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奇帥大聲說道:“她真的是一個小姑娘。”
“她是小姑娘?小夥子,你在開玩笑吧?剛才劉青松都沒有把她的面具揭下來,你還想試試?”
郭奇帥道:“我也想試試。”
那位老婆婆又咳嗽幾聲,道:“這位公子,如果我真的是小姑娘那就好了。”
“你放心,我會讓你變回小姑娘的。”
郭奇帥從那位老婆婆的說話聲音還有心跳聲判斷,她不是就是多歲的人,她最多也就十八歲。
華千疾冷笑一聲道:“我說郭公子,你說她是小姑娘,如果她不是小姑娘呢?”
“她若不是小姑娘,我就給你賠禮道歉,賠錢一百兩銀子。”
“銀子的多少都無所謂,我隻想讓你給我傳個名,別說華千疾是騙子。”
“這個沒問題。”
郭奇帥在那名老婆婆的臉上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什麽破綻。
那老婆婆倒是一點都緊張,她還在笑,道:“小夥子,我老太婆的臉不是十八歲小姑娘的臉,沒什麽好看的。你呀就給華神醫賠禮道歉吧!”
郭奇帥正在發愁之時,他看到那老婆婆的額頭上,有一層皮有些模糊,那裡的皮膚有些松動。
他把手蘸了一口口水,在那老婆婆的額頭碰了一下,用內力將口水打入到了一層薄如禪翼的臉皮上,當那層皮起來一點點的時候,郭奇帥快速一撕,那位老婆婆便變成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了。
“啊?”
那老婆婆的面具剛被撕下來的時候,她吃驚極了。
眾人一看,都很憤怒。
“這個小姑娘,心怎麽這麽黑呢?竟然易容成一個老太婆來騙我們大家。”
“我都被他騙了,我還以為她的病真的是吃了華千疾的藥才有了好轉呢。”
“我也被她騙了,這個大騙子!”
那些憤怒的百姓拿著旁邊的桌子凳子朝華千疾砸了過去。
華千疾一邊躲,一邊說道:“別砸,別砸,有話好好說。”
“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那些百姓把藥房裡面的中藥全部倒在了地上,把裡面的東西都砸得不成樣子,最後他們沒東西砸了,這才離開。
華千疾把手從臉前移開後,郭奇帥看到他的臉都被打得腫了起來。
“華神醫,你這名號得來的容易,可是毀滅的也容易,以後可能就沒什麽人到你這裡看病了。”
華千疾痛苦的說道:“閣下是來搗亂的?”
“一個人做了虧心事,無論什麽時候,都得想著自己會有這麽一天,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華神醫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很難看。
“我想問問白雲城中,最大的商戶鄧雲凡的病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說鄧三公子?”
“正是!”
“鄧三公子生下來的時候,就患有疾病,病因不詳,要不是他家有錢,每天吃著幾十兩銀子的補藥,他早就死了。”
“鄧三公子真的是病因不祥嗎?”
“這位公子,你若不信自己去給他開藥吃。”
“我看他根本就沒有病,他的病是吃補藥吃出來的。他的補藥又是你開的,你每天拿著幾十兩銀子的藥錢,卻用慢性毒藥害鄧三公子,你居心何在?誰讓你這麽做的?”
“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下毒!”
“我看了,藥方沒問題,可是那水卻有問題,熬藥的水被人動了手腳。當然,華神醫應該知道那毒也是你親手配置的。”
“這位公子,你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請你離開這裡,我還要做生意呢?”
“你若是不說出背後指使你的人,恐怕你做不了生意。”
“怎麽?你想怎樣?”華千疾害怕了。
“我不想怎樣?我也不想殺你,不過斷你一條手臂,我還是能下得去這個手的。”
華千疾道:“滾!這裡不歡迎你。”
郭奇帥突然使出吸虹玄功,抓著華千疾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道:“我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給鄧三公子用毒的?”
“不知道!”
郭奇帥一用力,華千疾竟然吐血了。
郭奇帥還以為是自己把他殺死了,當他把華千疾放下的時候,他仔細一看,原來在華千疾的腦袋後面有一個很小的血孔。血孔裡面還有黑色的血流出來。
鄧雲凡吃驚,道:“哥,你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他是被人用毒針殺死的,和鎖神的死一模一樣。”
“看來這個會毒針的人,能耐還真大,竟然能夠在哥的面前連殺兩人。”
郭奇帥把華千疾的屍體放到桌子上,道:“看來,華千疾的死和林盡豪脫離不了關系。”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現在只能去找當年給林盡豪接生的穩婆了。”
“穩婆在白雲城北邊的紅霞鎮,騎馬一來一回要一個時辰。”
“那我們騎馬過去。”
“哥,我恐怕騎不了馬,我害怕!”
“真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夠不會騎馬呢?這樣吧,你在前面騎,我在後面跟著,如果你有危險,我就把你接著。”
“哥, 我信你。”
郭奇帥把自己的銀子紅包,兌換了一百兩銀子,用八十兩銀子買了兩匹馬,二人一前一後騎著馬向紅霞鎮去了。
到了紅霞鎮以後,鄧雲凡擔心的說道:“哥,如果凶手對穩婆下手怎麽辦?”
郭奇帥道:“放心吧,這次,我絕對不會讓別人再對穩婆下手了。”
穩婆杜春花正在家裡喂雞。
她今年已經五十歲了,不過身體還算硬朗。
他看到郭奇帥和鄧雲凡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簸箕,把他們讓到了家中。
杜春花笑著給郭奇帥和鄧雲凡上茶。
“兩位公子,我們這裡是窮鄉僻壤,沒什麽好東西招待你們,這碧螺春也是我給別人接生的時候別人送的,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天,我就拿它招待兩位了。”
鄧雲凡聞了聞,正要喝的時候,郭奇帥擋住了鄧雲凡的手,道:“鄧公子,你的病還沒有好,這茶你還是不要喝的好。”
鄧雲凡泯了泯裂開的嘴唇,道:“可是我真的很渴,讓我喝一口吧!”
杜春花也說:“這碧螺春又不是酒,就算鄧公子有病,喝茶應該是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