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找了個街邊的小店坐下,點了幾盤小菜,拿了幾瓶啤酒。
陳一凡倒也沒多少話,反正開完一瓶就著菜當水喝。
他此時的心裡很矛盾,就他們老家來說,他現在做這事兒就是奸詐、不道德,沒有這麽坑朋友的。
而就另兩個人格來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反正梁州鼎落到陶逸然一個普通人手裡也沒用,自己這麽做無可厚非。
宋阿沅雖然是個瞎子,但或許真如傳聞那樣,當你失去一個感官的時候,其他感知就會變得更敏銳。
宋阿沅明顯從這氣氛中察覺到了陳一凡的鬱悶。
可當他正要安慰兩句的時候,就只聽得咚的一聲,陳一凡直接栽倒在桌子上。
宋阿沅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苦笑,這小子酒量怎麽這麽差,難怪上次就那麽從大街上撿到他。
“現在的年輕人……唉!這不是給我這瞎子找麻煩麽?”宋阿沅搖頭歎道。
說罷,卻是繼續吃自己的,直到吃飽了,才付了飯錢,讓店家幫忙打了個車,把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剛做完這一切,陳一凡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宋阿沅隨緣接起了電話。
運氣不錯,正確接聽了,電話那邊傳來溫夙的聲音:“一天后,到我發你的地址來取。”
溫夙站在城郊的一個廢棄的破舊工廠,梁州鼎被上官驚鴻動了手腳的人拉到這裡。
不過,再過十分鍾,定然會再落到他的手裡。
溫夙掛斷電話,帶著老管家一步步向著破舊的工廠走去。
掛斷電話,宋阿沅愣了兩秒,隨即準備將電話放回去。
他一個瞎子,還是少管這些閑事的好。
電話還沒放掉,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宋阿沅無奈的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黃琰的聲音:“帝君,這邊這個工人安置好了,生命無礙,也留了點錢。”
宋阿沅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