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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寫手古代生存錄》二百三十 緝事府
當新皇頒布法令要設立緝事府後,許多官員尤其是文官集團立刻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尤其是可不經三司同意直接抓捕犯人這一條,更讓人心生恐懼。

換句話說,皇帝說你有罪你就有罪,而且連審都不用審就可以直接把人帶走處理,誰也管不了。

雖說皇權至上,但朝廷設立三司,就是為了減少冤案錯案的發生,屬於權力製衡的一部分。

而這緝事府卻直接繞開三司,對百官和百姓行使免審緝捕權,這已經嚴重違背了太祖定下的規矩,這事絕不能忍。

於是包括禦史台在內,以文官為首的眾多官員都強烈反對設立緝事府。

稱其違反祖製,極易產生冤案錯案,有失公允。

面對這麽多官員的反對聲音,如今已經稱帝,並改年號為順天的二皇子趙焞豐反而有種大權在握的興奮感。

這招果然有用,想要對付這些冥頑不靈的腐儒就得下狠手才行。

於是順天帝壓下了所有反對的聲音,一意孤行地設立緝事府。

並且還把自己的大舅子,長春侯世子吳康貴升為緝事府指揮使。由他統管整個緝事府,並首先在京中行搜捕叛逆之事。

此事一定,滿朝嘩然。

原本無官無職的吳康貴在得到緝事府指揮使這個擁有極大權力的職位後,何止是如魚得水這麽簡單,簡直比老鼠進米缸還要春風得意。

為了報答妹夫皇帝的重用,他立刻糾結了一大幫臭味相投的紈絝子弟以及眾多流氓地痞,開始對當初支持擁護大皇子的文官們逐一下手。這也是妹夫皇帝想讓他做的事。

他一開始並不敢找位高權重的朝堂大員麻煩,隻敢找那些官職不高、名聲不顯的低級文官下手。

吳康貴用得最多的一招,就是以對方跟叛賊有關為由,把對方及家人直接帶回緝事府的刑房進行審問。

然而所謂的審問,完全就是屈打成招。

吳康貴為了讓事主認罪,還特意找了一個熟悉各種酷刑的老吏,讓他來教手下人如何給犯人用刑。

這些酷刑輕則可以讓人痛不欲生,重者完全可以致人於死地。

為了增加威嚇力,他們通常會當著事主的面,把他們家的下人用這些酷刑活活折磨至死,把事主嚇得不敢不從。

如果事主仍然不肯認罪,他們就會當著事主的面,對其妻子兒女下手,做盡各種泯滅人性之事。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讓家人免受汙辱和酷刑,事主只能被迫認罪。

一旦事主在認罪書上簽名劃押,那等待他的將會是極其悲慘的下場。

叛逆之罪乃十惡不赦的大罪,輕則抄家處斬,重則夷三族,牽連極廣。

一時間,京城各大刑場人頭滾滾,被抄家問斬的官員越來越多,其中九成都是曾經支持和擁護大皇子的文官。

濃濃的血腥味彌漫著整個京城,人人自危。

有許多文官被新皇這番雷霆手段給嚇到了,紛紛提出請辭,懇請告老還鄉。

然而這些請辭幾乎全被順天帝給駁回了,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些貪生怕死的文官,他要把當年受過的氣全都出在他們身上。

此時所有人都知道,新皇這是要秋後算帳。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曾經有份支持大皇子的文官,其品性和為人究竟如何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有底線有風骨的人,會選擇自己留下來,然後想盡辦法把家人隱姓埋名地送到外地去。這樣就算一旦家裡出事,也能保住一絲血脈。

而那些貪生怕死的人,為了保存自己,會主動向緝事府舉報同僚,以換取一線生機。

而且選擇這樣做的人還不在少數。由於得到這些人的舉報,緝事府抓人抓得更起勁了。吳康貴幾乎每天都會帶著一大幫手下去抄家抓人。

到了後期,已經越來越有恃無恐的吳康貴在抄家時,一旦看中了事主家中某個漂亮的小娘子,甚至會直接把對方拖到就近的房間裡為所欲為,完全肆無忌憚。

至於他的手下,當然是有樣學樣,個個都像禽獸一般將府中其他女子拖進房內肆意銀欲。

這種禽獸不如、喪盡天良的暴行逐漸傳開後,震驚了整個京城,所有人都聞緝事府而色變。

導致許多官員家中的女眷甚至隨身帶著毒藥,一旦聽說緝事府的人上門抓人,就立刻吞下毒藥自盡以保清白。

對於緝事府的種種暴行,朝堂之上卻沒有官員敢出聲抗議。

因為一旦有人聲張,很可能他剛一下朝,緝事府的人就過來家裡抓人封府了。

如此一來,自然沒有人敢再出聲抗議。

不僅是朝堂之上,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片人人自危的恐怖氣氛之下。

如果不是京城各關卡都有重兵把守,肯定會有大批文官連夜逃亡。

這緝事府太可怕了,這新皇也太可怕了。

……………………

就在順天帝在京城裡大肆鏟除異己之際,在兵變中立下了最大功勞的謝家卻顯得十分低調。

謝家的當家人安國公除了上朝以外,其余時間都深居簡出極少露面。

這天夜裡,在安國公的書房內,安國公的長子謝昱昆一臉擔憂地說:“父親,現在整個京城都被緝事府搞得烏煙瘴氣,人人自危。

我怕再這樣下去會朝綱不穩,人心大亂。

要不我們勸一下皇上,讓他別把那些文官逼得太緊,否則我怕會物極必反。您覺得如何?”

安國公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他另一個問題,“你覺得皇上於我謝家如何?”

“皇上從小就跟我們謝家親近,而他這次能夠成功登基,也是得益於我們謝家相助。

而您又是他的親外公,我是他的親舅舅,只要有這層血緣關系在,我們謝家無憂矣。”

“無憂?先皇還是在太后膝下長大的,可結果呢?”

“皇上跟先皇不同,他身上畢竟流著謝家的血。”

“那又怎麽樣,你別忘了,他姓趙不姓謝。

我們謝家於他而言,不過是外戚而已。

就如同先皇與我謝家的關系一樣,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父親,您的意思是?”謝昱昆驚訝地望著父親。

安國公沉聲道:“這麽多年來,謝家已經做了太多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

可受謝家恩惠之人卻毫不感激,反而視我謝家為眼中釘肉中刺,想除之而後快。

在我活著的時候,謝家確實無憂。

但我死了以後,那就難說了。

我們謝家養出一頭白眼狼已經夠了,我不想再養出第二頭。”

“父親,您的意思是?”雖然還是同一個問題,但謝昱昆的臉上卻充滿了期待的表情。

安國公冷聲道:“那張椅子,是時候由我們謝家來坐了。”

聽到這句話,謝昱昆瞬間興奮得全身顫抖不已。

在稍稍恢復冷靜後,謝昱昆這才小聲問:“父親,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現階段我們什麽也不用做,只需要冷眼旁觀即可。

皇上跟先皇不同,並非一個深謀遠慮之人。而且他年輕氣盛,眼裡容不下半顆砂子。

我早就知道他遲早會跟那些文官起衝突,結果正如我所料,他設緝事府就是為了對這些曾經支持過大皇子的文官進行大清算。

可是他忘了,那些文官代表的是大半個士林。

他對那些文官逼得越狠做得越絕,他在士林當中的名聲就越壞。

歷朝歷代,向來都是武將立國,文官治國。

他這樣做,壞的不僅是自己在士林當中的名聲,還有大魏的根基。

如果我當初真想豐兒順利登基的話,就應該如文官所希望的那樣,讓先皇在宮中長期‘養病’,當個有權無實的太上皇軟禁起來。

這樣豐兒雖然有得位不正的嫌疑,但也不至於讓一眾文官感到心寒。

但我早已對忘恩負義的趙家失望透頂,與其再養出一頭白眼狼出來,還不如逼他軾父軾母軾弟,把除了他以外趙家的血脈全部殺光,讓他從此背上一個不孝不義的千古罵名。

甚至就連這緝事府, 也是我讓他身邊的太監慫恿他設立的。

他不是想要報仇嗎?我就逞他的意,讓他折騰到心滿意足為止。

我想要的,就是讓他當一個肆意妄為、人人痛恨的暴虐之君。

當所有人都對他這個皇帝感到痛恨,對整個大魏感到絕望之時,就是我們謝家取而代之的最好時機。

日後我們謝家成事之時,天下人不僅不會視我們為亂臣賊子,反而還會將謝家視為順應天意的仁義之師。

這就是人心,這就是帝皇之道。”

“父親高明,實在是高明。”謝昱昆心悅誠服地讚歎道。

他是真心佩服父親想得如此深遠,簡直是算無遺策,讓他這個當兒子的實在有些自愧不如。

實際上除了使用煽動人心這把軟刀子外,安國公還另外準備了一把硬刀子。

在控制了京城後,安國公立刻急召自己的兩個兒子和幾個孫子趕緊率領大部分西南軍趕來京城匯合。

這些人將會替換掉幾乎被殺光的金吾衛和羽林衛這四衛宮廷禁軍,以及外圍的府軍中衛、左衛、右衛、前衛這在兵變當中不聽指揮的四衛。

這樣一來,整個京城所有軍隊都在他們謝家的勢力之內,外人根本沒有插手的余地。

所以不管新帝怎麽鬧怎麽折騰都無所謂,因為一切都在安國公的掌控之中。

雖然二皇子是他的外孫,但只要他姓趙不姓謝,他就不會真把他當成自己人,這條線安國公心裡是分得很清楚的。

為了得到天下,有什麽是不可以舍棄的?

區區一個外孫而已,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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