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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一定要做你江邊的婆娘?這城裡優秀的男人多著哩!我就不能看上別個?”劉慧君嗔道,臉上卻泛起了紅霞。
江邊笑道,“城裡的男人嘴花花的,可沒有一個真心真意的。”
江邊一邊說著,一邊往劉慧君身邊坐了過去。
劉慧君雖然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動,任由江邊靠了過來。
“誰知道你到了城裡心眼會不會變得花花的呢?”劉慧君說道。
江邊在挨近劉慧君的地方坐了下來,順勢卻往劉慧君身側倚了過去,兩個人側身靠在了一起。
劉慧君雖然不是與江邊親密接觸,但是兩個人側身貼在了一起,身體還是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兩個人都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開始有些急促。
江邊伸手將劉慧君的手握在了手中,劉慧君往回縮了一下,卻沒能夠從江邊的手裡面抽出來。不知道是她的力氣不夠,還是她使不出勁來。
江邊握著劉慧君的手,卻很快觸摸到她手中已經結出的繭子,忙拉過來一看,只見劉慧君的手掌上面接觸了五個鮮明可見的繭子,手掌也比以前粗糙了許多。
“你個傻女人唉!你怎就這麽傻呢!你乾不了的活,就不知道請個人去做呢?以前在農村裡,你是村幹部,也沒乾過多少重活,現在出來了,反而什麽苦力活都自己幹了!你來的時候聯系我不就得了?”江邊有些心痛,用手揉搓了一遍又一遍。
劉慧君心裡很溫暖,柔聲說道,“那個時候還沒請人,其實也沒多少活。現在秋來和天明過來了,這些活都不用我幹了。”
“嗯,以後那些重活就讓他們去做。江邊,你的那些本事可別讓人知道了,城裡人奸詐著哩,要是知道你有那本事,還不定要把你怎麽樣哩!”劉慧君說到這裡又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江邊笑道,“我才沒那麽傻呢!有別人在的時候,我從來不用那本事哩!這個世界上就你知道我的秘密!你說我要不要馬上把你變成我的婆娘,才更加安全些?”
“你個混蛋,沒個正經!”劉慧君嗔道。
“想不想再去那個地方待一會?”江邊笑道。笑容裡卻帶著很多的含義。
“不去!”劉慧君臉上一紅,每次去那個地方,每次都沒幹啥正經事。
雖然孩子都已經有了兩個,那事也經歷了很多次,劉慧君的臉上依然像開水一般的滾燙。 “再去一次?”江邊帶著期盼的眼神。
劉慧君搖搖頭,“你再這樣,我就先回酒坊了!江邊,咱們的事,你讓我多想想。你看看他們城裡人,一個個三十多歲還沒有結婚,一個勁的乾事業,咱們也不急著這一刻。你也好好想想,如果過一年兩年,咱們兩個還誰也離不開誰。我就做你的婆娘,你就做我的男人!如果你不聽我的,以後你就不要來找我!”
“你傻了,人家城裡人雖然是結婚結的晚,但是結婚之後的事情,結婚之前都已經乾完了!”江邊說道。
劉慧君噗嗤一笑,覺得江邊說得有意思,不過江邊還真說出了實情。
“鷺鷥山呦,山青青,鷺鷥江喲,水長長。夜夜思念那個妹妹呦,睡不香,妹妹可記得我這癡心郎,日思夜想睡不香......”江邊小聲地哼起山歌來,仿佛說起自己的心裡話一般。
說起這山歌,頗有些典故。鷺鷥山這一代以前有個傳統,青年男女都是通過唱山歌來找到自己的相愛的伴侶。
半山村的最美麗的姑娘,嗓子也特別甜美,她就想通過唱山歌尋找能夠般配她的情郎。
有一天,她跑到山上唱起了情歌,歌聲在山林裡回蕩,顯得更加甜美,歌聲從而傳到遠處,到處的男青年都能夠聽得見,但是卻沒有一個男青年敢站出來,跟美麗的姑娘對唱。
半山村有一家很貧困,家裡有個男青年用勤勞的雙手養活多病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妹妹,但是年紀很大了,卻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到他家裡來。老大不小的打著光棍。
一天,男青年去山上砍柴,聽到了那女青年的情歌,隨口便接了幾句,誰知道,兩個人仿佛遇到知音一般,越唱越投機。
連續對唱了幾天,也沒有相見,卻在歌聲中傾訴衷腸,雙雙墜入愛河。
然後,兩個人相見,女青年自然不顧家庭的反對,嫁入男青年家,男青年外出做生意謀生,女青年送到河邊,兩人情歌婉轉,鷺鷥江水都為之愁眠。
於是成就了一段佳話。那些情歌也流傳了下來。
江邊唱的就是裡面的一段,不過以江邊的文化水平,自然是記不住那麽多的歌詞的,很多都經過了他的改編。這江邊長得一副好容貌,嗓音竟然又很是不錯。唱起來洪亮悠揚,非常動聽。
劉慧君也是鷺鷥山下,鷺鷥江邊長大,自然知道這個故事,也唱過這些情歌。那個時候的情歌,跟現代歌曲相比,相當的含蓄。
江邊唱了一段,劉慧君也跟著哼唱了起來,“鷺鷥山有千尺高,鷺鷥江水萬裡長,妹思哥哥喲比山高比水長。哥哥遠行喲去遠方,凡事喲細思量。想妹跟那風兒說,風送信兒呦入夢鄉......”
兩人唱完,相互一笑,那情意不用說話都能夠從眼神裡看得出來。
“以後咱們怎麽辦呢?”江邊問道。
“還能怎辦!當然是你繼續當你的大師傅,我繼續辦酒坊。過個一年兩年,咱們要是依然相愛,我們便......”劉慧君不好意思說下去。
江邊也知道勉強不得,有些失落,歎了一口氣,“那好吧。”
“江邊,你莫要歎氣。你也知道我是結過一次婚的人。讓我有些怕了,我得想清楚,看清楚。你自己也得想清楚。結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是要過一輩子的。要是結了婚又後悔,傷的可不止是兩個人,還有家人。我這一次離婚,我便覺得很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劉慧君兩隻手將江邊的手握住,說得很認真。
“行!我聽你的!”江邊鏗鏘有力地說道。另一隻手則將劉慧君用力的摟在了懷中。
江邊將劉慧君摟在懷中,劉慧君身體的氣息自然撲鼻而入,江邊血氣方剛,哪裡能夠忍受得住,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正要進一步動作。
劉慧君卻慌忙說道,“江邊,放開我,那邊有人過來了!”
說著用力將江邊推開,手也慌忙從江邊手中抽了出來,臉上卻漲得紅紅地。
江邊向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遠處工地上來了幾個戴著安全帽的人,正往這邊張望,其中還有一個向著這邊吹了一聲口哨。
劉慧君面紅耳赤,江邊倒沒覺得有什麽。
“我們回去吧!”劉慧君說道。
江邊點點頭,跟在劉慧君的身後,一起往劉慧君的酒坊走去。
“你怎成了大師傅了?”劉慧君突然想了個問題。
江邊將自己從到了錢塘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簡單地跟劉慧君說了一遍。
“這麽說,你現在也是飯店的老板了?”劉慧君問道。
“嗯,也算是和你門當戶對!”江邊笑道。
“油嘴滑舌!”劉慧君說道,心裡卻很高興。
江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這一次過來,還有生意要跟你談呢!”
“這麽說,你主要不是來看我的,而是來跟我談生意的?”劉慧君明知故問。
“你要是不相信我,咱們就去那個地方,你上上下下好好檢查一下,看我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江邊一點都不慌,眼睛盯著劉慧君說道。
果然劉慧君主動敗退,“你腦袋裡淨想些壞事!你要談什麽生意?”
“你這裡不是釀酒麽,我們魚味館生意火爆,每天銷酒量可真是不少。想從你這裡弄些酒去試銷。看能不能看著我們的關系,把進價弄低一點。”江邊說著說著,便不正經了起來。
“休想哩!自家人的錢不賺還能賺誰的?”劉慧君笑道。
這句話卻是半山村的名言,據說是薑花花那個名人說的。據說過年的時候,薑花花家殺了一頭豬,要分出一半,薑花花親戚要到薑花花家分一些豬肉,說自家人能不能便宜一些。薑花花自然不肯,於是說了這句名言。後來這句話在半山村家喻戶曉。
江邊卻很樂意聽這個“自家人”,笑道,“嗯,自己婆娘的酒,貴點也是應該的。”
劉慧君瞪了江邊一眼,“要死了,前面就是酒坊了,要是讓他們聽見,那還得了。”
“這算什麽?以後還進洞房呢?就算是他們來聽牆腳,我也不怕哩!”江邊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
“二姐,你總算回來了!你要是不回來,我們準備出來找你呢!你進屋洗洗手吧,馬上就吃晚飯了!我卻沒有做外人的飯呢!”劉丁香聽到外面的聲音,迎了出來,向劉慧君說道,不過說到最後,卻是對著江邊說的。
江邊嬉笑著走進了酒坊,看著滿座飄香的菜肴,說道,“哎呀,都是自己人,這麽客氣幹啥?整兩個菜就行了,還上什麽酒?”
店裡幾個哈哈大笑了起來,都說江邊還是以前那個樣,一點沒變,這酒還沒有酌出來呢!
劉慧君見江邊自稱自家人,也公開與自己關系的意思,臉上火熱火熱的,白了江邊一眼,眾人面前也不好說些什麽。卻進了酒窖裡,拿出一壺好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