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多希望這顆女人人頭就是那個秦魚的。”
邊上有一個三十多許女子冷笑,“如果是她身邊朋友的也不錯,我很樂意給她拍些照片慶祝她即將到來的生日。”
如果有人見到,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是國際知名的兒童學家。
卻沒人知道她不知提煉了多少孩童的血肉為自己家族的血統做研究。
“形勢已經很嚴峻了,那個秦魚的實力超過我們的預想,現在算起來,加上秦魚,中方那邊有三個頂級,也就比我們這邊稍弱一些。”
他們這邊有四個。
眾人齊齊看向那邊坐在石頭上的四個強者。
一個北歐,一個南美洲的,分別叫佛羅恩跟卡裡索絲雅,還有兩個來歷不明,但本土邪選者都知道對方是降臨者。
叫應雀跟凱林霍特。
兩男兩女。
一個任務短期內就降臨了兩個擁有級戰力的降臨者,可見暗金屋已經開始認真剿滅秦魚了。
殺她,是規則所向!
因為預判到她是淪陷這個星球的最大障礙。
眾人看來時。
凱林霍特開了口,雖然是外來者,但四個邪惡頂級高手老早就論實力分出了上下,因為邪惡陣營不講道義不講關系,隻講實力。
而一個山頭也不可能有兩個王,何況四個。
所以四人決出高下,外來者凱林霍特以絕對的實力碾壓,擔任了這些來自不同區塊的邪人活動主導者。
事實上,他也是白鉬的懸賞令接受者。
所以對這次活動,他勢在必行。
“之前條件不成熟,無法探知那個秦魚的實力,現在經過幾次交手,大概已經確定她的實力達到了頂級,但並未超過我們的承受范圍,加上我們都位於不同的地帶,各自受到別人的監管,行動受限,所以無法形成有效絕殺。”
眾人聽到受到監管這個說法,臉上表情都有些陰鷙凶狠。
自從白鉬打下的邪惡時代被推翻,東西方再無強勢的邪惡帝王,數百年了,他們已經被壓製太久了,躲起來如同老鼠一般,這實在讓他們無法忍受。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迎接黑暗統治的新時代,但新時代要來臨,首先就要滅掉東西方各國跟政府並立的諸多特殊部門。
滅掉這些人,政府麾下的軍隊對他們都形同虛設——哪怕那些恐怖殺傷性武器對他們也是傷害不小,但總歸也是人控制的不是。
滅掉一些關鍵人物,毀滅甚至掌握熱武器系統,這個世界的正面秩序就廢了!
這就是今天這個會面的主要核心。
“卡索他們的出手驗證了秦魚的棘手,而且可以看出她跟蘇家的蘇挽墨已經形成默契,下一步一定是聯絡中方強者,再由中方出面聯系西方之人對我們出手。”
白鉬不出,如果中西再聯手,他們戰敗的概率七八成。
可現在...
“他們安穩太久了,安穩會讓人麻痹墮落。”佛羅恩咧嘴一笑。
嫵媚動人的卡裡索絲雅則是把玩手裡的水晶人頭,幽幽說:“所以,我們這些人要先發動對秦魚的襲擊是嗎?”
“對,就在今天。”
會議結束他們就會前往秦魚所在。
“她在北京,北京那邊可是核心重地,俞訶還有章鵲那老東西都在,恐怕不容易,除非我們不計代價殺入,不過也沒事,我們這裡這麽多人,足夠滅掉他們一個部門了。”
這裡一百二十人,已經是這個世界黑暗陣營的最頂尖戰力了。
除此之外就是在監獄中那些沉年累月的犯人咯,尤其是白鉬。
他們正要談論強殺秦魚的活動細節,
反正這種事情十幾分鍾就能確定,然後前往那個城市封鎖就行。他們這個群體太強了,基本上到了東西方正面勢力不聯手就可以橫行的地步,誰讓他們會軍成功了呢。
所以...作為壞人他們可以膽子大一點,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就在此時,卡裡索絲雅忽然轉動了手裡的水晶人頭球,盯著裡面發出的幽幽綠光,眯起眼,“有人來了!東方!”
卡索等人臉色一變,齊齊轉頭看向東方...
黃昏時,新疆地平線接了火焰夕光,仿佛燃燒的一團巨火,在這火光之中,二十駕大型軍用直升飛機來了。
每一駕都像是巨鷹。
威武剛烈,帶著螺旋槳劃破空氣發出的...輕微聲。
聲音這麽小,直到靠近三千米范圍才暴露, 顯然是飛機中有隔音異能者運用異能遮掩了。
看上面的標志,顯然是中方特殊陣營的人來了。
“多少人?”有人問。
應雀瞳孔轉化,竟轉換成鷹眼,直接看穿...是的,看穿鋼鐵實體。
“一架裡面五個人,基本可以確定大概60左右,都是中方部門的,放心,人遠沒我們多,個體還沒我們厲害。”
應雀沒有全部看穿二十架飛機,因為這種透視異能使用也是消耗能量的,還有可能被對方強者反襲。
大戰在即,與其徒勞消耗能量還不如備戰。
反正他確定對方綜合戰力沒有他們的強大。
應雀是頂級,還是擁有特殊透視能力的人,他說的,眾人還是信的,何況他們本來就知道中方一個部門的綜合實力不是他們對手。
所有邪人都站了起來。
“我現在倒怕他們不敢下來了,到時候還勞煩用遠攻能力的把他們弄下來。”
剛剛吃完一隻手的黑臉男子舔了下嘴唇,他想吃新鮮人肉了。
“放心,已經在準備了。”
幾個有遠程異能攻擊手段的人已經在蓄勢,還有能控制金屬的遠距離...
二十架直升飛機的確搖晃了下。
這個距離,他們已經無法調轉了。
沒法回頭。
“秦魚還沒來,他們幾個頂級?"中方陣營之中有人打退堂鼓,乖乖,邪人這麽多?
“四個,佛羅恩跟卡裡索絲雅我認識,還有兩個最近才出現,叫什麽應雀跟凱林霍特,最強的是凱林霍特,這個人實力深不可測。”
章鵲一說,好些人臉色變了。
這還怎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