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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年我在大明當海盜》一百五十六.牆頭草2邊倒
  在無聲之中,陳閑已經敲定了一個除掉蘇青的計劃。
  而與此同時,他也得到了一份由濠鏡方面,教會冒死傳出的消息。
  濠鏡遭到了襲擊,在教會的掩護下,至少救下了大量的人手,而趁著夜幕的掩護,三隻戰船帶著滾滾人頭,消失在了蒼茫的大海之中。
  殺良冒功是其一,徹底將濠鏡化為白地是其二,而掠奪軍工廠的圖紙和產物是其三。
  一箭三雕之計,實在毒辣。
  不過,陳閑長歎了一口氣,雖是如此,陰差陽錯,與他的計劃略有不同,但也算是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一塊可以長期修養生機的土地。
  同樣的戰報也送到了魏東河的手上,他看到海岸邊上站著的陳閑,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少東家。”
  “我以前很不喜歡一句話,叫做‘攘外必先安內’。但看來這次不得不這樣做了。”
  魏東河聽了這些話,反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陳閑已經拿了主意,原計劃的快速展開攻略已經無法成行,他已經決定暫緩上島。
  “我已經安排了一部分人上島,我們人手不多,每一部分人都應該用在刀刃之上,現在濠鏡是一座空城了,佛郎機人的通訊手段被我捏在手裡,想要傳遞消息已經千難萬難。
  其余海盜有心無力,可以先行放一放。”陳閑說的話,慢條斯理。
  魏東河聽到了一絲不樂的感覺,也許正如陳閑自己所說,這種涉及內鬥的陰謀算計,素來不為這位主子所喜。
  “是。”
  “我見過蘇彥昌了。”
  “東河明白了。”他微微抬起頭,看著陳閑面色不善,也就不再說話。
  ……
  陳閑找了一處陰涼的地兒坐下,翹著二郎腿,對他來說,今天這場聚會他並非主角,他只需要在一旁拭目以待便是。
  早上剛過,人員來得稀稀拉拉,這些海盜向來都是目無法紀,又沒有什麽好習慣的貨色,讓他們準時到場恐怕比讓他們殺了他們親娘都要難。
  遠處的幾個人說說笑笑,不過到了此地之後,卻不懷好意地看著陳閑。
  對於他們來說,陳閑在昨日的會面之中,駁了他們的面子。
  如今,他們想要找回場子,卻還得過了蔣飛雲和魏東河的那一關。這顯然不大現實。
  陳閑擺出一副我就是喜歡看你們看不慣老子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不時摳摳自己的腳丫,和一旁的幾個少年開開玩笑。
  他聽到一聲重重的冷哼。
  回頭看去,看到是一個容貌與蘇彥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都說蘇家大公子城府高深,這位顯然並非如此,而素來與他結怨的蘇家子弟之中,也就剩下一個蘇家二公子,蘇彥和。
  這位二公子在陳閑的情報之中,身份不高,也在蘇青面前不得寵,但自小是養在東島之上,可以說,驕橫跋扈,有它一份。精明能乾與他無關。
  就算是在往日裡,前任大統領呂平波對於這一位也頭疼異常。
  打不得,罵不得。
  陳閑最早的時候,在島上曾收過不少弟子,其中就有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和這位公子淵源頗深。
  不過今日一見,陳閑覺得這位也算是坐實了繡花枕頭爛草包的評價了。
  轉念一想,特娘的,陳閑依稀記得在這具身體的主人的記憶之中,這稱號曾經是為他所有。他上下打量了兩眼蘇彥和兩眼,你算什麽東西也算繡花枕頭?
  陳閑想了想,最後決定不與此人一般計較。
  畢竟他們目前的情況都讓陳閑沒有那般悠然,打內戰呐。
  對於他而言,很多事情一旦進入內戰,就有許多方面要進行考量,早上魏東河已經把所有船上的海員的資料送到了他的山洞之中。
  但他畢竟不曾上過船,不知道這些海盜到底是否值得重用與信任。
  如今的赤馬號上,因為魏東河的手腕,已經逐漸劃分出派系。
  一部分以魏東河馬首是瞻,他們以不同的利益或者目的站在了魏東河的身邊。
  而另一部分則覺得魏東河侵犯了他們的利益,故而和外部勢力,亦或是與蘇青勾勾搭搭。
  一旦到了戰時,這些人就會變成真正的牆頭草。
  內戰就是一個篩子。
  能將一堆垃圾裡找出幾個尚且可以用的部件。
  但更多的,是大浪淘沙。
  而且,在內戰之中,陳閑還要考慮的是師出有名。
  雖然海盜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但到了陳閑這裡,他是文明人也是一個文化人,要他做這種謀權篡位之後,還大規模清洗的事兒,他可乾不出來,哪怕是對方不仁不義。
  聚會場所之中,人越來越多。
  有幾個認識陳閑的都站在遠處不知道是嬉笑,還是嘲弄,不時打量著陳閑。
  金烈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是個長得頗為高大的漢子,在眾多被曬得皮膚黝黑,骨瘦如柴,形象猥瑣之中,他有幾分鶴立雞群。
  他拿了一杯海上儲存的烈酒,面前的同伴正在和他說著什麽話,他並沒有聽進去,只是大笑了幾聲,而後痛飲了一口。
  他低垂下眼,打量著遠處那個垂著頭, 坐在搖椅上,仿佛思考著什麽的少年人,看上去年歲不大,對他的傳言,在船上不多。但無一都覺得,他是魏東河的頭號狗腿子,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就連孫二爺手下的一幫人都對他畏之如虎。
  他倒是在船上見過這個少年一面,他把手中的竹盞往一旁一丟。遠處又走了幾個人到了他的面前。
  金烈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只不過,他的買賣是將自己的本領當做籌碼。
  他對自己很有自信,而且將自己的能力埋藏的足夠滲入。
  他知道除了一些刻意留心他的人之外,他的本事從未暴露出來,就連那位向來被認為知人善用的魏先生,都不明白他的意義。
  商人是永遠不能被人知曉他們的底牌的。
  這條船上,自昨天開始,他在那些火把圍繞的林地之中,看到了一絲絲正在不斷外泄的殺意。
  在那個無能的船長死於陰謀之後,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要變天了。
  魏先生,蘇長老,還有暫時失去了鬥志的孫虎。
  “金兄弟,蘇長老可是很有誠意的,你是個有本事的人,真甘心被幾個小屁孩統領?”面前的海盜露出一口大黃牙,不住地勸說道。
  而精壯的漢子,笑了起來說道:“回去告訴蘇長老,什麽時候,他取下魏東河的首級,我金烈願意替他效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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