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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隻想種田》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還有天宗
她拿了火雷材料稍加設計改裝就能弄出簡易版地雷,弄地雷於她不能,化學技術性而已,難得是設局。

   血流河宗主人頭飛起的時候恐怕看到了下面余留火光照耀的地面...爆炸的一個地雷鏗之外,還有其他地雷。

   她在跟他對戰的時候,曾幾次躲避其中,恐怕每次閃避都精準避開了自己設下的地雷,唯獨他,被一步步誘引其中。

   這等算計,恐怖如斯!

   但更可怕的是——她一早就知道他是老太監,更一早就知道他會把越太初藏在百丈山,以他引她,所以她提前埋了地雷反設計。

   局中局,套中套。

   到底什麽時候埋的,血流河宗主就不知道了,因為他死了,死絕。

   “收屍吧,壁壁。”秦魚在黃金屋中虛弱言語。

   ——好。

   黃金壁開始收割這位血流河宗主死後遺留的戰利品,暗金碎片收攏進黃金屋。

   是的,對方是邪選者。

   只是秦魚沒有給對方多言的機會,更懶得跟對方言辭博弈。

   無所謂了,敗者而已。

   ——你很可怕。

   ——竟強殺邪選者天宗。

   黃金壁沒想過秦魚膽子這麽大,設這樣的局強殺血流河宗主,不過她之前也從未說過確定對方是邪選者,也是夠隱忍的。

   “強殺了又如何,到底也是付出了巨大代價。”

   秦魚壓下沉重的內傷,拿出赤靈果,這東西能修複傷勢,補全一些內力,但她內傷太重,也只能補一兩成。

   吃了果子後秦魚就起來了,拿了乾將,也把其余埋下沒有觸發的地雷弄出收起來。

   殺一個血流河宗主自然是一筆巨大的戰績,但現在無暇清算這些,黃金壁也沒多說。

   ——————

   水聲嘩啦。

   越太初剛剛已經跑到了山澗之地,他聽到爆炸聲後回頭看,猶豫過時候要回頭,但山林漆黑,他又不是秦魚,沒有夜間視物洞察的本事,哪怕借著夜光也有看不清的時候——比如石頭上的青苔。

   腳下一滑差點滑入溪流中,雖然沒掉下去,但也觸發了腿上的骨傷,劇痛之下,竟是連走都走不了了。

   在這樣的境地,他扶著石頭,身下冰涼,竟陡有一種絕望悲戚之感,又怨憎極致。

   他恨,恨自己堂堂帝王竟淪落到這個地步。

   “藺珩...藺珩..”

   他喃喃喚著這個名字。

   忽然聽到一道涼柔女聲。

   “絕望之時,人往往更在意一些怨憎仇恨,而非恩情,這是人的本性。”

   “倒是在你身上體現了。”

   越太初心驚,轉頭一看,頓然看到秦魚出現在溪流邊側,渾身浴血,但眉目在星月之下依有明麗溫軟。

   “秦姑娘!”

   越太初震驚了,他沒想過秦魚還能活著。

   “那血流河宗主...”

   “死了。”

   秦魚扶著石頭坐了坐,吐出一口帶著血腥味的氣,看著越太初。

   “你很高興?”

   “自然,你能活著..”越太初是不甘心就這麽失敗的,若是有秦魚相助自然極好,何況對方幾次救她,於情於理他都高興,只是在這人面前,他深知對方神秘,深不可測,又有幾分不能盡言的避諱。

   於是他沉默了,倒是秦魚說了。

   “我是活了,可你今夜也未必能逃出去...因為還有天宗。”

   聞言,越太初一靜,仿佛也是秦魚這一點撥,溪流兩側的山林中便多了幾分鬼魅。

   片刻呼吸,兩道人影前後閃出。

   一個是太后。

   一個是段流。

   這兩人顯然動過手,只是一前一後追蹤過來,他們先找到的是越太初,還未準備動手就聽到了秦魚那邊爆炸的動靜,驚疑中,又看到秦魚過來。

   她說血流河宗主死了。

   段流還好,起碼跟秦魚是一掛的,但太后...

   她也還是穩的。

   “你用了火雷?不愧是藺珩的夫人,這算是替他報仇了?”

   這老妖婆第一句話就讓秦魚聽著不舒坦,眼皮子一掀,她不動聲色說:“都是女人,何必把對方格局想得那麽小呢?就因為你年紀大嗎?”

   太后月灼沉默了下,眼眸勾了薄情的銳利,“殺了一個天宗,倒是讓我忌諱了,否則...”

   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別人說自己老的,尤其是其他女人!

   秦魚忽轉頭看向段流。“她話這麽多,顯然不是因為她年紀大,而是她在拖延時間!你纏著她,我帶越太初走!”

   你斷後,我先走!

   段流也是老薑一顆,當然也想到了,點點頭,但好像來不及了。

   有人來了。

   樹梢之巔,白衣勝雪。

   月光凝聚在他身上,像是淬雪的冰霜,他的皮膚比冰雪還白,他的眉目,比冰川血蓮還豔。

   唇紅齒白的男子,年歲不明,因一頭似雪的白發。

   這樣蒼白的男人,竟有跟太后相似的冷豔,但也不是那麽俊美,只是因為太純粹,不太像是正常人。

   覺得年老,又很是年輕。

   很古怪的感覺。

   段流神色突變,最終沉了聲。

   “雲煙閣閣主,你跟藏月宗難道...”

   月灼勾唇一笑,“你隻知他是雲煙閣閣主,又怎知他本名叫月蒼呢?”

   秦魚:“所以你們是姐弟?兄妹?父女?母子?”

   母子什麽的...

   段流:“...”

   這人真的很考驗天宗定力啊,感覺隨時會炸。

   月灼的表情很森冷,盯著秦魚的眼神跟淬毒似的。

   ——你在排數列嗎?

   黃金壁覺得自己還是得吐槽一下。

   都這麽危險了還跟皮皮蝦似的。

   但它不知道秦魚是故意來這麽一句的,說完這句話,她察覺到月蒼半點波動也沒有。

   媽的,又是一個心如磐石的變態。

   習武的人心性都這麽強的嗎?

   事實上,應該說天宗是理應這麽強的。

   邪道的天宗就更無情了。

   只是...雲煙閣是正道的吧。

   這瓜吃得有點大。

   難怪太后這樣的人物,藺珩一直沒能下手鏟除,因為人家背後是兩個宗門,還是兩個老天宗。

   從前多年,這宮廷,那朝堂,還有武林,怕是都形成了一個平衡。

   只在她來了之後,突起波瀾。

   有沒有一種自己忽然是女主角的感覺?

   事實上,沒有!

   你見過哪部電視劇電影小說裡面的所有男角色沒有一個對女主憐香惜玉的嗎?

   西遊記裡面唐僧還會憐惜一下女兒國女王呢!

   誒,想想都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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