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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和為人脾性陰鷙,就是底下的徒弟也是怕的,所以齊書諾諾不敢多言,只能悻悻,但離去前,上官雲和忽喊住他。
齊書轉過身來,看到上官雲和重新拿出了毛筆。
“青煌山一月後將舉辦武林大會,為師打算派你前去..”
“武林大會?往屆不都是玉...阿,弟子明白了,多謝師傅。”齊書愣了下,似乎才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
那玉宴之恐怕活不了一個月了!
齊書歡喜不自禁,但想了下,說:“師傅,弟子想去牢獄那邊看看。”
上官雲和挑眉,思慮了下,淡淡道:“去看看也好,許能從那蕭甜甜嘴裡挖出什麽。”
玉宴之一直留著蕭甜甜的命,按理說不該的,那就是另有原因。
“弟子現在就去。”齊書走了,腳下步子都輕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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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山頂,牢獄之地。
看守人給他行禮,很是客氣,至少比往日客氣,誰讓目前宗門兩派明裡暗裡的上下已經別觸來了。
上官一脈上勢,齊書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眼看著都要比玉宴之都尊貴了。
齊書沒受到任何阻攔,隻雙手負背,閑散自在得穿梭在偌大的牢獄之中,好一會後才走到一間牢房前。
蕭甜甜抬頭看到他,覺得有些陌生,但也沒搭理他。
然而這個家夥竟用譏誚的語氣說:“呦,臉上這麽失望,莫非是在等我那位大師兄?”
話裡滿是惡意。
蕭甜甜倒不避諱別人打嘴仗,可他不喜歡別人用這種口氣去羞辱玉宴之。
“你?你是排他下面的哪個師弟吧,得,你不用報名字,老子對你沒興趣。”
齊書也不氣惱蕭甜甜的羞辱,反似笑非笑,“那就是對我大師兄感興趣咯。”
廢話!蕭甜甜不想理會這個人,“關你屁事!”
他背過身睡覺去,然而卻聽到這個人輕笑,“我可以幫你得到他。”
蕭甜甜一怔,又轉過身來,盯著齊書上下打量,“你?”
齊書:“對,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幫我...”
蕭甜甜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你當我蕭甜甜是什麽人!作為江湖最頂級的采花賊,老子是有尊嚴跟原則的!要睡就睡最美最乾淨的男人,要睡就靠自己,絕不靠別人!睡不到也不怨天尤人,要淡泊名利,淡看人生挫折,做一個有道德有理想有尊嚴的男人...”
齊書:“...”
隔壁住著的幾個牢犯也全體無語了。
最後,慷慨激昂的蕭甜甜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齊書,“當然,最重要的是老子絕對不要你這樣心靈邪惡外表難看的醜逼幫忙。”
長得其實還算英俊的齊書沉默半響,後摸了下臉,轉身走了,走的時候還朝不遠處駐守的一個守衛說了一句:“三天內不許給他吃的。”
齊書出了牢獄,往自己的住所而去,但沒人留意到他表情變了,似乎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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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住所,齊書剛推開門,眼前一閃,忽有一片身影往懷裡撞,然而齊書側步一躲,衣袍輕略,抬眼一看,正看到撲了空的女人一襲幾乎全透明的薄紗,下面不著寸縷,怕是連兩腿之間的細節都若隱若現,不是水月冰清仙子劍何月靈又是誰。
齊書目光一閃,踱步坐在椅子上,而何月靈則是矯揉造作,“師兄~你好生冷淡啊,莫非是膩了阿靈?”
她婀娜多姿而來,那活色生香的肉~體也越發近了,齊書低頭喝了口茶,表情冷漠,抬頭時卻是露出戲謔淫穢之色,“師妹於我就如同每日三餐所需,一日不吃就身體不適,又怎麽會膩呢?”
這麽土味膩人的情話儼然也是土黃色的,直哄得何月靈心花怒放,“師兄慣會哄人的,就是不知道要怎麽吃我了...”她腰肢一軟,伸手摟著齊書的脖子要坐在他腿上好生享受下魚水之歡,手也不安分,就要順著脖子往下摸,卻被齊書按住了手腕。
“師兄...你是不是還想著上聞泠韞那個女人?”
上聞泠韞?齊書愣了下,目光有些閃爍,“怎提起她了。”
“上次在獸瓶山,你瞧見她後那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撕了她衣服壓著她來個百十來回,可又不敢,若不是躲著人按了我得逞,你還不得憋死自己。”
何月靈倒也談不上吃醋,她素來知道自己這個師兄是個什麽貨色,可是呢...各取所需吧。
“哪有的事兒,那上聞泠韞就是個花瓶美人,淡涼無味,老端著跟死木頭似的,虛偽得很,哪有你成熟風情清純嫵媚動人。“
何月靈被取悅了,又想上手磨蹭,卻又被攔住了。
齊書語氣略無奈,“我現在沒時間,是因為在下面被師傅警告了,他要我這段時日多修行,一個月後武林大會...你知道我修煉的《玉陽功》忌元陽流失,往日還好,有那些寶貝頂著,可若是要參加武林大會,最好有些進步才好。”
何月靈馬上就被武林大會吸引了,她是聰明的,馬上想到了關鍵,“那...”
“沒錯,往日這些名額多被玉宴之那些人拿下,若是這次成了,師妹你到時候亦可參與其中,想想那些好處吧,你我也只能暫時壓著了。”
何月靈自然想從武林大會得到好名次得到好處,倒也痛快,“那就不打擾師兄了,我也得回去好生修煉。”
說完卻手指勾了下身上的薄紗帶子,光著身子從齊書面前走過,後者表情略深,十分掙扎隱忍,何月靈看到了,嫵媚一笑,拿起齊書的一套衣袍換上,後離開了。
人一走,齊書起身,彎腰勾起地上的薄紗往屋後走去。
屋子裡面的暗門被打開,薄紗在地上掠掃了下,後被齊書隨手扔在了裡面被五花大綁著的齊書身上。
齊書?齊書?
兩個齊書,一模一樣。
狼狽虛弱的齊書驚恐看著眼前人。
“齊書”居高臨下瞧著他,聲線輕柔雅致,渾然是女聲。
“剛剛呢,我見了你師傅,又見了你師妹,都沒認出我,看來我這易容還是可以的,可這樣一來你就慘了。”
“因為你對我沒用了啊。”
所以呢?
當然是殺了!
殺他時,“齊書”還是裝了最後一次逼。
“記住,殺你的人叫秦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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