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真是冤枉的,我都沒訂房間,不信你可以去查!”趙德昌冷靜下來,指出了最明顯的漏洞。
房間是昨晚那個煞星男人的,他就算真想偷情,總不可能蠢到在別人房間亂來吧?
“不是你訂的房間?”趙夫人也想到了這一層,半信半疑。
“真不是我訂的,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肯定有人陷害我,夫人,這麽多年我對你忠貞不二,此心可鑒明月……”
趙德昌賭咒發誓,信誓旦旦,趙夫人更相信了幾分。
“這房間真是陸先生的,到底是怎麽回事?”當地政府接待官員走了過來,一臉愕然。
每個房間都是他親自安排的,5006明明是陸墨的,怎麽會鬧成這樣?
陸墨和桑懷遠交換了眼神,兩人推開了門,身上穿著睡袍,一臉睡眼惺松,打著哈欠問道:“怎麽這麽吵?發生什麽事了?”
桑懷遠走近了些,才假裝看到了趙夫人他們,驚訝問道:“這是怎麽回事?趙總,你昨晚和夫人休息得怎麽樣?這幾個女人來幹什麽的?”
趙夫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夫人二字,強忍著怒火,指著床上的趙德昌禮貌問道:“你說的趙總是他?”
“當然,我在這邊也隻認識一個趙總嘛!”
桑懷遠微微笑著說,還用眼神詢問接待官員,假裝一臉懵逼。
可接待官員其實也一頭霧水,大清早搞這麽一出,他又不是福爾摩斯,搞得懂才怪。
“你說的趙夫人是她?”趙夫人又指了指被圍毆得只剩一口氣的交際花。
交際花的花容月貌已經毀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桑懷遠瞄了眼,羞窘地撇過頭,旁邊的陸墨說道:“看不清,不過昨晚的趙夫人很年輕漂亮,對了,趙夫人還很能乾,兼職趙總的秘書呢!”
桑懷遠補充道,“是的,昨晚趙總喝多了酒,想和夫人在酒店休息,但酒店沒空房間了,我就讓小陸把他的房間讓給了趙總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