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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隻想種田》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折磨
到底怎麽回事呢?越太初竭力鎮定,想要調派王宮近衛跟禦廷軍。

   但沒時間,也沒那個機會。

   一個人來了。

   或者說,近衛軍跟禦廷軍本身就叛變了,他們隨著一個人從某個地方殺來,一路殺來,橫屍遍野。

   血流成河。

   而這座宮殿已經被封鎖了,所有人都出不去。

   直到這個人走到宮殿前。

   衣袍染血,濕透。

   衣擺底下有血滴落。

   他的臉上也有血,站在殿前,沒有跨過門檻,倒是朝越太初微微一笑。

   “諸多死罪,必過內閣三元會審,本相不在,此罪如何定?”

   他瞧著正前方,手中銀白鱗獸上的寒光吞吐,劍刃之下妖豔霸道,鮮血橫流。

   “越太初,這麽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

   有時候一場戰爭在開始之前就分出勝負了。

   有時候一場戰爭要打到一方死絕,一方殘存才算出勝負。

   還有一種戰爭,碾壓式。

   藺珩從水道那邊帶人一路殺出,中途自然有禦廷軍跟近衛軍趕來,但這兩軍之中有叛變,內亂砍殺,殺人如麻。

   這條血路分出很多岔道,遍布宮廷各個宮殿,他們不亂,不搶錢不強奸,只是殺人跟抓人。

   殺反抗的人,抓皇族之人。

   血腥滔天。

   唯一不碾壓的地方就是太后跟皇后洛瑟的老巢,這兩人並未想到藺珩的手段會這麽迅猛殘酷,直接開殺。

   所以她們也反擊了。

   武林高手們肆意殺出。

   但璜宗等人也來了。

   內宮血流成河。

   ————————

   “裡面?裡面出事了?”

   血流河的人沒想到自己等人守宮門,結果裡面出事了,他們想回去接應,但顯然沒法子——宮門前也被進攻了。

   秦魚混在宮廷內衛之中,在得到血流河另一個宗師呼喊後,她趕過去接應。

   “宗主說過,如果藺珩真的回來了,我等不能敵,一定要去內宮帶走一個越氏皇子。”

   秦魚大概理解血流河宗主的想法,大抵就是越太初如果被藺珩乾掉了,越氏正統肯定在其余皇子裡面選出,所以血流河宗主那廝是想成為另一個藺珩,挾傀儡皇帝成太上皇?

   秦魚這麽想的時候,在趕去皇子們所在宮殿的路上隨手一劍捅進邊上那個宗師胸膛。

   但她看到了——空空如也被血洗過一遍的內宮。

   所有皇子公主以及嬪妃,不管是先帝還是這一代越太初的,反正宮內所有越氏血脈都被帶走了。

   秦魚心裡一沉。

   ——————

   越太初跟其他官員沒有被帶走太遠。

   相反,反而是很多人被帶到了正殿前面。

   象征著皇權一統巔峰的正殿前面...越太初被刀駕著脖子,跟其他保皇一脈的官員一起扣押在殿前階下空曠的廣場。

   沒人知道藺珩要做什麽,他坐在階上,他安靜太久了。

   直到后宮之中押出大片越氏皇族。

   也還有宮外越氏宗族的人。

   不管血脈近不近,能抓的全抓來了。

   太開闊,風太涼。

   秦魚在宮廷遠方牆頭憑著超凡實力眺望這個廣場。

   這是她選擇的安全視野,就算是天宗,藺珩也看見她。

   但她可以看到藺珩。

   她看到了那些皇子公主跟妃子們。

   沒有洛瑟。

   不過也不重要了,重要的藺珩到底要做什麽。

   秦魚隱隱有一個念頭,又希望不是。

   ——如果是呢?

   秦魚沉默。

   如果是呢?

   正在秦魚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藺珩動了,他抬手,手指虛指了下前面一排皇族。

   “這一排,男的,閹了,女的留下。”

   閹割,對於權貴世家的男性是最大的侮辱,比死還痛苦,越太初駭然,憤怒,怒罵藺珩。

   藺珩神色平靜。

   沒有多說一句話。

   而他的下屬們...二話不說直接把那一排十幾個皇族裡面的七個男性,不管老少,直接閹割,然後呢?

   藺珩手擺了下,“扔一邊,來,第二排。”

   眼看著尊貴無比的皇室王爺皇子們被閹割後扔在邊上慘叫哀嚎中等死,文武百官嚇懵了。

   但,還有第二排。

   第一排的公主郡主們都嚇哭了。

   第二排的人被拽出來。

   這次藺珩沒有那麽直接,他平心靜氣給了越太初一個選擇。

   “跪麽?你跪下,我就饒過他們。”

   作為一個帝王,當眾下跪?

   恥辱,巨大的恥辱。

   越太初不願,但他看到了被閹割後扔在一旁的人,也看到第二排驚恐哭泣的人。

   秦魚在想越太初會怎麽選擇。

   要知道這一跪,基本上把帝王的尊嚴跪沒了,而文武百官也始終記得他這一跪。

   權威盡失。

   而哪怕跪了,越氏的命運也基本不會有太大的改變,除非他能活一條命。

   越太初終究有了選擇。

   他跪下了。

   秦魚眉梢一挑,而藺珩笑了下,抬手示意,第二排的男性又被閹割了。

   秦魚:“...”

   文武百官:“...”

   “藺珩!!”越太初死死盯著藺珩,掙扎起來,但被身後的人棍棒打在腿上,重新跪下。

   膝蓋滲出血來。

   藺珩修長的手指交叉,指尖的血有些粘稠,他解釋了下。

   “我說繞過他們,可沒說這個他們是男的,其實是第一排的公主郡主們,怎麽,你不樂意?”

   第一排的女孩子也懵了。

   “現在,第三排出來,第二排的你們..等著。”

   藺珩又問越太初,“磕頭嗎?有幾個女孩,你磕幾個。”

   第二排的女孩子更懵。

   越太初幾乎要瘋了。

   秦魚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藺珩要的是這種靈魂上的閹割。

   一步一步。

   但她不明白這個人若為皇權至尊,何必如此羞辱折磨越太初。

   難道是因為跟越太初的個人恩怨嗎?

   帝相之爭。

   可問題是從這場鬥爭一開始,越太初就從未贏過藺珩,一個沒輸過也談不上挫敗感,又談何恨意。

   強者素來不會在意敗者跟螻蟻,起碼秦魚沒在乎過,除非是有私人仇怨。

   仇怨?藺珩跟越太初沒什麽仇怨,除非放大到整個越氏。

   越太初磕了嗎?

   磕了。

   秦魚冷眼觀察越太初的神情跟眼神,後來把目光落在藺珩身上。

   這兩個人...

   ——有決定了?

   黃金壁問秦魚。

   秦魚沒回答,轉身離開了。

   不管越太初了?

   “他還死不了,藺珩目前沒打算殺他。”

   他會吊著他,讓他看著他折磨所有越氏的人。

   不過好像皇室裡面缺了一個。

   秦魚想了下,去內宮又走了一圈。

   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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