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就是冒充縣太爺砍了付天橋的人,來人,把他抓起來送去砍頭!”
郭奇帥搖搖頭,心想,我本來想放運城縣令一馬,沒想到他死不悔改。
這種人又怎麽會洗心革面?要他們改邪歸正,除非讓狗改了吃屎。
郭奇帥當時氣得手上青筋暴起。
“我問你們,陳婉婷被你們抓到了什麽地方?”
“哈哈哈……陳婉婷和他的父親都被我們縣令大人給抓了起來,如今在菜市場吊著,準備用火燒死。”
“他們犯了什麽罪?要用火燒死?”
“謀反大罪,反賊就是你!你要是有情有義的,就應該去受死,把陳婉婷父女換下來。”
郭奇帥道:“你家老爺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我看死到臨頭的人是你吧!”
十幾名捕快一起向郭奇帥衝了上去。
郭奇帥看到那名捕頭衝得最快,他的手一伸,把他的刀打了過來。
郭奇帥雖然沒有用過刀,可是他的刀法卻非常熟練,大概是觸類旁通的原因。
十幾名捕快被郭奇帥打得趴在了地上。
捕頭舉著刀從郭奇帥的身後砍向了他的腦袋。
郭奇帥用刀擋了一下,那名捕頭手中的刀竟然飛了。
郭奇帥的刀已經到了他的脖子上,他冷冷道:“不想死就滾一邊!”
那名捕頭把自己的腦袋往刀上一抹,臨死前說道:“失職就得死!”
他竟然自殺了,這是郭奇帥沒有想到的。
他夠盡忠職守,只是那個運城縣令根本就不值得他這麽做。
郭奇帥提著刀飛過了一棵大樹。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輕功竟然這麽好,也許是脫胎換骨丹起了作用。
郭奇帥快步如飛,當他飛到菜市場的時候,運城縣令正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喝茶。
他看到郭奇帥來了,嚇得手中的茶杯都顫抖的發出了聲音。
“來……來人,放箭,放箭。”
很多捕塊把箭射向了郭奇帥。
郭奇帥立刻飛身落入到了一張桌子下方,他將那張桌子扔向了那些射箭的人。
那些人被桌子砸得倒在了地上,幾張桌子砸過去,那些弓箭手都倒地不起了。
郭奇帥從一張桌子後面飛了起來,當他飛到半空中的時候,突然在房頂處,有一名弓箭手,對著郭奇帥的腦袋射了一箭。
這一箭來勢凶猛,迅疾無比,能射出此箭的人絕對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弓箭手。
這一箭要是換做他人,早就被射穿了腦袋,可是,這一箭被郭奇帥用兩根手指給夾住了。
李尋歡不但是發射飛刀的高手,同時他也是接飛刀的高手。
他教給郭奇帥接飛刀的方法同樣也適用接別的長箭。
那支箭穩穩的停在了郭奇帥的兩根手指中間,他把長箭反轉,像發射飛刀一樣,把那支長箭送了出去。
那支箭射斷了發射它的長弓,射穿了房頂。
郭奇帥一個飛身落到了運城縣令的桌子前,此時運城縣令已經被嚇得鑽進了桌子裡面,他的頭碰到了桌子,把桌子搖得晃動了起來。
郭奇帥一把把桌子給抓破了,把運城縣令的腦袋給抓了出來。
“大……大俠饒命,饒命大俠,我……我……”
這個縣令是不是太水了?膽子怎麽會如此的小?
郭奇帥還沒有來得及細想,一個鐵籠子從天而降,把郭奇帥給困在了裡面。
此時,有一名身穿縣令衣服的男子拍著手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吧?郭奇帥,你還是沒能夠逃脫本縣的手掌心。”
郭奇帥知道和自己關在一起的縣令是假的,他也知道自己上當了,道:“運城縣令,你可真夠卑鄙無恥的,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在下。”
“哈哈哈……對付你這種狡猾之人就得用這種方法。你冒充本縣砍了付天橋,還放走了陳婉婷和她爹,這莊莊件件哪一條不是死罪?今日你落到了本縣的手中,你還有何話可說?”
郭奇帥道:“無話可說。不過……你還是失算了。”
“本縣失算了?本縣哪裡失算了?”
“運城縣令,你看這是什麽?”
郭奇帥把免死金牌拿在手中,道:“這免死金牌是太祖皇帝禦賜,上面寫明了,見金牌如今太祖皇帝,即便是當今聖上見了免死金牌都要下跪,你敢不跪?”
運城縣令氣得嘴發紫,道:“你……你的免死金牌是假的?本縣不信。”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免死金牌怎麽可能會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可是你這免死金牌是從付天橋那裡騙來的,也不是你的。”
“運城縣令,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太祖皇帝的免死金牌前說三道四,簡直大逆不道。我命令你,立刻把我放出去,否則,我讓你不得善終。”
“大膽狂徒,竟敢拿假的免死金牌來胡弄本縣,來人,將此人亂箭射死。”
師爺在一邊說道:“大人,免死金牌,事關重大,依屬下看,還是派人過去看看真偽的好!萬一聖上怪罪下來,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看什麽看?師爺,我看你也老糊塗了吧?這太祖皇帝免死金牌怎麽可能會在一個穿戴古怪的年輕人手中?弓箭手,準備!”
弓箭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放箭。
郭奇帥將桌子上的一根裂開的木簽,隨手扯下,對著運城縣令的咽喉,用李尋歡教給他的方法,把那根木條準確的射中了運城縣令的咽喉當中。
“放……”運城縣令咽喉中箭,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珠子瞪著天,最後哼出了“箭”的聲音。
此時,運城縣令倒下以後,眾人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那些弓箭手也不敢輕舉妄動。
師爺緊張的說道:“大家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給免死金牌的主人扣頭,求太祖皇帝饒命。”
師爺帶頭給郭奇帥跪了下去。
其他人也緊接著跪了下去。
郭奇帥讓那些人起身以後,師爺趕緊派人把郭奇帥救了出來。。
郭奇帥出來以後,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這時候,他對面的火刑架下面的乾柴突然燃燒起來了熊熊烈火。
運城縣令已死,是誰下令讓乾柴燃燒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