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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神我寵你》江湖篇:至尊令(二十三)
而就在她還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被冷星一把拉住,冷星對著她搖搖頭,強硬的拉著她往殿外走去。

  長月雖說不如他們那邊聰慧敏感,但是對於周瑾修的規矩卻是極為認真,她雖然還想留下,卻也不敢大吵大嚷,壞了殿下的規矩,只能順從的隨著冷星離開。

  出去之後,長月還是心有不忿,對著臉色似乎有些凝重的冷星說道,

  “殿下是怎麽會回事兒,怎麽會把那個小賤人留下來,明明我……”

  長月想要說什麽,卻被冷星拉住了袖子,冷星看了看四周把守大殿的弟子們,朝著長月搖了搖頭。

  長月也明白,但還是心有不滿,手臂一甩將袖子抽了出來,嘟著嘴道,

  “我也只是不明白,殿下剛剛明明對我……”

  “殿下剛剛已經要除掉你了!長月,別在做夢了!”

  冷星突然厲聲打斷長月,想起方才那一瞬間的殺機,冷星到現在仍然心有余悸。她此刻心情複雜,也不管愣住的長月,兀自轉身離開了。

  而留在原地的長月好半晌才神情呆滯的囔囔到,

  “殿下……要殺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口中念念有詞,不顧周圍弟子異樣的目光,也顧不上她最在意的那張臉蛋上還帶著傷,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殿下!”

  大殿裡除了侍奉的弟子,只剩下花玉樓和周瑾修主仆二人,花玉樓看著神色不明的男人,有些摸不清他此刻的心思。

  明明方才那一瞬間,她明顯的感覺到殿下已經對長月十分不滿了,甚至已經起了殺心,可是最終竟然就這樣放他們離開了……殿下的心思真是愈發的令人捉摸不透了。

  花玉樓想要解釋一下與長月的事情,卻不想剛一開口,男人就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說,她也就識趣的住了嘴。

  周瑾修捏了捏眉頭,轉身看著一派安靜的花玉樓,似笑非笑的道,

  “果然,你比長月要聰明許多。”

  “殿下……”

  花玉樓惶恐的垂下頭,一時間不知道男人這句話究竟是什麽用意,說她聰明,是說她能幫他做事?還是說她自作聰明,恐為後患呢?

  花玉樓現在已經不敢在輕易地揣測男人的心思了,只能收斂著心神,等待著男人的下一句話。

  “樓兒,不必緊張。”

  周瑾修看著亭亭玉立的女子,突然破天荒的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道,

  “樓兒可是心有所屬?”

  男人磁性的聲音撞進花玉樓的耳朵裡,過於靠近的距離讓她有一瞬間的眩暈,半晌才反應過來男人的問話,忙道,

  “樓兒一心只有殿下一人!”

  這樣可以稱得上是表白的話了,若是放到平時花玉樓是絕對不敢對男人說出口的,她太清楚男人的性情,他隻喜歡掌控別人,卻覺不喜歡被別人要求,被別人掌控!所以,即便是對他有愛慕之心,他也會懷疑,是不是要靠女色捆綁住他!他是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這個禍根的!所以絕對不能被他發現,不然結局就像是長月那般……不,只會比她更慘!

  花玉樓話已出口方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麽,一下子,她的小臉就瞬間慘白。張張嘴卻連解釋一句的力量都沒有了。

  就在她心如死灰等待男人的宣判的時候,男人卻突然低聲呵呵的笑了起來,他沁涼的手指劃過花玉樓嬌嫩的臉頰,語氣低柔的說道,

  “樓兒在怕什麽?嗯?”

  花玉樓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卻還是口是心非的強製冷靜下來,說道,

  “我不怕……樓兒沒有……”

  “哦?沒有嗎?那真是最好了……”

  “什、什麽?”

  花玉樓眼神迷茫的看著周瑾修,周瑾修眼中神色不明,見到她這副模樣似乎邪妄更重了一些。只見他勾勾唇,道,

  “樓兒想要的,今日本殿就給你,好不好?”

  男人沒有等著花玉樓的回答,似乎她的答案並不重要,或者說,他極為自信,可以篤定花玉樓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周瑾修一把將花玉樓打橫抱起,花玉樓驚呼一聲反射性的勾住他的脖子,男人自信一笑,風姿翩翩的帶人走進了帷幔深處……

  一眾女婢見狀識趣的一個個的退了出去,為兩人留下了空間。

  另一邊,李執源火急火燎的帶著昏迷不醒的錦歡趕到醫館,扯了一個老大夫送到錦歡的面前。那老大夫嚇了一跳,見李執源眼神銳利,似乎不好惹的模樣,也不敢推遲,立刻就為錦歡開始診脈。

  一直折騰到半夜,不知道多少碗湯藥被灌了下去,錦歡的呼吸才漸漸平穩下來。她胸口那一掌本不致命,但她原本就趕路辛勞,又耗盡體力戰鬥,牽引著舊疾複發,這才這般凶險。

  李執源坐在錦歡的床前握著她的手,神色憂慮。那老大夫看完病也要去休息,見兩個年輕人這般模樣,忍不住勸慰道,

  “小夥子,這姑娘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你不必太擔憂,我這兒有臨時休息的房間,去那兒睡一會兒吧!”

  “不必了,我在這兒看著她,多謝了老伯,方才真是得罪了!”

  李執源拱手賠禮道,轉身又坐到床邊。那老大夫看著他固執的模樣,忍不住歎息一聲,不在勸說。

  李執源就這樣時不時的替她掖被角,或是幫她擦洗臉上的冷汗。一直到天大亮,他才倚在錦歡的床邊眯了一會兒。

  錦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少年側臥在她的身邊,眼底青黑,睡得極不踏實的模樣。似乎是沒想到會見到他,錦歡愣了半晌,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被陸子星趕走,然後她與師兄啟程回天機閣……最後,她被打昏了,師兄……師兄應該是被馭音樓帶走了……希望她最後的那番話能保住陸子星的性命!

  錦歡沉思著,卻不防李執源這個時候突然醒了過來。兩人突然四目相對,錦歡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一夜之間下巴上就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兩隻眼睛也是大大的黑眼圈。不複從前乾淨的模樣,卻也別有一番味道。

  見女子突然莫名的眼帶笑意的看著自己,李執源還有些愣神,半晌才緩過神兒來,激動地起身道,

  “你醒了?”

  錦歡笑眯眯的看著犯傻的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我口渴……”

  “呃……好好,我去給你倒水!”

  說著慌慌忙忙的下床,給錦歡倒了一杯水,還親自送到錦歡的唇邊,看著她一點一點的喝下去。

  喝完之後,李執源才有些尷尬,搓了搓自己的手掌,避開與錦歡對視,不自在的問道,

  “你、你還需要什麽?哦對了,你的傷應該沒什麽大礙了,一會兒我再讓大夫來瞧一瞧!嗯……我們現在在醫館裡,可以等你好一些在到客棧去住。我……”

  李執源還想說什麽卻突然聽到門外一陣喧鬧,李執源眉頭一蹙,看著錦歡道,

  “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兒放心。”

  “嗯。”

  錦歡朝著緊張兮兮地男人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在床上。李執源笑了笑,而後起身,神色凝重的推門出去。

  門外的人並不是李執源以為的馭音樓的追兵,卻是他極為熟悉的文軒館的人!

  “你們怎麽來了?”

  李執源面色不善的看著為首的弟子,聲音冷漠的說道。

  “少主!館主讓我們帶您……和您裡面的朋友一起回去!館主的命令,少主還是不要讓我們為難!”

  李執源看著一派真誠的領頭弟子,冷笑一聲道,

  “不叫你們為難?你們可是讓我為難呢~”

  “呃……少主,您還是……”

  “行了!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李執源!”

  “子璿!你怎麽出來了?你聽我解釋……”

  李執源看著錦歡披散著頭髮,面容蒼白的出門,立刻迎上前去扶住她,急切的想要解釋。錦歡卻攔住了他,道,

  “沒關系,之後再說,既然文軒館館主邀請我,我當然要給個面子!”

  “子璿你……”

  “放心吧!”

  錦歡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李執源眉頭緊蹙,卻還是聽從的沒有說話。

  “既然如此,那麽陸姑娘請吧!”

  為首的弟子看著陸子璿鎮靜的沒有一絲驚慌,也不由得心中配合,對待她也客氣了幾分。錦歡朝著他禮貌的頷首,道,

  “勞煩各位等子璿梳洗一下。”

  “陸姑娘輕便!”

  李執源冷冷的看著那弟子一眼,這才回身扶著錦歡往裡面走去。

  “你真的要去文軒館?”

  李執源一邊幫錦歡打濕手帕遞給她,道。

  “你還是先說清楚,你跟文軒館究竟是什麽關系吧!”

  錦歡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還想要蒙混過關的男人。李執源身上一緊,忙道,

  “文軒館的少主,你也聽到了,那個館主按照輩分應當算是我的叔父!但我的母親,現在是文軒館的館主夫人!”

  “什麽?”

  錦歡詫異的驚呼道。看著女孩兒眼中的難以置信,李執源也苦笑了一聲,無奈道,

  “李盛天弑兄奪妻,我這些年一直遊離在外就是這個原因。至於所謂的少主,不過是他為了討好我的母親的戲碼!我更在意的是何時能帶著母親脫離那個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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