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朱夫人租賃的房間,在客棧的三層,踏入客棧的北河,在看到朱夫人上樓後,他並未跟上去,而是在一層的大廳掃視了一圈。
這間客棧的一層,是諸多食客吃飯的地方。
就在北河駐足此地時,一個凝氣期修士便走了上來,看向他拱手一禮的問道:“敢問這位前輩需要些什麽。”
“好酒好菜都招待上來吧,再給我留一間客房。”北河開口道。
“好,前輩這邊請。”
說著這凝氣期修士便將他向著一處空桌引去。
北河坐下後,便靜等了起來,同時也在聆聽周遭眾人的高談闊論。
要斬殺朱夫人先不急,只要對方在這間客棧當中,他便有機會下手。
而後他就注意到,周圍眾人所談論的,大都是關於海獵之事。而對於海獵他也極為感興趣,並且還決定要親自參與其中,一時間便開始仔細傾聽。
不消多時,一盤盤菜肴就擺滿了他面前的桌面上。
北河拿起了筷子,開始了細嚼慢咽。
而從周圍眾人的談論中,他倒是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對於他將來參與海獵,有著一些幫助跟作用。
吃完飯後,之前那位凝氣期修士小廝,就將他帶到了客棧的三層。
行走在三層的走廊上,北河雙手倒背,並且在路過某一間房門時,目光瞥了緊閉的房門一眼。
朱夫人的房間,當初駝背老者都給他打探好了,就是他眼前的這一間。
而那凝氣期修士將他帶到了朱夫人所在房間的斜前方的一間前,才停了下來。
對此北河頗為滿意,賞了那凝氣期修士一顆中階靈石,便推開房門踏入了其中。將房門緊閉,他盤坐在了床榻上,陷入了打坐調息。
北河雖然實力強悍,但是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朱夫人的房間,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當然,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辦法,只是此法需要一點時間。
就這樣,北河在床榻上盤坐了一整夜。
第二日晨時尚未到來,他便睜開了雙眼,而後來到了房門前,揮手間撤下了房門的禁製,而後側耳傾聽。
他並未等待太久,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不過通過聲源的方向,他判斷並非是朱夫人所在的方間,因此他並未著急,繼續等待。
不消多時,北河再次聽到了一聲房門開啟的聲音傳來,而這一次,正是朱夫人所在的那間。
他等了四五個呼吸,當即推開了房門。
這時抬頭一看,他就看到了身著宮裝長裙的朱夫人,正行走在前方,並向著樓下行去。
北河暗自點了點頭,看來駝背老者的信息還是極為準確的。
眼看對方離開,他關上了房門,而後繼續站在門後靜靜聆聽。
在此過程中,他聽到了數次開門聲響起,但都不是從朱夫人所在的房間傳來的。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後,房門外便陷入了一片安靜。
至此北河不再猶豫,只見他推開了房門,雙手倒背的走了出去。
當經過朱夫人所在的房間時,駐足停了下來,接著站在房門前,抬起手來敲了敲。
“篤篤篤……”
只聽清脆的聲音清晰的響徹的走廊上。
然而他等待了良久,門中都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北河左右看了看,而後伸出手放在了房門上,體內魔元鼓動,試探著注入了房門中。
感受到房門上的禁製波動後,他便開始查探起了這是何種禁製。以他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片刻間就摸清了禁製的類型,而後屈指對著房門連連彈射,一道道法決打入了其中。
不消片刻,房門上禁製波動一閃,而後驟然熄滅了下去。
北河一把推開房門,閃身踏入了其中。
他的目光在房間中掃視的同時,神識也立刻探開。讓他松一口氣的是,房間中空無一人。
於是他轉身將房門緊閉,並再次屈指連連彈射,以相同的法決,將房門的禁製給開啟了。
做完這一切,北河便在朱夫人的房間中,開始掃視起來。
跟他所想的一樣,房間中並沒有留下任何有關朱夫人的痕跡。
一圈走動,最終他來到了內室的一張床榻旁,站在軟塌一側的角落裡。
北河取出了古武面具,戴在了臉上,而後深深吸了口氣,運轉了無影術的法決。
下一息,就見他的身形竟然從原地隱匿了下去,只是數個呼吸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無影術是一門魔功,乃是當年他斬殺了一位來自隴東修域的黑衣青年後得到的。
此術一經施展後,身軀可以跟周圍的環境融合,而且氣息波動也能徹底的收斂起來。
北河打算潛藏在此女的房間中,守株待兔。
雖然他的諸多拍賣品,預計在今日拍賣,但是只要他沒有趕去,那麽拍賣之日就會向後延長。所以北河決定先將朱夫人給斬了,明日再去拍賣會場。
就這樣,北河在朱夫人的房間中一潛伏,就是大半日的時間。
半日過去,房門上的禁製開始閃爍了起來。不消片刻,只見禁製被徹底開。
僅此一瞬,潛伏在內室中的北河,心中變得警惕了起來。這一刻的他屏住了呼吸,大氣都沒有喘一下。
他沒想到朱夫人這麽早就回來了,他本以為還要等到夜晚時分。
“咯咯咯……”並且就在這時,朱夫人口中傳來了一陣嬌笑,而後道:“周道友請吧,此地便是妾身暫時的居所了。”
“嗯?”
北河眉頭一皺,因為角度的原因,所以他看不到朱夫人的身影,但是從此女的話來看,對方竟然並非一人回來,而是還帶了其他人。
這一刻他心中略微一緊,要是對方帶回的是元嬰期修士,可就有些麻煩了。
當然,他倒不是懼怕,而是如果有元嬰期修士,他想要悄無聲息將朱夫人給斬殺,是絕對不可能的,在此地鬥法必然會弄出極大的動靜。
就在他如此想到時,只聽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朱仙子實在是客氣。”
不知為何,聽到這道聲音的瞬間,北河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他竟然覺得這道聲音極為耳熟。
略一思量,他頓時就反應了過來,神色一動道:“是他!”
若是北河沒有猜錯的話,開口說話這位,赫然是當年他跟張九娘初次踏足天舟城時,給了他二人一個下馬威的那個化元期修士。
對方似乎叫做周光雲,乃是鐵拳門的人,而且父親還是一位駐守在天舟城的元嬰期修士。
當年此人曾找來那位元嬰期修為的萬花老祖,暗中殺到了他跟張九娘的洞府,好在最終北河將那萬花老祖給驚退了。
緊接著,就聽一陣凳子挪動的聲音,北河這時就透過門簾,隱隱看到兩道人影相對坐了下來。
那位朱夫人還端起了一倍靈茶,給對面的一個年輕男子倒了一杯。
北河鼓動魔元注入了面具中,隨即他就通過氣場,判斷出那周光雲,竟然短短數年不見,就從當初的化元後期,突破到了結丹初期。
對此他只是稍感訝然,便繼續觀察起了那二人的動作。
“據聞周道友來自鐵拳門,而且父親還是此城的一位都統。”這時就聽朱夫人開口問道。
“不錯。”周光雲端起靈茶品了一口,而後點頭道。
“那看來周道友可不是一般人了,想必消息渠道,也比一般人多吧。”朱夫人又道。
“這是當然。”周光雲略顯自傲的開口。
“咯咯咯咯……”朱夫人捂著檀口笑得花枝亂顫,而後道:“實不相瞞,妾身想向周道友打聽一個事兒。”
周光雲看著將此女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在朱夫人顫抖的胸口位置著重停留了幾分,並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這朱夫人容貌極為動人,而且還是他最為喜歡的少婦類型,他已經決定,今日一定要將此女給拿下。
於是就聽他道:“不知道朱仙子想要打聽什麽事呢。”
“據聞最近水靈宮出了一件大事,就連水靈宮的宮主都被驚動了,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麽呢?”朱夫人道。
“呵呵,其實是有人盜取了水靈宮一件重寶,所以才惹得水靈宮宮主震怒。”
“一件重寶?”朱夫人疑惑,“莫非是脫凡法器不成?”
在她看來,只有脫凡法器,才會讓元嬰期修士大動乾戈了。
“不錯,”周光雲點頭,而後道:“不過這件脫凡法器可不簡單,此物乃是一件水屬性至寶,在不久之後的海獵上,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那位水靈宮宮主才會派人封鎖了這片海域嚴查。”
“水屬性至寶……”朱夫人美眸中異色閃爍,而後下意識的舔了舔朱唇。
而後只聽此女繼續問道:“不知那水屬性至寶,具體是什麽東西,又是被何人盜走的呢?”
聽到此女的話後,周光雲大有深意的看了此女一眼,而後微微一笑,“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我也不太好透露太多了。”
朱夫人風情萬種的看了周光雲一眼,而後此女站了起來,蓮步輕移的來到了周光雲的身側。
在周光雲的注視下,此女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朱夫人近距離看著周光雲,如蘭的氣息都噴在了他的臉上,開口道:“周道友就說說看嘛。”
周光雲嘿嘿一笑,大手攔住了此女的纖腰,“朱仙子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妾身對此極為好奇,周道友要讓妾身如何做,才肯透露一點呢。”朱夫人緊咬著貝齒。
面對此女的誘惑,周光雲一口就含在了朱夫人的嘴唇上,而後大肆的品嘗了起來。
接著他更是伸出手,就要將此女的衣衫給撕開。
關鍵時刻朱夫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更是強行跟他的嘴唇分開,此女臉色殷紅,臉上露出了一抹嗔怪之色,“周道友還沒回答妾身呢。”
“只要你從了我,那我便告訴你!”此時的周光雲,看著此女宛如惡虎注視著羊羔,眼中滿是侵佔之意。
此人話音落下後, 朱夫人略顯羞澀的一笑:“那……那周道友可要說話算話呀。”
周光雲再也忍不住,低頭再次含住了此女的嘴唇。而這一次,朱夫人不再反抗,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口中大膽的回應。
周光雲品嘗著此女的同時,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向著內室行去。
撞開了門簾後,他一把將此女放在了床榻上,而後身軀重重壓在了朱夫人的身上。
接下來,便床榻上便響起了一陣衣衫被撕裂的聲音,且不消多時,白花花的二人便纏繞在了一起。
隨之還響起了朱夫人口中傳來的陣陣s吟。
但是二人始終都沒有發現,床榻一側的角落裡,有一個人影已經潛藏在此地多時了。
這時的北河,聽著身側床榻上二人的苟合,心中沒有絲毫波瀾。並且他並未急於出手,因為他也想知道,讓水靈宮大動乾戈的那件水屬性至寶,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