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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一邊啜泣一邊聲淚俱下的說著,在其他人聽來,白雅這番話似乎只是對於小少爺癡心錯付的悔恨感歎,可錦歡卻是敏感的抓住了一個詞,
“新生?”
錦歡眯起來眼睛意味深長的盯著面前跪著哭泣不止的柔弱女子,低聲呢喃道,
“原來是這樣……”
錦歡突然心中有個主意,於是嘴角輕勾,笑道,
“白小姐舉止端莊,口齒伶俐,真是頗有齊家主母之風啊!”
說著錦歡眼含深意的看著齊老爺子道,
“齊家主以為呢?”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突然的話,俱是一驚,一時間有些拿不準這霍少帥的真實意圖,而齊老爺子也是一頭霧水,只是還是識相的順著錦歡的話答道,
“少帥說的是,老夫也一直中意這個孫媳。”
老爺子話音剛落,地上的兩個落難鴛鴦登時一驚,同時喊道,
“爹!”
“爺爺!”
白雅看著老爺子無動於衷的模樣,徹底死了心,轉而跪著蹭到錦歡的腳邊道,
“少帥,你不能這樣,白雅錯過一次,絕不會再落入從前的境地!您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吧,白雅寧願去絞了頭髮當姑子,也拒不會再嫁給齊修為妻!”
“小雅,你……”
被擋在人群中的齊修聽到白雅這一番話,再以忍不住,趁拉住他的夥計不注意,一口要在他的手上。
那夥計一松手,他就立刻出聲,忍不住的想要質問,只是在場之中並沒有想要理會他。
“你慌什麽?”
錦歡看著眼神決絕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繼續道,
“我說你是齊家的主母,,你就一定是!只是本少帥也沒有棒打鴛鴦的癖好。”
錦歡點到為止,白雅到底涉世未深,聽得雲裡霧裡的,隻覺得自己還是難逃跟齊修糾纏的命運,忍不住心中那個一片悲戚。
齊二爺卻是瞬間有所領悟,見女孩兒還是悲傷不能自抑的模樣,當即將人拉進懷裡,帶著她叩謝道,
“我二人謝少帥成全!”
錦歡看著一臉喜色的齊二爺,又看看還在蒙圈的白雅,挑眉笑道,
“齊二爺也別高興的太早了,本少帥只是十分欣賞白小姐,想成全她的心意罷了,只是素來聽聞白小姐與齊小少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甚好,只是不知道白小姐如今如何選擇呢?”
“小雅……”
齊二爺聽到這話立刻緊張兮兮的望著懷裡怔住的女人,盡管他們之前已經表明心跡,可他心中還是忍不住不自信。
就像少帥說的,她之前對齊修究竟有多執著他是最清楚的,如今有少帥做主,那個孟三娘如今又是必死無疑,她還能堅持和自己在一起嗎?
“小雅妹妹!”
齊修難得的反應極快的聽懂了錦歡話裡的深意,如今白雅是既定的齊家主母,那麽她的夫君就意味著齊家未來的繼承人!
齊修突然明白如今只能靠著爭取到白雅的青睞才能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他雖然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一切都是他的,怎麽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只是他現在卻只能孤注一擲了。
“少帥……為什麽?”
終於反應過來的白雅淚眼迷蒙的望著錦歡,明明同樣只是一個纖弱的女子,此刻的錦歡在她的眼中卻是無比的高大。
錦歡看著眼含感激的白雅卻是但笑不語,其實她的心情確實並不輕松。
她只是想要借此機會看一看,天道安排下的角色覺醒之後,到底能不能擺脫劇情的控制,真正過上屬於她自己的人生,隻盼著她不要讓她失望啊……
“少帥,白雅錯過一次,絕不會再錯第二次了……我的選擇,一直只有二叔一個人!”
說完少女的臉上露出一個靦腆而又堅定的笑容,那張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臉上此刻竟時褶褶生輝。
而一直緊張等待結果的齊二爺此時也是終於露出一個狂喜的笑容來,今日他從鬼門關走一遭,也算是終於看清了許多從前還抱有僥幸的人與事兒。
如今以後,他的生命裡就只有白雅一個人,往後或許還有他們的孩子,卻再無其他!
齊老爺子看著坐在地上相擁而泣的一對男女,終是重重的闔上了眼睛。
事情終於到了今天這樣決絕的一步,他與老二的父子之情只怕也在今日徹底斷絕在他的手中了,還有他的修兒……你以後可要怎麽辦呢?
其余的齊家人也是心思各異,各自有著自己的思量。齊家即將易主,新主子的背後又有奉天帥府的支持,看來二爺以後手中的齊家,也不是如今這個日薄西山的齊家嘍!
就在眾人心懷鬼胎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爆破聲,一個黑漆漆的棺材蓋子翻滾著朝著齊二爺二人的方向砸了過來。
翻動之間,眾人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旋轉時帶起的呼嘯的風聲,這一下下去,只怕這剛剛美人與事業雙收的齊二爺就要命喪當場了!
錦歡也是猛地一驚,想不到天道這樣狠絕,控制不了白雅,就要致人於死地嗎?她偏要看看它究竟能不能這樣一直任意妄為下去!
錦歡快速的閃到兩人身邊,就在那家夥直直的衝過來的時候,錦歡抓住兩人的肩膀,一個用力,瞬間帶著兩人朝著旁邊撲了出去。
那棺材蓋子沒了阻礙,直直的朝著仍躺在地上已經失血過多昏死過去的孟三娘砸了過去,只聽得砰的一聲,那作惡多端的女人連一聲哀嚎都來不及發出就徹底被砸成一堆爛肉了。
人群中的齊修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當即眼前一黑,朝著地上栽倒下去。
周圍的夥計手忙腳亂的將人扶起,安置在一旁較為安全的地帶,這時候也沒人理會那個本就該死的女人,齊刷刷的看向不遠處煙塵紛飛的石台。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眾人已經到了主墓室,這是一片寬敞的空地,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台。
只見那不遠處的石台上放著一隻蓋子被掀起的棺材,外面的槨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脫落掉了,本該在裡面的漆木棺材正明晃晃的暴露在眾人眼中。
詭異的是,那棺材上方竟然懸著一把不知道什麽材質的寶劍,銳利的金屬光澤讓人隻一眼就遍體生寒。
這古墓被封土這許多年,這家夥竟然一點兒鏽跡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是一把何等價值的絕世神兵。
而眾人此時並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欣賞,而是一個個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正一步一步仿佛失了魂般慢慢走向石台的齊祁。
錦歡看著齊祁姿勢詭異的慢騰騰的朝著那石台靠近,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對,她出聲喊了幾聲,卻見齊祁竟是恍若未聞,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錦歡當即不再猶豫,快速的朝著男人追去,這時候眾人聽到從那口敞開的棺材裡竟然傳出了有人的聲音。
那聲音嘶啞仿佛是不斷摩擦的砂石一般,乾澀詭異,讓人毛骨悚然,聲音中又充滿了誘惑之意,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顯得幾分縹緲,聽不真切。
直到錦歡追得近了些,才真正的聽清楚那聲音究竟說的什麽,那似乎是個男人的聲音,他不斷的呼喚著兩個字,
“仇天……仇天……”
仇天?那是一個人?還是什麽?總之,此刻經歷的一切都讓錦歡覺得十分費解,更讓她緊張不安的是齊祁!
這家夥簡直就跟中邪了一樣,不識人,不說話,只是目的明確的朝著那石台一步步的靠近。
錦歡追上他阻攔也是無濟於事,好在這家夥當時沒跟錦歡動手,不然憑他的本事,她還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齊祁!你怎麽了?你清醒一點兒!”
錦歡突然加速, 一個箭步躍到了齊祁的前面攔住,只是這家夥依舊不依不饒的企圖朝前走,而且力氣大的驚人,錦歡好幾次被他大力推得一個踉蹌,險險穩住身形。
只是,那家夥拜托了錦歡之後,又固執的朝前移動著,姿勢僵硬,仿佛是一個提線木偶。
依照他的速度來判斷,似乎他們一開始進到這裡,他應該就著了道,只是當時錦歡一心撲在小七的身上,沒有顧及到他,才讓他不知不覺就走了這麽遠。
這樣下去不行!錦歡想到前人教授的那些祛邪之法,當即眼前一亮,死馬當作活馬醫,錦歡再次追上齊祁,擋在他的面前。
而後朝著自己的舌尖重重一咬,滾燙的鮮血瞬間從錦歡的口中噴出,直接噴灑在齊祁的臉上、眉心到處都是。
錦歡密切的關注者齊祁的臉色眼神,當看到他那雙黑眸中一閃而逝的掙扎時,錦歡知道自己賭對了。
當即對著齊祁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次齊祁原本霧蒙蒙的眼中終於化開,帶著一絲清明,口中低低地呢喃道,
“歡歡……”
而後便像是脫力一般,瞬間倒了下去,錦歡想要拉他一把,卻被他的重量一拉,一起摔倒在地上。而後,錦歡迅速地爬起來,幫他一邊按摩著他僵硬的肢體,一邊問他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