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在京城的日子,魏寧還真是有很多話要說,雖然才出嫁一月有余,但也是感到現在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這府裡又沒有上一代的人,只有老王爺的兩個側福晉,近日也把鑰匙都交給我了,基本上就是在後院裡讀佛經,平常也不出來。”魏寧想了想說道,雖然王府當中也有一些事情,但這都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不知道的說給弟弟聽,況且弟弟又是個有主意的,萬一再惹出什麽事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魏啟元也是個明白人,大戶人家的公子哥都有通房丫頭,更何況鐵帽子君王了,這肯定也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姐姐進來現在得算是外人,人家那些才算內人呢,畢竟人家生活了那麽長時間了。
不過總體來說,魏寧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畢竟上面沒有公婆,嫁進來以後納爾蘇說也明白,以後這就是王府的當家人了,把自己的那幾個通房丫頭也都教訓了一遍,還算是有規矩的。
“姐姐,切莫委屈了自己,姐夫是個好人,當好好的過日子,若是過得真不舒心的話,便拆人告訴弟弟,弟弟總有辦法。”魏啟元斟酌了一下,按說王府的事情自己不該插嘴,但這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姐姐,小時候如果沒有魏寧的援手,恐怕魏啟元早就沒命了,當然要讓姐姐生活的開心一點。
“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不就是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誰家還能沒一點事情了呢?你看著人家過得順心,可能人家有很多的事情呢,只不過人家不說就是了,你可是在外面當差的爺們兒,別去管宅門夫人的事。”魏寧又換了一個表情,這才是魏家要強的二小姐。
傍晚時分,納爾蘇從衙門裡回來了,納爾蘇在戶部衙門那邊當差,也是分管的王爺,平常並沒有多少的事兒,只不過在那裡坐堂就是了。
這邊姐弟兩個聊的正歡呢,當納爾蘇進來之後,姐弟兩個也沒有收住笑,但看到納爾蘇身後跟著的人,就沒有多大的笑容了。
這身後的人就是大夫人身邊的王婆子,也是搭夫人最倚重的人,聽說魏啟元到了王府,這立馬就拆人過來了,叫魏啟元直接回家,說是那邊要商量事情。
“就不能明天再商量事情嗎?二弟現在剛剛抵達京城,身體也多有不適,你就去回了母親,明日讓二弟一早回去。”關乎到魏家的事情,雖然那兒說是王爺,但也不方便多言,只能是魏寧開口才行。
王婆子雖然在大夫人的面前很得理,在全府上下也是囂張跋扈的,但早就知道二小姐的厲害,要是敢在二小姐面前胡鬧的話,舍不得就是一頓板子,況且現在二小姐也是王府嫡福晉,就算是打殺了自己,別人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大夫人傳令下來,一定要讓魏啟元回去,但王婆子現在也沒那個膽子,這裡可是****府,並不是咱們魏家,難道要得罪王府的嫡福晉嗎?咱可是沒那個膽子,王婆子福了一福,直接就出去了。
納爾蘇也明白,自己嶽父家裡的事情早就打聽清楚了,雖然眼前這一個是嶽父家裡的庶子,但在南方折騰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兒,以後那是要繼承家主之位的,況且姐弟兩個關系好,比那個大小舅子強的多。
對於那個大小舅子,納爾蘇是避而遠之,那家夥可是京城的名人,誰都知道魏東庭的大兒子胡鬧,而且還能胡鬧出花來,京城本就是紈絝子弟多的地方,但如果要排一個名次的話,魏東庭的大兒子絕對在三甲之列,
所以沒事的時候是絕不去招惹的,就算是娶了魏寧,納爾蘇也不願意跟他多來往一步。 在兩人剛剛成親的時候,魏啟忠還來過幾趟,不過後來就不來了,來也是沒什麽好事,不是來見人就是來借錢,魏寧那個時候剛剛進門,怎麽能容許哥哥這樣呢?這也被王府的下人們看不起,後來就直接吩咐門房了,魏啟忠來的時候就說福晉不在。
“這個盒子如此精美,莫非是二弟給你姐姐的私房,我可是要打開來看看。”為了緩解氣氛,納爾蘇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些禮物,對於其他的東西倒是沒什麽上心的,但其中一個盒子包裝華美, 很顯然魏寧也沒有打開過。
魏啟元在旁邊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盒子就十分名貴了,拿出去也能賣百十兩銀子,裡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呢?魏寧也感覺到有些好奇。
納爾蘇是知道這個小舅子的能力的,新婚的時候,這小舅子托人給自己送來一把匕首,當時還覺得沒什麽,新婚大禮怎麽能夠送這個呢?可到納爾蘇把玩幾次之後才知道這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京城當中可是有很多的好武器的,但跟納爾蘇的這一把比試過後,他們那些就都上不了台面兒了,甚至把很多寶刀給砍斷了,但這把匕首上面什麽痕跡都沒留下。
“我的老天…”打開了盒子之後,這兩口子直接愣住了,裡面是一把如意,但這把如意跟其他的不一樣。
在大清朝這個年代,第一等的如意自然是白玉如意,那應該是西北的和田玉,全身潔白無瑕,第二等的如玉是南邊來的翡翠如玉,整體通綠,也算是上等貨,但眼前的這個卻是透明的,完完全全透明的。
這些年因為西洋人的到來,他們也弄來了不少的玻璃製品,但大部分都是還有不少雜質的,這個卻是通體晶瑩。
魏啟元看他們驚訝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送禮送對了,這是在系統當中兌換出來的,並沒有使用自己的積分,系統當中僅僅是20兩銀子而已。
“二弟,這實在是太寶貴了,這種東西我從未見過,這可是國之重寶呀!”納爾蘇是大清朝的鐵帽子郡王,見過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但看到這柄玻璃如意,那也是吃驚的閉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