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氣,看著陳一凡那邊緊閉的房門,院子裡那兩兄妹注意力全在屍體上。
敖泠鳶愣是在自己門口站了半分鍾,隨後有些忍不住好奇的貓著腰來到陳一凡窗前,看他在做什麽。
或許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小傻瓜,與自己鬥智鬥勇。
原本覺得敖泠鳶自昨晚起就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兒的陳一凡,方才得到了敖泠鳶的回答。
啊,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於是便沒再放在心上。
隨即,便脫了衣服在那裡打量自己昨天傷口的位置,只見白皙細膩的皮膚,沒有一點傷痕的蹤跡。
陳一凡卻是有些苦惱,他還打算裝傷,好有個正當理由不參與那些奪寶之人的打生打死,也不讓人發現不對。
可這別說傷了,連一滴血也沒有。
要不……再砍自己一刀?反正傷勢恢復得賊拉快,昨天受傷之後,在這宅子躺了一陣,再加上後來自主吸收的那些陰氣,足足增加了五千點陰力值上限。
就在陳一凡拿著上次從鷹妖那裡繳獲的長劍對著自己胸口比劃的時候,房門被一下推開了。
“未婚妻?有什麽事嗎?”陳一凡放下手中的劍,疑惑的對著闖進來的敖泠鳶問道。
敖泠鳶眉角直跳:“你就這麽叫我?”
“泠鳶,有什麽事嗎?”陳一凡頓了頓,歪著腦袋想了一秒,重新問道。
敖泠鳶翻了個白眼,砰的一聲關上身後的房門,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搶過陳一凡手中的長劍。
“你這是要幹嘛?”敖泠鳶終於忍不住丟棄了她身為酆都帝後應有的大氣從容,溫婉可人,而是瞪著陳一凡怒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想再裝兩天傷,讓那些奪寶之人自個兒多打一陣,充分發揮……”陳一凡解釋道。
“蠢貨!”敖泠鳶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低聲自語般念叨一句。
“你說什麽?”陳一凡微微眯眼,看向她問道。
或許是屬於酆都大帝的那個人格再次出來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