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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諸天刷人城》九十七 江流開裝,搞“死”董卓
我是江左江東流

 巨鹿偶遇張英傑

 自古名將如美人

 不許人間見白頭

 …………

 小雨飄飄,江山多嬌。

 184年7月,張角死後,把張角的屍首連同戰報派重兵送往洛陽後,大軍就朝據守在廣宗的張梁處開拔。

 張角之戰,戰功最大的無疑是江流,他的巨鍾戰法一舉破除了張角的護營大陣,而且為今後的平亂工作添加了件護國重器,第一戰功當之無愧。

 江流也沒有謙虛,坦然接受,只是暗中把功勞分潤點曹操,以補長社的五千黃巾的情分。

 以曹操現在的身份還就接觸不到戰報的書寫,曹操對此還一無所知。

 天公不作美,剛走了一天,小雨就變成了大雨,再變成了暴雨。

 大軍無奈在原地停頓了十余日。

 三國時代雖然有傘,但軍中可沒配備供大軍所用的傘,畢竟雨傘又不是必備的軍需物資。

 冒雨趕路要是瘦了風寒,卻衣少藥的時代是會死人的,隻好安營休息。

 這天,天氣終於晴了些。

 大軍開拔,雖然是行進著,只是暴雨過後,道路泥濘,很不好走,難免行軍緩慢。

 落在後方押送物資的江流忽然聽到了遠方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神色一緊,吩咐道:“端平,通知盧將軍有情況,其余人戒備!”

 嚴陣以待中,漢軍的旗幟映入眼簾,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雖然大概率黃巾是不敢主動過來的,但萬一呢?

 對方看到如此多的兵馬,為首之人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駕!”

 率先衝過來的三位騎著寶馬的人中,為首之人,一個“胖”字就概括了所有。

 其左手邊一個身材修長的儒雅文士,右手邊則是個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的猛將。

 那胖子見江流等人上前,也不下馬,居高臨下道:“我乃東中郎將董卓,盧植何在?”

 對方倨傲,盧植也不跟他客氣,頗為生硬的回道:“在下便是。”

 “聖旨到!”

 見董卓拿出了聖旨,眾人不敢怠慢,紛紛躬身聽旨。

 “盧植治軍不利,貽誤戰機,現革去職務,押送回京,由東中郎將董卓主持冀州戰事……”

 江流聽罷,明白了,不用說,這是左豐的手段,那廝治不了江流,只能治同樣不識趣,不敢給他好處的盧植了。

 而且還打了個時間差,張角的戰功剛到洛陽不久,這聖旨就來了。

 盧植聞言一臉苦笑,沒有廢話,躬身道:“臣,領旨謝恩。”

 眾將聽罷都義憤填膺,盧植治軍很得愛戴,無過受罰,誰不給他喊聲冤?

 但聖旨如山,加上軍法嚴明,一時間竟無人敢開口說話。

 “來人!給我拿下!”

 盧植身後的將士自然是紋絲不動。

 見此情形,董卓微微皺眉,他右手邊的猛將上前,舉起長刀道:“罪人盧植,還不跪地受俘!”

 赤果果的下馬威,壓服了盧植,自然能讓盧植的威望大減,董卓接收起來,也容易的多。

 而且他攜帶聖旨之威,佔據大義,勢不可擋,無人敢反對。

 就在董卓一臉得意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了。

 “聖旨可否給我看看?”

 董卓聞言看去,見到說話的江流有些不屑,硬聲道:“聖旨也是什麽阿貓阿狗也能看的嗎?”

 聲勢滔滔,攜帶著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

 若非江流見識過張角此等強人,又見識過種種不可思議,心性早已經鍛煉起來,只怕這威壓之下就要當眾出醜。

 如今雖然沒有出醜,但梁子算是結下來了。

 江流平日裡很和善,也沒有什麽脾氣,但他終究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有脾氣。

 玄天寶錄總綱:確定對方有取死之道,就不要手下留情,否則只會徒增煩惱。

 鬥羅的這一經典名句江流記憶猶新,也深以為然。

 “在下忠武侯江流。”

 雖然他更喜歡江左城主的稱呼,但在大漢明顯忠武侯更有威懾力。

 大名鼎鼎的“奸舞侯”,大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到江流通名,董卓三人不敢怠慢,紛紛下馬。

 董卓更是賠罪道:“下臣剛才出言無狀,還請江侯恕罪。”

 “聖旨呢?”

 “請侯爺查看。”

 江流接過了聖旨,在董卓三人疑惑中退回了漢軍中,打開了聖旨,確實跟董卓說的九成相似。

 剩下一成的不同,是有些字他不認識,無法判斷。

 “皮卡丘,撕碎它。”

 眾人面前,皮卡丘沒有說話,乾淨利落的伸出了爪子,將聖旨撕成了碎片。

 “侯爺!你這是?”

 江流微微一笑,舉著被撕碎的聖旨的一角大聲道:“你們誰看到聖旨啦?”

 曹操聞言,眼前一亮,第一個用擴音道法大聲道:“我沒看到聖旨!”

 江流笑了,繼續大聲道:“你們誰看到聖旨啦?”

 “我沒看到聖旨!”曹操的人馬,江左營跟君子營的人馬也跟著大聲呼喊起來。

 受眾人感染,加上盧植愛兵如子的作風,北軍們也紛紛大聲呼喊道:“我沒看到聖旨!”

 “哈哈哈!”

 江流大笑,大喝道:“你們誰看到聖旨啦?”

 眾人已經叫出了感覺,以更大的聲音回道:“沒看到!”

 聲浪滔滔,震的董卓臉跟鍋底一樣黑的難看無比。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文士李儒也不淡定了,盧植這邊沒收到聖旨,聖旨又被撕碎了,那麽罪過就在董卓身上,弄丟、弄碎聖旨,這是什麽樣的罪過?

 李儒根本沒想過董卓能辯解,且不說在劉宏那裡,江流一個人的話語權就抵得過董卓的西涼集團,就是在場看到過程的眾將,眾口鑠金,也不是董卓幾人的嘴能爭辯的,李儒忽然覺得:董卓完了。

 這般明顯是睜眼說瞎話的維護之舉,已經是年過半百,自認為已經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盧植竟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熱淚。

   真正的感動從來不是你風光的時候有多少人吹捧你,而是你落難的時候有多少人挺你,這一刻盧植覺得自己自己這一生沒有白活,自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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