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嘶!”
黑玫瑰瞬間瞳孔一縮!
三年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達到了今天這種地步,老天爺,這家夥,他還是人嗎?
“少主真乃神人也!駕臨江城,都要讓江城,熠熠生輝。”
冥承壞壞一笑。
“熠熠生輝不見到,不過血流成河倒是真的!”
黑玫瑰俏眉微皺,一臉疑惑。
冥承將雙手放在腦後,一臉享受道:
“前天在江城,殺的好爽!”
黑玫瑰頓時瞳孔一縮。
“難道...江城陳家...?”
“不錯,那死老頭子,害了少主父母,死有余辜。”
“害...。”
聽到這裡,黑玫瑰已經死死捂住嘴巴,一雙美眸,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此時,她已經猜到了凌霄的身份!
凌霄則是狠狠瞪了冥承一眼。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冥承尷尬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言。
...
車子很快行駛到江城,直奔黑玫瑰的會所。
這會所不大,七層樓。可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
迪廳、KTV、酒吧、洗浴等,應有盡有。
“少主,我的會所,雖然在江州排不上名號,可在江城,也算是獨一家了,希望少主能玩的滿意。”
凌霄點點頭,隨著眾人進了會所。
“你們先上去,我去一趟洗手間。”
“是,少主,那我們在大廳等您。”
“不必,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
“是!”
眾人上樓,凌霄朝洗手間走去。
在洗手間的門口,暗影之處,一男子正摟著一個小妞,手腳並用,大佔便宜。
女孩的臉,很稚嫩,不像是這種風花雪月場所裡的人。
但她似乎有些膽怯,隻敢用手抵擋,卻不敢隨意惹怒眼前的男人。
“杜總,別這樣。”
“嘿嘿嘿...小雪,別這麽抗拒嘛。杜哥我可是喜歡你很久了。”
“杜總,我只是陪唱,我不那個,請您放開我。”
“不就是多掏點兒錢嗎?多大點事?你陪杜哥一夜,杜哥給你兩千塊小費。”
“杜總,真的不行,求求你。我只是掙點錢給我媽媽治病,我還是個學生,我求求您,放過我吧。”
女孩的掙扎,終於惹怒了杜總,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將女孩扇倒在地。
女孩的臉腫了半邊,鼻子也流出血來,耳朵嗡鳴作響,眼神都有些渙散。
“媽的!你個臭婊砸!來了這種地方,你還想裝清高?你算什麽東西?一個窮比,老子想玩你,就玩你,你跑的掉嗎?今天晚上,我非得讓你在床上哀嚎不可!給老子起來!”
他毫不猶豫的提起女孩的頭髮,拽著女孩往旁邊包間走。
女孩嚇得嚎啕大哭,目光掃到凌霄,連忙哀求道:
“先生,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嗚嗚嗚...。”
那絕望和恐懼的眼神,讓凌霄眉頭微皺。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個無助的小男孩,不停的跪地磕頭。
“求求你們...饒了我爸爸媽媽吧。”
“你們要殺,就殺我吧,不要傷害我爸爸媽媽...嗚嗚嗚...。”
...
當杜總路過之時,凌霄鬼使神差的抬起胳膊,攔住了杜總。
“做事留一線,別欺負窮人。”
杜總冷冷掃了他一眼。
“你特麽算什麽東西?給我滾一邊去!老子的事,輪得到你管嗎?”
凌霄目光微冷。
“我給你三秒鍾道歉,尚可活命。”
“道你媽,給我...。”
那個‘滾’字還沒有說出口,凌霄直接就是一巴掌抽出來,當場,將杜總抽飛出去。
轟——!
杜總重重摔落在地,慘叫連連。
“我的臉!臭小子,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告訴你,我隨隨便便就能叫過來一群人,打斷你的手腳!馬上給我跪下道歉!”
凌霄雙手負背,臉色淡然道:
“你現在跪下道歉,我留你全屍!”
“好!嘴還挺硬是吧?行!你小子給我等著,有種就別跑!我現在就去叫人!”
說完,杜總快速跑向大廳,凌霄並未阻攔,因為他清楚,對方...還會回來。
女孩小雪,從地上爬起來,抓住凌霄的手,連忙喊道:
“先生,謝謝你救了我,你快跑吧!你打了杜總,他不會放過你的!杜總認識柳青,他是黑玫瑰的手下紅人,他在這裡,殺人都不怕的。”
凌霄臉色淡然的抽回手。
“不必。”
說完,他便自顧自的走進了洗手間裡。
小雪急的跺跺腳。
“這下可壞了,他不走,肯定要被柳青和杜總殺的。不行,他是被我連累的,我不能放任不管,我得趕緊去找紅姐,讓她來求情。”
片刻之後,凌霄走出洗手間,在洗手池旁洗手,一波人,也氣勢洶洶的朝著這邊快速走來。
“青哥,就是他,媽的!不僅壞我的好事,還打了我一巴掌!還讓我跪地道歉,不然就要弄死我!”
柳青輕哼一聲,雙手負背,向前走近兩步。
他是一個瘦高個,眼底有些浮腫,氣血發虛,典型的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體。
那一雙眼睛,透露著一股兒陰霾。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我們黑玫瑰會所鬧事,活膩歪了你?”
凌霄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一邊洗手,一邊淡漠道:
“黑玫瑰若是知道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你信不信,她會活剝了你?”
柳青一愣,旋即臉色陰沉下來。
“你和我們老板,是什麽關系?”
凌霄關上水龍頭,真氣一運,手上的水汽全部蒸乾。
他雙手負背,這才面向柳青。
“你...沒有資格知道。”
柳青勃然大怒。
“混帳,你當我是傻子不成?在黑玫瑰鬧事,還敢用我們老板的名字,狐假虎威,今日,你死定了!來人,給我打斷他的手腳!”
“是!”
眾人剛要上前,背後忽然間傳來一聲嬌喝。
“慢!”
柳青回頭掃了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
“紅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紅姐三十左右,瓜子臉,盤著頭髮,穿著一件天藍色旗袍,衩開到了大腿根,韻味十足。
聽聞柳青的話,她一扭一扭,笑眯眯的走過來。
“柳哥,給我個面子,饒他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