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感覺你比劉公子他更加緊張。”李行笑著說道。
“老實回答老夫的問題。”
嚴老沒有告訴李行自己和劉安之間的事。
“好了,放心吧!”
李行擺擺手,示意嚴老可以閉嘴。
需要準備的東西,一切就緒。
其實說起來,並沒有什麽多余的東西需要準備。
最主要的兩個人,一個受傷的當事人,劉安,另一個治傷的人李行。
使用的靈藥,李行的手中全都有。
小人參果,以及李行的內力。
沒有小人參果之前,李行同樣有把握能夠治好劉安,只不過消耗的內力有點大。
當時的李行他自己就有傷在身,如何娶醫治劉安?
如今,李行沒有任何的顧及。
他的傷勢不僅全部好了,實力更近一步。
充足的內力,足夠李行去揮霍。
再加上李行手中的靈藥,小人參果。
救治劉安,根本就不會花費李行多大的精力。
來到劉安的跟前,李行輕聲問道:“劉公子,現在你緊張嗎?”
“嗯,還好!”
劉安深深呼吸幾次。
說是沒事,其實從劉安手指的關節出,可以輕松的看出來,他的心情並不平靜。
換成其他的人,表現肯定不如劉安。
畢竟,也是折磨自己那麽多難的病症,現在可以治好,誰的心情能夠平靜?
“放松點,劉公子,沒事的。”
李行安慰道,“睡一覺,睡醒之後,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劉安點點頭。
只不過,此時這個情況,就是讓劉安睡,他又如何睡呢?
“先喝下它!”
李行把神仙水遞給劉安。
劉安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喝光。
“動手!”李行低喝一聲,他和嚴老兩個人同時動手。
劉安的傷勢,已經對他的全身造成傷害。
想要單純的治好劉安,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李行也沒有什麽念頭把劉安一點點的治好。
說起來李行的辦法,聽起來有些極端。但是如果做到的話,效果要遠遠的比一點點的把傷養好,效果更完美。
只見李行和嚴老兩個人直接把劉安全身的筋脈,幾乎全都廢掉。
腳筋手筋以及身體中不常見的穴道,全都需要去處理。
處理的過程中就是李行和嚴老兩個人耐心關注的地方。
他們兩個人需要用自己的內力,慢慢的一點點把進入劉安身體中的神仙水化開,成為劉安身體中的養料。
就在李行和嚴老兩個人專心治劉安身體傷勢的時候,城主府外,來了幾個人。
李行在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認出來人是誰。
天豹幫的幫主司馬義。
這個時候,天豹幫的幫主司馬義來城主府會有什麽事情?
城主府門前。
“司馬幫主,不知道找我們城主是有什麽事情。”城主府看守大門的人,又怎麽會不認識天豹幫的幫主呢。
“城主大人,在吧?”司馬義臉上難掩著急之色。
“在在,我這就為司馬幫主通報。”
其中一個迅速跑了進去。
沒有多久,得到王則仁的命令,司馬義沒有多久見到了王則仁。
要說花鼓城“三兄弟”王則仁、司馬義、郝連虎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個二流高手啊!
並且一直是二流高手。
三個人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不管他們如何努力,就是無法突破成為一流高手。
誠然,在花鼓城三個人是最強的武者,但是他們的心中也清楚的知道,離開花鼓城,自己這點實力屁都不是。
這一次,外來武者進入花鼓城,清楚的表明了這個事實。
那些外來的武者,誰把花鼓城本地的勢力,放在眼中?
“司馬幫主,什麽風,今天把你給吹了過來……”
說完這話的王則仁,整個傻在原地。
準備客套的司馬義,看到王則仁同樣傻在原地。
良久,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共同問道:
“你突破一流高手了?”
“我突破一流高手了!”
相同的確實從兩個人的口中說出來。
其中的艱辛程度,他們二人的心中最清楚不過。
如果一定要說有人能夠體會他們二人的想法,恐怕只有天虎幫的幫助郝連虎了。
只不過,從目前來看韓連虎成為一流高手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坐!”
二人坐下之後,司馬義先開口說道,“想不到,城主大人居然也突破,成為一流高手了。”
“司馬幫主就不要客氣,大家彼此彼此嗎?”王則仁高興的說道。
從王則仁突破一流高手之後,他就一直滿臉的笑容。
人逢喜事精神爽,形容的就是王則仁。
“城主大人,今天我來城主府,就開門見山。”司馬義直接道,“李行李兄弟,是不是在城主府?”
“嗯?”
王則仁意外道,“司馬幫主是來問李行的事情?”
他開始以為,司馬義來城主府,是想要和他商量花鼓城的事情。
要知道,突破境界的司馬義,面對天虎幫的時候,有絕對的優勢。
結果,他實在沒有想到,司馬義會問李行的事情。
據他所知,李行似乎和天豹幫的關系不錯。
“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一定要見到李兄弟。”司馬義滿臉的著急。
“敢問是什麽事情?”
王則仁問道,“實不相瞞,李行確實在我的府上,但是司馬幫主現在想要進到他,恐怕不行。”
“為什麽不能見到李兄弟?”
司馬義一著急問道,“難道你城主府私自扣押了李兄弟?”
其實,這也是司馬義真的著急。
換做冷靜下的他,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整個花鼓城,李行的大名不知道的沒有幾個。
伴隨而來,還有王英的事情。
王英和李行兩個人聯手對付悅來客棧的事情,同樣傳的沸沸揚揚。
“我城主府如何做事,恐怕輪不到你天豹幫來管吧?”王則仁冷聲道。
你天豹幫的司馬義突破一流境界,他王則仁也不差啊!
單從實力來說,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沒有把握說,自己一定能夠勝過對方。
至於雙方手中的勢力……
都是花鼓城土生土長的勢力誰不了解誰呢?
“城主大人,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司馬義嚴肅道,“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見到李兄弟。”
“然後呢?”王則仁不緊不慢的問道。
司馬義被王則仁的態度氣的火一下子冒了出來。
換成平時的時候,王則仁如何和自己打馬虎,司馬義不在乎。
他也是一名老狐狸,對於許多事情,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但是,此時他真的沒有時間去等,去和王則仁墨跡。
“請城主大人,把李兄弟喊出來。”司馬義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呵呵呵……”
王則仁輕笑一聲道,“司馬幫主,這是把我城主府,當成了天豹幫?就連我城主,也成了你的手下,隨便聽從你的命令不成?”
蹭!
司馬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王則仁,你真的一意孤行?”司馬義連城主也不叫了,直接喊出對方的名字。
可見,此時司馬義心中的火氣,有多大。
“司馬義,你好大的膽子。”
王則仁絲毫不懼司馬義。
沒有突破境界之前,大家都是二流,實力半斤八兩。
突破之後,大家都是一流,實力嗎?
沒有交手之前,誰敢說,自己一定厲害?
“我看你是突破一流之後,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王則仁,你別逼我動手。”
司馬義厲聲道,“出了事情,不是你能夠承擔。”
“哈哈哈……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王則仁嗤笑道,“想不到,堂堂天豹幫的幫主,會說出這麽一番幼稚的話。”
“我承擔不了?其他的地方,出了事情,我王則仁或許會承擔不了。但是……”
“但是在花鼓城,只要有我王則仁在的一天,不管是你天豹幫也好,或者天虎幫也罷,容不得你們放肆!”
最後一個字吐出,王則仁一身一流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
司馬義一流的氣勢,對著王則仁直接撞了過去。
轟!
空中發出一計悶響。
兩個人看著對方,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然而,就在兩個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外面守門的人再次跑了進來。
“報大人……”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收手。
“什麽事情?”王則仁問道。
“悅來客棧來人,說是要帶走李小兄弟。”
“哦?又來一個上門要人的。”
王則仁想了想,吩咐道,“把悅來客棧的人帶上來。”
“王則仁,讓我先把李兄弟帶走。”司馬義著急道。
“著急什麽?”
王則仁瞥了一眼司馬義,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今天有我在,誰也別想帶走李行。”
悅來客棧要來的人是誰,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兩個月前,悅來客棧在李行的手中栽了一個大跟頭,要說他們不會報復,誰都不會相信。
可是報復的話,需要實力。
整個花鼓城,貌似沒有能夠報復李行的事情,於是乎,悅來客棧的掌櫃,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從那裡找來一個一流高手。
對方來花鼓城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李行。
結果兩個月的時間,李行一直沒有露面。
對方坐鎮悅來客棧也沒有其他的行動。
這個消息,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早就收到。
那個時候的他們,和李行的關系還沒有好到可以為李行拚命的地步。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就是想要拚命,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如今,李行剛一露面,對方就找了上來。
不管是王則仁也好,還是司馬義也罷,兩個人的臉上均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流高手?
放在以前,在花鼓城屬於老大的存在,眼下嘛……
花鼓城什麽都不多,就是一流高手。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昨天每個人遇到一個一流高手。
他們自身現在同樣是一流高手,更加不會畏懼悅來客棧的一流高手。
同時,兩個人的想法是,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小小的給對方一個教訓。
當然,司馬義著急的事情,不是因為悅來客棧的那個一流高手,而是……
“城主大人,咦?想不到,天豹幫的司馬幫主也在。”悅來客棧掌櫃錢開滿臉笑容的打著招呼。
司馬義和王則仁兩個人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錢開的身上,而是放在了錢開身後的那個人身上,
對方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的樣子,不像錢開生意人,滿臉的笑容。
一臉冰冷的那人,就是見到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眼中也沒有任何表情。
仿佛對方在他的眼中宛如螻蟻,似若空氣一般。
錢開見王則仁沒有理會自己,反而把注意力放在身後之人上,沒有任何的生氣,依舊笑著介紹道:“瞧我這記性,來來來,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卓……”
“不要浪費時間,交出李行。”站在錢開身邊,那個一流高手,姓卓。
一開口, 直接打斷錢開的話,沒有給王則仁絲毫面子。
“好大膽子,錢開,你告訴我,你是什麽意思?”
王則仁怒氣衝衝的盯著錢開。
司馬義站在旁邊居然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錢開上前,剛準備解釋,姓卓的再次有了動作。
只見他向前邁了一步,右手握著一把刀。
刀柄慢慢的從刀鞘裡,被姓卓的拔出。
刀出鞘的瞬間,一股寒意從刀刃之上散發開來。
姓卓的人,氣勢瘋狂飆漲,整個人隱隱和他手裡的刀合為一體。
強,好強!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的臉色同時變了。
一流?
眼前之人,真的是一流高手嗎?
沒有見過對方之前,他們只是得到消息,悅來客棧來了一個一流高手坐鎮。
眼前,直面這個一流高手,他們才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實力……
恐怖!
就在二人愣神之際,囂張的話,再一次,從姓卓的人口中說出來:
“話,我不會說第三遍,這是第二次,交出李行。”
對方並沒有說出不交的後果如何,但是從他的意思可以清楚的聽出威脅的味道。
話音落下,一股刀意直撲王則仁而來。
王則仁額頭上冷汗當即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不是王則仁膽小,而是對方實力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