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和朱紫吃住都在實驗室,是苗天雄臨時布置的,所有器具都現買,他們倆不分白晝黑夜,困了就眯一會兒,醒了繼續研究。
“還是不行,缺少藥引,不能將藥性充分發揮出來。”朱紫搖頭,解藥又失敗了。
葉青青沮喪地咬了咬牙,懊惱揪頭髮,到底是什麽藥引?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回憶醫經裡的那些方子,想尋找相通之處,但醫經裡記載的方子,藥引都很正常,並不像有些方子那樣稀奇古怪,什麽秋天的蟬,冬天的蛇皮,夏天的雪,春天的霜……
“會不會你想得太複雜了,也許藥引只是尋常東西呢!”葉青青自言自語。
“什麽尋常東西?”朱紫沒好氣懟了句。
葉青青回答不出來,啞口無言。
朱紫白了她一眼,繼續實驗,他壓根就沒指望葉青青能幫忙,這女人能提供的也只有靈泉和靈露了,其他指望不上。
葉青青感受到了這家夥的鄙視,心裡挺不服氣,要是她能想出來藥引就好了,定能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刮目相看!
唉,可她是真想不出來,怎麽就這麽笨呢!
葉青青捶了捶腦袋,準備去泡個澡冷靜冷靜,兩天沒洗澡了,身上難受得緊,她回了自己房間,舒服地泡著澡,皮皮飛了進來,這兩天出去逍遙快活,倒是舍得回來了。
“解藥還沒弄出來?你個瓜腦殼!”皮皮鄙視地看著她。
葉青青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捧了水朝它潑去,“你腦殼不瓜,你怎麽也不知道?別人家的靈寵個個能耐大得很,你呢?除了調戲母鳥吃吃喝喝,你還能幹啥?”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正煩著呢,朱紫鄙視她也就罷了,這臭鳥居然也瞧不起她,氣死她了!
“老子怎麽會不曉得,老子英明神武……老子出去了!”
皮皮自知失言,撲愣了下翅膀就要逃,葉青青咬牙切齒道:“你知道還不說,有膽你現在就走,以後甭想再吃我一口東西!”
聽這臭鳥的口氣,明明知道如何解毒,居然硬是不說,葉青青一肚子火,恨不得拔了這臭鳥的毛!
“老子真不知道,不過這娘們的毒和以前的一種毒有點像,那毒名叫勾陳鬼霧。 ”皮皮別扭地說。
葉青青眼睛一亮,“說不定是老妖婆改良了,你知道勾陳鬼霧如何解?”
“不曉得,老子又不是大夫。”皮皮搖頭,但在葉青青發火之前,又說道:“但老子曉得這個勾陳鬼霧的藥引是什麽。”
“是什麽?”葉青青驚喜地問。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姬無心的勾魂霧肯定是勾陳鬼霧的改良版,解藥自然也會有共通之處。
“是製藥者的骨頭,將骨頭燒成灰,就是藥引。”皮皮說。
“骨頭……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葉青青豁然開朗,像是醍醐灌頂一般,一下子就想通了。
其實原理和心頭血一樣,因為姬無心和陰余這種用毒高手,常年都和毒打交道,體內其實早已蓄滿了毒,而且這種人在配製毒藥,尤其是最得意的毒藥時,往往喜歡用自身血或是頭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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