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白浪就覺得有一股惡意以及冰冷的殺氣在後面,他腳步並沒有停下,仿佛一切都正常。但是突然之間他身形一閃,直接往右邊的牆壁上一踏發力,又跳到左邊牆壁然後直接頭下腳上勾住了走廊頂部的突出物。
他非常小心沒有用眼睛去看,因為白浪清楚蛇怪的存在,若是看見了蛇怪的眼睛.......那可是麻煩事,所以白浪用的是耳朵聽音。他聽見了鱗甲摩擦的聲音,也聽見了詭異的嘶嘶聲,但是聽上去卻隔了“牆壁?這東西在牆裡?”
很快這些聲音消失了,白浪翻身落地,睜開了雙目。走廊裡靜悄悄地,倒是從下方傳來了腳步聲。白浪沒有等腳步聲的主人出現,直接轉身仿佛卷起黑色的風暴,消失在走廊之中。
第二天他聽說洛莉絲夫人被石化了,而且牆壁上還留下來一行字“神秘的秘室已被開啟。敵人的後代,當心了。”白浪若有所思地叉起了一大塊培根塞進了嘴裡。事情鬧得很大,費爾奇堅持認為是哈利石化了他的貓,而斯內普教授試圖將哈利趕出格蘭芬多魁地奇隊而未果,而其他人——其他小巫師們也分成了多個派系,都在哈利背後竊竊私語。
白浪吃著培根,在他的身邊有一個人坐下了,“嘿,郎恩先生。你怎麽看?”這可是極其罕見的,一個斯萊德林的學生居然敢坐到格蘭芬多的長桌這裡。扎比尼端著一杯南瓜汁,有點兒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浪。
“哦,別管他。不管那話語裡寫的什麽,都不關我們的事。馬爾福那個傻瓜看不慣波特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在這個學校裡度過悠閑的學習生涯就夠了。扎比尼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牽扯到任何一方去。”
扎比尼了然地點了點頭,拿起了一塊三明治就回到了斯萊德林的桌子這裡,馬上也有幾個小巫師圍住了他小聲地說著話。白浪只是看了一眼就不關注了,似乎是由於他的緣故,扎比尼身邊也很是聚攏了幾個斯萊德林的小巫師......
“是啊,別管他......哈利恐怕還未必知道他其實就是個蛇佬腔吧。”白浪有點兒記不清了,反正這也無關緊要,聽的懂蛇語其實也沒啥好處。這不現在不就是說不清楚了麽,哈利波特的個性白浪覺得其實就是個普通的孩子而已,救世主這種壓力太大了。
過了沒多久,在魔法史課程上,赫敏居然主動提出了所謂密室的問題,賓斯教授雖然有點兒無奈,但是他還是提起了所謂的斯萊德林密室的傳說。白浪覺得十分有趣地將雙手合攏放在下巴上做司令狀,他的同學們被這種小道消息惹起了興趣,一個個的問題被提出——直到賓斯教授忍無可忍將話題扭轉到課程上為止。
“我想他心裡有數,鄧布利多心裡也有數......所謂的斯萊德林密室應該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會用什麽方法打開而已。而密室裡所謂的怪物,我看他們心裡也多少有了猜測。”白浪想道,他個人而言對蛇怪其實挺感興趣的,他是真的想要見識下這種數十米長瞪眼即死的怪物。
下課之後,白浪有意無意地跟著三人組向“案發現場”走去,三人組後來也看見了白浪。“嘿郎恩,你也認為?”赫敏說道,而羅恩跟哈利都用盼望的眼神看著白浪——雖然他們不太明白,但是下意識地應該認為白浪就是校霸級別的,這種人哈利應該更熟悉一點兒,因為他的表哥達利就是這種類型的。
不過白浪遠比達利要有禮貌而且講道理太多了,所以哈利還沒想到那個方面而已。“哦,肯定不是哈利做的。我可不認為他有這個本事將洛莉絲夫人石化掉。”白浪點了點頭開始仔細看著這個地方。
“那天晚上我比你們還更早經過這裡,那時候洛莉絲夫人還很正常呢。”白浪掃了赫敏跟羅恩一眼,“我也沒這個本事石化一隻貓,你們知道我的魔咒水平......”這時候哈利看到了蜘蛛,羅恩害怕蜘蛛他們之間交談了幾句,而赫敏直接推開了女盥洗室的門。“進來看看。”她說。
“喔,我早就想說了。他們至少應該把這裡修一修,雖然不算陰濕吧,但是你看看這個年久失修的水槽什麽的......”白浪皺著眉頭越過了地面上的水跡。赫敏已經推開了門,“你好,桃金娘。”
“哦,原來這裡還有個幽靈。你好,桃金娘小姐。”白浪很有禮貌地說了一句,他手裡的魔杖無意識地篤篤篤地敲擊著地面。 哈利跟羅恩、赫敏盤問起了桃金娘,而白浪覺得沒啥意義,就先一步推開盥洗室的門離開了——他運氣不錯,頭頂上帕西.韋斯萊正好沒看見他。
哈利他們應該是陷入為自己辯白的井裡去了,甚至連晚上的擼貓都不來。而白浪在變形課上表現還是不怎麽樣,但是麥格教授破天荒地在課後對他說,“今天晚上七點三十分,鄧布利多校長想要見你,郎恩先生。口令是:蟑螂堆。”她的臉色並不非常嚴肅,看上去十分平淡。
“好吧,在二年級才第一次被校長叫去,我覺得我已經足夠重要了。”白浪碎碎念,在吃完晚飯之後就去了校長辦公室——門口那醜陋的石頭雕刻怪獸面前,“不知道老蜜蜂找我幹啥?早點完事的話我還能去看看迪奧。至於打架消食就別想了......”
“蟑螂堆。”白浪在石像前說出了口令。那石像移動開,出現了螺旋上升的樓梯,白浪沿著樓梯一路走上去。校長辦公室裡掛滿了歷任校長的畫像,他們的目光隨著白浪的身形而移動,布萊克校長應該是用嚴肅的目光打量著白浪,對於這人有點兒懶散的態度看來有所不滿。
所有校長都注意到了白浪手裡的魔杖,他們的聲音很輕,都是竊竊私語。鄧布利多坐在他的辦公桌後,桌子上有著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哦,郎恩先生。白浪先生。”鄧布利多後半句話是用相當純正的漢語說的,不過他看來還是習慣說英語,“怎麽樣,要不要吃點這個?你喜歡蜂蜜茶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