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許傷害鄭公子!”一個少女的聲音響起。
少女一身綠衫,年齡估摸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手中提著一把鐵劍衝了過來。
耿波聽到聲音時就已停手望去,卻見女子樣貌美若天仙,粉嫩如雪的肌膚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卻給她秀麗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嫵媚。
“果然不是後世那些整容貨色可以比擬的,連生氣都那麽迷人,難得的是車燈還不小。”耿波隱約猜到了少女的身份。
搖搖頭示意身後的警衛不要動手,側身躲過少女刺來的鐵劍,探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入手嫩滑柔軟。
少女不想自己被人輕松製主,心下著急用力想把手抽回,可無論她如何使勁都不動分毫。
“美人如何稱呼呀?”
少女見救人不成,自己反到落入賊子手中,外加耿波那如有實質的目光在身上來回掃視,又被對方出言調戲頓時羞憤欲哭。
耿波見掙脫得厲害怕傷了她,於是便把手一松。
少女踉蹌後退了兩步,用手揉了揉手腕,滿臉怒容地瞪著耿波。
“啊,真香!”耿波聞了聞抓主對方的手指。
“我殺了你!”少女嬌喝一聲想要再次衝上去。
“阿珂,不要胡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再看出聲的人是名藍襯女子,定時阿珂的師姐無疑。
跟藍襯女子一起走出來的還有個獨臂女尼,臉上圍著帕巾看不清容貌。
此人必定就是長平公主九難了,說到長平公主耿波不自覺地往車燈瞄去,感覺自己有種被大燈亮瞎眼睛的感覺。
“師傅,快殺了這銀賊!”阿珂見師傅出來連忙過去哭訴,卻把她剛才衝出去目的給忘了。
可憐的二公子捂著腫了半邊的臉頰,滿眼幽怨地看著阿珂。
剛才的一幕讓邊上的群豪們心肝都要顫出來,心中紛紛抱怨這漂亮女子好沒眼力勁,這都成了人家刀砧上的魚肉了還在這無理取鬧。
九難把兩徒弟護在身後,眼光直視著這個害得朱氏丟掉江山的漢奸之子,真想把他一掌劈死方能解恨。
只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倒不是因為她怕死,而是今天在場的都是擁護朱氏江山的忠良,自己當想辦法擒住他才能解如今之圍。
就在耿波還在為長平不太平而糾結時,九難突然出手了。
作為鹿鼎記中排名前三的高手,再加上百變神行這門絕技,她突然偷襲發難估計整個武林中也沒幾個能逃脫。
可惜她碰上了耿波這個身帶bug的奇葩,本想扣住耿波咽喉的手已經被牢牢地抓主。
“師太,偷襲這種事有失君子之道吧?”
“可惜貧尼是個女子,不是君子!”九難說話的同時,另一隻手朝著耿波的胸口推了一掌。
耿波直覺胸腔悶痛,不得已松開了對方的手腕,後退幾步才卸掉了對方的掌勁。
“誰也不許開槍!”耿波的聲音在黑夜中回蕩,人卻已經跟九難戰在了一起。
這半年時間跟楊溢之學了不少武功跟內力,好不容易碰上個真正的高手,耿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切磋檢驗的機會。
兩人身手敏捷忽上忽下,看得在場的人眼花繚亂。
“虎子,你說團長能贏嗎?”詹彪看著場中的戰鬥好奇的問道。
“目前難說,不過就算不能贏,任她武功再高一排槍射擊就能給她打成馬蜂窩。”虎子咧嘴一笑,
他現在是耿波的警衛員。 “嗯,說的有道理,我讓他們準備一下,事後就說是你對團長沒信心讓準備的後手。”詹彪說著就要轉身走。
“哎,彪子,你這什麽意思?”虎子當下就急了, 團長向來可是對他的武功吹噓得厲害,就差沒說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一會要是真敗了,自己這不是他打的臉,能有好果子吃?
“兩瓶XO。”詹彪面無表情的伸出了兩根手指。
“你他娘的趁火打劫是吧?團長剛賞的兩瓶我都沒舍得喝。”虎子當下急了眼。
“那當我沒說。”詹彪也懶得跟他說轉身就走。
“你上次偷團長雪茄的事我可是知道的。”
“那你去跟團長說,反正老子一直放著沒舍得抽。”
“一瓶行嗎?”見這招不好使,虎子語氣瞬間放軟了。
“那就這麽定了,事後就說是我安排的。”詹彪依舊走進了密林,預備方案還是得做的。
“靠!本來就是你安排的。”虎子朝後方豎了跟中指。
聽團長說是罵人的意思,至於是什麽意思他才不管,反正他覺得很酷。(當然酷也是耿波說的)
以致於之後一段時間內,軍營內動不動就豎中指,耿波看到就滿臉黑線,你們那麽喜歡對方的母親?
再說場中的戰鬥,耿波因為體力比之常人不知充裕多少倍,所以漸漸佔據了上風,不出幾個回合,九難落敗是遲早的事。
“彪子,看來後手用不上了。”
“怎麽你想耍賴?”
“那到不是,只是你那雪茄能不能分我幾支?”
“沒了,當晚回去就分光了。”
“……”
於是兩人相互比了對方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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