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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唱的這詞,嚴垣卻並不知道是從電視裡記下來的,而是以為是神奇的咒語,於是來了興趣。
“那啥!江邊,江兄弟,能不能借你那魚竿用一下?”嚴垣以為這東西對方肯定寶貝得很,定然是不肯讓自己用的。
江邊呵呵一笑,毫不猶豫的將魚竿遞給了嚴垣,“這東西可因人而異啊,在我手裡,它就是寶貝,但是到了你手裡,只怕就成了竹竿了!”
嚴垣自然很不服氣,“我就不信了,這東西還能像遊戲一樣綁定了呢!”
嚴垣也是個釣魚的老手,從小到大,就在這錢江邊上長大,雖然說不上天天釣魚,但是從小也是釣魚的好手。
雖然對於這簡易的竹製魚竿有些不大熟悉,但是看了兩眼之後,還是能夠很熟練的將魚餌上好,然後用魚竿將魚鉤遠遠地拋了出去,動作很是華麗,讓江邊也是有些自歎不如。
半山村釣魚能把魚釣上來就行了,誰還講究啥姿態?
等了一會,沒發現魚竿有什麽動靜,嚴垣也學著江邊的樣子,唱了一句,“釣啊,釣啊,大魚不上鉤,小魚別胡鬧!”
然後將魚竿一拉,下面竟然是沉沉的,似乎釣到了什麽東西。
“嘿嘿,果然有用!莫不是這魚竿真的是薑太公用過的?”嚴垣以為是自己念動咒語產生了效果,心裡開始有些懷疑這江邊說的故事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嚴垣快速的收線,那魚竿上的魚似乎也跟江邊釣的鱸魚一般,一動不動,到最後,嚴垣將魚竿猛的一拉,一道黑影立即往嚴垣身邊奔了過來。
嚴垣心中大喜,很熟練的一手接了過去,正準備將那黑影抓在了手裡。
“咦?”嚴垣定眼一看,差點沒吐出來,抓到手裡的竟然是一隻臭皮鞋!
“哎呀,嚴垣,你的釣技真是登峰造極啊!不但能夠將魚釣上來,就是這死物都逃不過你的毒手!”江邊哈哈大笑,自然少不了要嘲笑嚴垣一番。
嚴垣被江邊嘲笑了一番,更是有些不服氣,“再來,再來!”
嚴垣覺得雖然剛才失敗了,但是也沒有完全失敗,至少釣了一樣物品出來。可能是這魚竿的咒語用錯了或者是這魚竿的智能度不夠高,將皮鞋認成魚了。
江邊見嚴垣不服氣,也隨他,反正這晚上,有這嚴垣在,也不想釣得太多。對於嚴垣,江邊還是持一種防備的態度。剛才半真半假的說了一通,也不擔心嚴垣會真的相信。
嚴垣再一次上好餌料,然後將魚鉤甩了出去,魚鉤甩得非常之遠。但是光線太暗,卻並不知道具體落在了哪裡。
“釣啊,釣啊,魚兒快上鉤,蝦兒莫胡鬧!”等了一會,嚴垣改了一下咒語又唱了起來。
唱完,嚴垣將魚竿往上一擺,魚竿竟然被拉得彎彎的,嚴垣笑道,“哈哈,這一回釣到了一條大魚了!”
江邊不屑的說道,“你拉上來看了再說吧!”
“妒忌!紅果果的妒忌!我就看不起你這樣的人,就是看不得別人比你強!告訴你,哥兩歲便在這河邊釣魚了!要說釣魚,
雖然不能說是頂尖高手,比起你這半罐子水,肯定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呢!”嚴垣得意洋洋地說道,但是似乎不敢將魚直接拉上來,還準備跟水裡的魚做長期的鬥爭呢! “我說你怎麽還不把你釣到的大魚起上來,看一下呢,我們一起瞧一瞧到底是什麽珍稀的魚類啊?”江邊催促道。
“一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是個外行!你還真當你這魚竿是什麽神奇,魚到了上面就會老老實實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剛才是用了什麽法子,那條鱸魚會那麽老實,但是我敢肯定,不是魚竿的原因,而是你這餌料有些問題。
被我一口猜中了吧?說起釣魚,哥跟你說,理論上,我絕對是專家!
這魚咬鉤了,不能馬上起上來,因為這個時候,魚的體力還處於最佳狀態,受到生命威脅時,更是激發魚的求生欲望,立刻會進行猛烈的掙扎!很容易被魚兒掙脫,這樣一來就會前功盡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魚保持掙扎,但是每次都控制好的它的幅度,這樣一來,既可以消耗魚兒的體力,又可以不至於讓魚從魚鉤上掙脫!”
江邊從小就在鷺鷥江邊長大,家裡吃的穿的全部出在鷺鷥江裡,說起釣魚,還真沒有人能夠在江邊面前炫耀釣技。但是理論,他是不懂的,他不懂魚的生理情況,但是他懂魚的習性。
嚴垣雖然嘴裡說得很有信心,但是實際上心裡卻在犯怵,魚竿上一點都沒有傳來那魚兒掙扎的衝力,跟釣皮鞋的時候,感覺極為相似。這要是再將另一隻腳那隻皮鞋釣了上來,讓自己情何以堪啊!
但是也不能總是這麽拖著,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不是?嚴垣心一橫,便將魚竿猛地往上一挑,一個黑影便從水裡面鑽了出來。
江邊往那黑影上一看,立即驚呆了!江邊自動修煉了那功法,視力比平常好了很多倍,只要稍稍有些光線,便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江邊這一看,真是有些讚歎這嚴垣的人品。居然從水裡釣出一個裝滿水的氣球出來,而且更令人驚異的是,竟然沒有將氣球鉤破,而是剛好鉤在那個口子上。這氣球有些奇怪,最下面居然還有個拇指大的凸起。
嚴垣的視力不大好,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不過有了上一回的教訓,他倒是沒有直接去用手接。而是直接將那東西摔在一邊堤岸上。
“啪!”的一聲響,那東西在堤岸上跳動了一下,便又開始向河中滾去。
嚴垣視力不佳,看起好像一條魚一般。猛地追了上去,準備用手去抓住。
“那不是魚!”江邊連忙提醒道。
“明明就是魚!不是魚還能活蹦亂跳的?”嚴垣回了一句,速度一點都沒減,猛地衝了上去,將那東西握在了手裡,定眼一看時才慌忙又將那東西扔了出去。那“氣球”質量愣是不錯,蹦來蹦去,竟然沒有破掉。
江邊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你怎又將那條魚給扔了呢?”
“你這個家夥真不是東西,明明早看清楚了,也不告訴我!”嚴垣氣道。
江邊有些冤枉,“天地良心,我剛才明明喊了你的,但是你根本不聽!那個氣球真是奇怪,誰將它扔到水裡幹嘛?”
嚴垣自然知道那東西可不是氣球,以為江邊沒看清楚,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誰知道呢!誰家的混蛋將玩具玩膩了扔到了河裡去了?”
“還釣麽?”江邊笑道。
嚴垣釣了那晦氣的東西,哪裡還有半分興趣,“不了不了!今天手氣不佳,哪天我帶了魚竿過來,再好好和你較量一番。嘿,你家住哪裡?”
“我家?我家遠著哩!離這裡有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呢!”江邊笑道。
“哦,我是說,你住在錢塘城哪個地方呢!”嚴垣又問道。
“我今天才到錢塘城,準備在這河邊湊合一晚上!”江邊笑道。
“這樣啊!要不這樣吧!我哪裡倒是有一住處,不過條件有些簡陋,倒是能搞東西吃!你還繼續釣魚麽?”嚴垣問道。
江邊抬頭四處看了看,錢塘城早已經燈火通明,卻看不到半山村那樣純淨的天空,這錢塘城的天空似乎很明亮,但是卻看不到天上的星星。
錢江兩岸的幾條長長的由燈光組成長龍,使得美麗的錢江更加的絢麗多彩,卻沒有鷺鷥江那樣的幽深和美麗。
江邊搖搖頭,“算了,今天有些累了。不準備繼續了。”
“要不,你到我那裡去住吧!”嚴垣說道。
江邊有些猶豫,“不太好吧,我隨便在哪裡將就一晚上得了。”
“客氣啥?走到我那裡去弄點吃的。我可是開過酒樓的,手藝很不錯!去嘗嘗我的手藝吧!”嚴垣笑道。
江邊這一天雖然也吃飽了肚子,但是卻沒有生火,那冷東西吃到肚子裡,總是有些不舒服。見嚴垣這麽熱情,也沒有推辭,將自己的家當收拾好,跟在嚴垣的身後便走。
嚴垣開的店子離錢江邊並沒有多遠。
哢吧一聲,嚴垣將店門上的鎖打開,一推門,裡面傳出一股淡淡的異味。
嚴垣吸了吸鼻子,尷尬的笑道,“好久沒營業了,有些異味。”
江邊則看到店門上面貼著一張白紙,紙上寫著:旺鋪轉讓。
嚴垣的店子分上下兩層,下面隔開了廚房之外,還有一個大廳,擺了八張桌子。樓上還有八個包間。裝修得很不錯,比江邊去過的秀麗酒樓還要雅致一些,不過沒有秀麗酒樓那麽大。
“這店子是你開的啊?怎麽沒營業了呢?”江邊問道。
“嗨!說來話長了,以後哥再跟你說。哥先給你去搞點吃的。冰箱裡面還有些東西。你放心,哥這店雖然開不下去了,但是裡面的東西絕對實在!”嚴垣避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