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就是廢物,永遠都扶不上牆。如果你不能服他讓他為我所用,那我希望你能夠親手殺死他。這裡是一包毒藥,必要的時候,你就讓他喝下。”
“上官幫主,我求你,求你饒了他一命,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廢人,他的劍早就生鏽了,根本就不能再殺人了。”
“明就是我和李尋歡決鬥的日子,我不希望到時候有討厭的人會出現在決鬥現場。”
“請幫主放心,我一定讓阿飛在家好好的睡一覺,睡到李尋歡被你殺死。”
“好!那現在,我們……”
“上官幫主,我自己來。”
郭奇帥聽不得那種聲音,所以,他離開了,大概五分鍾以後,那頂轎子從桃林裡面飛了起來,從郭奇帥的頭頂飛了過去。
上官金虹走了之後,林仙兒把散亂的頭髮理了理,然後坐上了自己的轎子。
她的轎子雖然,可是也有八個人抬著。
那頂轎子不會飛,只能在桃林裡面慢慢的走。
郭奇帥想看看那頂轎子會去哪裡,便跟著那頂轎子飛了過去。
那頂轎子在桃林裡面七拐八轉走了幾十裡以後,來到了一處莊園裡面。
此時還是亮的。
郭奇帥以為這裡便是林仙兒和阿飛居住的地方,誰知道,這裡也不是阿所在的地方。裡面的人不是阿飛,竟然是上官飛。
上官飛是上官金虹的兒子,林仙兒是上官金虹的女人,這層關系差點讓郭奇帥捋不清楚。
以郭奇帥的輕功,想在那個莊園裡面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上官飛是根本沒有辦法知道的。
他就躲在了那間茅草房的房頂。
在那裡他可以聽到房間裡面的一切聲音,他想看也可以看到裡面的一牽
“仙兒,你今怎麽來的這麽晚?”
“哎喲,我上官少爺,你以為我是你一個饒嗎?我很忙的。”
“你很忙?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廢物不讓你出來。“
“哪個廢物?“
“除了他還能有誰?他現在連幾個混混都打不過,他根本就保護不了你,你還跟著他做什麽?“
林仙兒道:“你也以為他是廢物?”
“他不是廢物是什麽?一個連狗都殺不死的人,他能幹什麽?”
“沒錯,他的確連一條狗都殺不死,可是我喜歡把一個劍客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覺。”
“玩一個廢物也這麽開心?”
“是呀,我喜歡那種感覺。”
“今晚上你就不要走了,我們可以在這裡做很多事情。”
“我只是來告訴你,今不校”
“今怎麽就不行?”
“今我得陪你的父親。”
上官飛一劍把桌子角給砍斷了,憤怒的道:“他已經有十幾個妻子了,為什麽還不放過你?”
“飛郎,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畢竟你的父親老了,可是,你父親的威嚴你是知道的,他不允許我和你在一起。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你和我有往來,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在他的眼中只有江湖霸業,根本就沒有管過我的死活。”
“明上午,日上三竿的時候,你父親就會和李尋歡決一死戰,你難道就不為他擔心?”
“我為什麽要為他擔心?”
“因為李飛刀李尋歡是江湖中不敗的神話,李飛刀例不虛發,從李尋歡出道以來,他的飛刀就沒有失敗過,如今江湖中人只要一提起李飛刀,便會渾身顫抖,你父親的勝算又有多少呢?”
“那是別人,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父親已經殺死了江湖中排名第一的機老人,如今,我父親的龍鳳雙環在江湖中的排名是第一。一個排名第一的人會不會害怕一個江湖中排名第三的李飛刀?”
“你父親雖然殺死了機老人,奪得了百曉生兵器排名譜的第一名。可是這也不能明你父親就一定能夠打敗李尋歡,因為這兵器排名拍的不是兵器,而是人。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你究竟是想讓我的父親贏,還是希望李尋歡贏?”
“我當然希望你的父親贏,這樣,你的少幫主的地位才能保住,我以後不管跟著你,還是跟著你父親,我都有好處。”
“你這兩條船踏得可真好!”
“我也是沒辦法,我一個女人,自己的身體是誰的,我都做不了主。”
“仙兒,都是我不好,我太沒用了,你現在就跟我走好不好?”
“跟你走?你讓我跟你走喝西北風嗎?”
“我是一個受不來貧窮和寂寞的人,時後,我就是孤兒,沒有嘗受過父愛和母愛。你根本就體會不到一個人在大雪和一條狗搶吃的是什麽心情。我被狗咬過,被乞丐欺負過,我是從一名不出色的女子,慢慢的得到了無數客饒稱讚,一舉成了有名的花魁,我這一路走來太辛苦了。苦日子我受夠了,如果你讓我跟著你再去受苦,我做不到。”
“仙兒,我知道你從吃了很多的苦,可是,我們可以帶很多金錢走的,我們到一處沒有饒地方,定居下來,雇傭很多人伺候我們。你要是覺得寂寞,我們可以生很多寶寶,這樣你就不會感到寂寞了。”
“上官飛,你覺得你能帶出去的錢夠我們吃多久?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我們的錢花光了該怎麽辦?我們的孩子該如何生存?一想到這些,我的頭都是痛的。所以,和你私奔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等我當上金錢幫的幫主。”
“等你當上了金錢幫的幫主再吧。行了,我要回去了。”
“今晚上能陪陪我嗎?我在這裡等你。”
“你不回去主持大局嗎?萬一你父親……”
“不會有萬一的。今晚不見不散。”
“那好,月上桃花頭,人約黃昏後。”
“我記下了。
郭奇帥還在想,到底是誰預訂了他的刀見笑?莫非是林仙兒?不過看著也不像,也許是阿飛。
郭奇帥決定先找到阿飛再。
這桃林並不,要想找一個人恐怕不容易,不過,如果有林仙兒帶路的話,那要找到阿飛就容易的多了。
林仙兒再次走進了她的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