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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全稱為萊昂納多.迪.賽爾.皮耶羅.達.芬奇。
歷史記載他乃是文藝複興時期的傑出人物,盡管在很多人的認知裡,達.芬奇是以那副傳世名畫《蒙娜麗莎的微笑》而名留青史的。
但你非要說他是一名偉大的畫家,這種描述其實一點都不準確。
達.芬奇不只是畫家,他是一個真正的博學學者。
在繪畫、音樂、建築、數學、幾何學、解剖學、生理學、動物學、植物學、天文學、氣象學、地質學、地理學、物理學、光學、力學、發明、土木工程等等領域...都有非常著名的成就!
他一生中的那些奇思妙想有的在時光中被實現,有的還停留於畫稿之上,但沒人能否定這一切知識的價值。
而且任何對達.芬奇有所了解的人,都會非常好奇,這位博物學家是如何具備如此旺盛的求知欲和創造欲。
他真的是個普通人嗎?
問題的答案是,不!
他不是!
除了以上被人所知的身份之外,達.芬奇還有不為人知的身份。
他還是一名優秀的煉金術師,一名強大的施法者,一位在意大利魔法部有確認登記的大巫師,而他旺盛的求知欲,更多的是來自於巫師們對於世界和真相的無盡探索。
梅林對達.芬奇並不熟悉,但他居住的神秘屋就是達.芬奇閣下親手設計並建造的,他的小情人玄蘭也是達.芬奇用未知的魔法塑造的。
他的另一位小情人,當今最優秀的舞台魔術師扎坦娜.扎塔拉,更是達.芬奇閣下的直系血脈。
所以,達.芬奇閣下的拜訪,對於梅林而言,是一件挺有紀念意義的事情。
在收到消息之後,玄蘭和扎坦娜立刻就忙碌了起來,整個神秘屋的所有仆從也被指揮著,在2天之內,將這大房子從頭到尾打掃了一遍。
就像是一枚被擦拭的閃閃發亮的硬幣,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在神秘屋的大廳中,罕見的換上了一套中世紀女仆裝的玄蘭站在梅林身後。
每過幾分鍾,就會拿出一個懷表看時間,而在梅林對面,沒有再穿魔法師小禮服,同樣換上了中世紀淑女裝的扎坦娜小姐更是坐立不安。
她們兩的緊張也影響到了梅林。
尤其是扎坦娜看向他的時候,讓梅林頗有種見老丈人的微弱忐忑感。
“希裡去接先祖大人了嗎?怎麽還沒到?”
扎坦娜用一把扇子遮住嘴,她小聲問道: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希裡沒去,她還在2077年收拾自己被打壞的酒吧呢。”
梅林伸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他抿了抿那冰涼的液體,對一臉擔憂的魔術師小姐說:
“達.芬奇閣下會自己過來,作為聖盾兄弟會的後勤工程師,他手裡應該也有穿梭時空的方法,耐心等待吧,從1495年的佛羅倫薩,到達2011年的紐約,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嗡”
梅林話音剛落,一道金色的光芒就在神秘屋天台外的露台上亮起。
緊接著,很有節奏的敲門聲就在二樓響起,玄蘭立刻揮動管家鈴,穿著新衣服的幽靈仆人便為客人打開了門。
梅林和扎坦娜也站起身,以主人的姿態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
不過,達.芬奇先生的出場,卻讓梅林有些詫異。
那位正值壯年的博物學家,並不是穿著中世紀的紳士狀,或者巫師們的長袍出場的,相反,他的打扮非常有種蒸汽朋克的味道。
他有茂盛的金色絡腮胡,
而且修飾的非常優雅。頭頂有金色的長發,幾乎和胡子連在一起,那些長發搭在肩膀上,頗有種放浪形骸的感覺。
他穿著白色亞麻布製作的,寬松的水手衫,體型也並不健美,就像是所有中年男人一樣,挺著一個贅肉的肚子。
下半身穿著黑色的牛仔馬褲,還有高幫的長筒靴。
梅林注意到,這位博物學家上半身套著一層類似於中世紀潛水服一樣的厚重衣服,用管子連接著背後背負的大背包,在摘下頭盔時,還有蒸汽從管子裡噴出來。
他雙臂有銀白色的臂鎧,在神秘屋的燈光下,散發著熟悉的光芒。
嗯,振金製作的,真是奢侈。
在他手臂下,還夾著一個類似於潛水頭盔一樣的半弧形玻璃罩。
最誇張的是這套很像是騎士盔甲的古怪裝備背後兩側,還有用杠杆,鋼條和金色的木材,古怪的獸皮製作的雙翼。
這雙金屬翅膀的所有細節都用鉚釘固定,再加上那些被固定在腰帶上的操縱杆,讓這這一套裝備看上去充滿了蒸汽科技的味道。
既原始,有有種和現代科技截然不同的先進感。
那飛翼,盔甲和皮質外套上,都有經過隱匿處理的魔法符文,加固了這套裝備的穩定性,還給予了它可以操縱魔力的能力。
“哢,哢”
在幽靈仆人們的幫助下,達.芬奇動作嫻熟的解開了身上沉重的朋克氣息的裝備,他活動著手臂,將手心裡攥著的一顆金色的,表面布滿了符文孔洞的圓球丟入了自己腰間的皮口袋裡。
那似乎是能源,又像是時間穿行時的指南針。
這讓梅林眯起了眼睛。
他看著撫摸著紅木扶手,漫步從階梯上走下來,帶著一種懷念的目光,打量著神秘屋陳設的達.芬奇先生,他說:
“你手裡的東西,是金蘋果?”
“唔,叫它金蘋果也許並不完全正確,梅林閣下。”
達.芬奇回頭看著梅林。
他有一雙淡藍色的眼睛,在那眼眸中閃耀著如情人般的溫和,如大海般的光芒,看來達.芬奇先生在年輕時,也是一位久經情場考驗的真正浪子呢。
“這是來自上古文明,自稱為‘先行者’的伊述人離開世界時留下的瑰寶,介於魔法和科技之間的神秘產物,是我們尚未察覺的知識。”
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梅林。
除了巫師之間特有的觀察之外,他眼中似乎還有其他的含義。
他對梅林說:
“我的朋友卡珊卓將這東西交給我,她告訴我,這既是希臘神系的真正起源,宙斯,波塞冬,哈迪斯,赫拉,那些傳說中的神靈是真正存在的,盡管它們只是一群神秘的外星人。”
“但他們也確確實實在這個世界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和故事,留給我們這些後來者瞻仰,學習。我知道,因為一些私人的經歷,你對金蘋果抱有惡意,但相信我,梅林...”
“除了被野心家們用來破壞之外,它還有更正確的使用方式。”
達.芬奇走入大廳,他的目光越過梅林,看著站在渡鴉身後的玄蘭,後者注意到了達.芬奇的目光,她非常尊敬的俯下身,對達.芬奇說:
“歡迎回家,老主人。”
“啊,是玄蘭啊。”
達.芬奇哈哈笑著,他以中世紀的禮節,對玄蘭回以致敬,他說:
“我差點認不出你了,你有了自己的思維和智慧,雖然這來自於一場不幸。很抱歉,當時在混沌力量入侵時,我們把你孤身一人留在這裡,那想必是可怕的遭遇。”
“倒也不是。”
玄蘭偷偷看了一眼梅林,她輕聲說:
“我因那場意外而誕生神智,那些混沌並未傷害我,還讓我有了現在的生活,因此,您不用感覺到自責,老主人,我因您而生,這是必須被銘記一生的恩澤。”
“你已經自由了,玄蘭,不用叫我主人了。”
達.芬奇揮了揮手,他看著玄蘭,又看了看沉默的梅林,他嘴角帶起一絲了然的笑容,他說:
“看來你已經有了新主人,而且還是靈魂中讓你情願服從於任何指令的真正主人,這是幸福的事情,我要恭喜你了,玄蘭。”
這位博物學家的話,讓玄蘭的臉頰微紅,而在調侃了玄蘭之後,達.芬奇的目光又放在了很緊張的扎坦娜身上。
這一次,這位博物學家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憂傷。
他對扎坦娜招了招手,魔術師小姐看了一眼梅林,在後者的眼神鼓勵下,她邁著淑女的步伐,走到先祖身前,她打量著達.芬奇的面孔,她稍顯激動的說:
“先組,我是...”
“你是我小兒子的後裔,我在進入此地時就感覺到了,孩子。”
博物學家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他伸出手,撫摸著扎坦娜的長發,他輕聲說:
“外界傳聞我一生無子,但那只是魔法世家不能為人所知的傳承,我現在還記得我的小兒子出生時的畫面,那是在一個冬日的夜晚,我的情人扎塔拉為我誕下了我的血脈...”
“是的,先祖,我的家族至今還傳承著這個姓氏。”
扎坦娜深吸了一口氣,她輕輕擁抱先祖閣下,她說:
“我小時候,父親一直為我講述關於您的傳奇人生,我從未想過,我有一天能真正見到您,這真是...太榮幸了。”
“我也很欣喜,孩子。”
達.芬奇對扎坦娜輕聲說:
“再沒有什麽能比親人團聚,更讓一個歷經世事的老頭子歡喜了,但可惜的是,那詛咒也伴隨血脈一起傳承下來,我聽聞,你的父親在無光海種失蹤了?”
“嗯。”
扎坦娜抿著嘴唇,她說:
“父親已經失蹤了快20年,但我一直在尋找他,梅林也在幫助我,但無光海,那地方真的是...”
“也許我可以幫忙,孩子。”
達.芬奇摸了摸腰間的口袋,他對一臉驚喜的扎坦娜說:
“金蘋果不但可以讓我穿越時空,亦可以讓我感知其他維度,甚至包括無光海,但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先讓我完成我此行的使命吧。”
博物學家牽著後裔的手,坐在了梅林對面的沙發上。
達.芬奇用一種嚴厲的目光看著梅林,他說:
“你,是我的後裔所眷戀之人,也是我的管家所鍾情之人,我還從希裡小丫頭那裡,聽說了你和其他女人之間的故事,也許我該帶走扎坦娜,放任她繼續和你在一起並不是好的選擇。”
“我很了解你的想法,因為我也曾是一個浪子。”
坐在先祖身邊的扎坦娜頓時緊張的握緊了拳頭,但下一刻,達.芬奇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撫摸著扎坦娜的長發,對梅林說:
“正因我了解你如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不會干涉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只是,我還是想請求你,對我的後裔好一點,作為請求的報酬...”
他從腰間的皮口袋裡取出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遞給了梅林。
渡鴉將那卷軸一樣的東西打開,看了一眼,就面色古怪的抬起頭,他對達.芬奇說:
“一份藥劑的配方?這和我想象中的可不太一樣。”
“但你已經有所準備了,不是嗎?”
達.芬奇接過玄蘭遞過來的茶水,對女管家微微點頭,他一邊輕嗅著茶的香氣,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無限公式是什麽呢?它是一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有一個答案。”
“答案出現的方式取決於你用什麽方法去解開它。偉大的科學、寂靜的數學、混沌無聲的真相、隱藏的藝術、神秘的煉金術、萬能的魔法等等...”
達.芬奇抿了口茶水, 他對梅林說:
“就如每一個方程式都有一個解法,我們,就是創造機會的工程師。”
“你是一位施法者,那麽屬於你的無限公式,自然就和給氪星人的血清,和給予機械生命的電路板不一樣。”
“你要用魔法的方式去尋找無限公式的真相,你得自己配置這副藥劑,在月圓之夜,在你的本命星座與群星置換時服下它。”
“你將陷入長眠,而你蘇醒之後,你就會得到屬於你的無限公式...藥劑只是載體,那東西的最後形態是什麽,沒人知道。”
博物學家聳了聳肩,他帶著溫和而神秘的笑容,對梅林說:
“也許是一個咒語,也許是一種天賦的能力,也許是一個關於未來的預言。我們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梅林,你得靠自己推開通往無限未來的門。”
“另外,我從1495年來到這裡,並不只是為了送來無限公式,梅林。”
達.芬奇收斂笑容,正在研究藥劑配方的渡鴉頓時感覺又有麻煩上門了。
他抬起頭,就看到博物學家拿出了一面金色的盾牌,放在了桌子上,退給了他。
古樸的盾牌反射著壁爐的火光,在那光芒中,達.芬奇正色的對梅林說:
“我還帶來了一份請求,來自我的同伴們。”
“張衡、畢達哥拉斯、牛頓、居裡、特斯拉、伽利略等等...來自他們的請求,來自各個時代的請求,這是我們共同的請求。”
“在關聯各個時代的卡珊卓離開之後,請你,幫助我們...”
“重建聖盾吧!”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