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我會法術
第297章 我會法術
崔澄田還是經常去那個酒吧,雖然能夠碰到甘小露,但是甘小露自然不會給崔澄田免費服務。
“你醒醒吧!咱們之間就是一場交易,現在交易結束了,自然是各走各路。你別來纏著我。不然酒吧的保安科不會給你好果子吃。你若是有了錢,再來找我吧。”
甘小露摟著一個老男人衝崔澄田笑道。
“這都什麽人?沒錢了還來泡妞。你還真以為,酒吧裡的女人跟你談戀愛呢?”
那個老男人不屑地笑了笑。
“你這個醜女人,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麽多的錢,你竟然這麽對我。老子今天揍死你這個賤女人!”
崔澄田羞惱成怒,衝上前去死死地掐住甘小露的脖子。
“你這個賤女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麽多的錢,你竟然這麽對待老子。”
甘小露被崔澄田掐得直翻白眼,她可沒想到這麽一個窩囊的男人竟然能夠爆發。
不過酒吧的保安很快出現在崔澄田的面前,一上來就給了崔澄田一拳,將他肚子裡的東西盡數捶了出來。
“算了,把他拖出去。他也再咱們這裡消費了這麽長的時間,也算是老主顧了。這一回就算了吧。”
酒吧的一個主管不想因為崔澄田這麽一個垃圾影響酒吧客人的情緒。雖然崔澄田先惹的事情,但是畢竟是由於酒吧的陪酒妹騙光了別人的錢。
崔澄田像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
崔澄田雖然發了瘋,但是心裡卻依然保持著一絲清醒,被拖出去之後,他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偷偷帶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邊,然後在酒吧門口不遠處人行道上的座椅上坐下,偷偷地盯著酒吧。
一直到了午夜的時候,甘小露才與那個男子從酒吧裡走了出來。
兩個人喝得有些高,相互依偎著依然踉踉蹌蹌走向路邊,然後直接叫了一台出租車。
崔澄田也跟了上去,叫了一條出租車,跟在後面。
“跟上前面那台車。”
出租車司機並不意外,這種事情,他經常遇到。看來前面那台車的女人極有可能是這個乘客的女人,但是卻被這個乘客跟蹤到與別的男人幽會的場面。
“好咧。”
甘小露與那個男子醉醺醺的,兩個人在車上便開始抑製不住相互摸索了起來,甘小露甚至好不掩飾的發出淫-靡的聲音。
讓出租車司機大呼倒霉。
過了約三十分鍾,兩台出租車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區門口。這是一個非常陳舊的老住宅區,房子都還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
這裡住的大多是一些外地人,因為這裡房租比較便宜,當然相應的條件也差了許多。
甘小露到也並不嫌棄這個簡陋的地方,畢竟對於她來說,賺錢才是第一位的。
那個男子住在三樓,是這棟老樓的頂樓。
爬到二樓的時候,樓道裡又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甘小露與那男子以為是住在這棟樓的住戶。
腳步聲越來越近,等到男子艱難的掏出鑰匙,將門打開,正要進入的時候,崔澄田出現在甘小露與男子的身後。
崔澄田飛快的跑了上來,然後從懷中掏出明晃晃的水果刀,衝到甘小露與男子身邊,便使勁地往兩個人身上捅。
酒精讓甘小露與男子反應變得遲鈍,雖然看到崔澄田掏出了水果刀,寒光閃閃地刺向身體,也只是本能的用手去擋。但是那裡能夠擋得住崔澄田的瘋狂進攻?
男子猛然滾到在地,甘小露也掙扎了一會,被直接被崔澄田連刀帶人一道捅倒在地。
崔澄田的攻擊有些突然,甘小露與男子竟然沒來得及呼救,便已經被崔澄田捅倒在房間之中。
崔澄田將甘小露與男子捅倒之後,自己也清醒了過來。但是作為外科醫生,面對這樣的場面,他反而更加冷靜。將兩具屍體拖入房間中。並且找了一個拖把將過道上的鮮血擦乾淨。
又在房間裡搜索了起來。竟然在房間裡找到了一把自製手槍,還有十幾發子彈。
崔澄田成了殺人犯,心裡的仇恨更加濃烈。
“都是你們害我的,都是你們害我的。就算我死,也要你們給我陪葬。”
崔澄田腦海裡出現了陶碧螺與江邊的身影。他認為,如果不是江邊,自己就不至於跟陶碧螺的感情出現危機,如果不是江邊,自己的也不會得罪領導,更不會停職檢查。那麽就不可能與陶碧螺離婚。自然不會認識甘小露,最後也不會成為殺人凶手。
一切的源頭都歸功於江邊一個。
崔澄田覺得自己就算要死了,也不能便宜了江邊與陶碧螺。
陶碧螺那天回家拿衣物的時候,身上穿的是魚味館的工作服。
陶碧螺工作很賣力,那天也是在魚味館將事情做好之後,才請假回去拿東西。
但是正是憑借著這一件工作服,讓崔澄田直接找到了魚味館裡。
陶碧螺雖然工作能力出聲,但是對於菜式並不是特別熟悉。
這一天,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白發男子。
當他點的招牌菜“西湖醋魚”上桌之後,男子將正在大廳裡負責接待的陶碧螺叫到了身邊。
“我對這道菜的製作很感興趣,能不能給我介紹一番。”
“這菜是我們魚味館主廚的獨門手藝,別的人也講不清楚,我去問問,看他能不能出來給老先生您介紹一番。”
“那就麻煩你了。”
江邊這些天的心情不錯,在廚房裡事情也不是很多。一般情況下,都是讓那些重點培養的廚師動手。江邊只有在他們沒有把握,或者是客人特別要求的時候,才會出手。
聽到有客人要見自己,一口應了下來。
“能不能給我說說,這道菜是怎麽做出來的麽”
“沒問題。其實這道菜使用的作料非常的簡單,不過這陳醋都是自己釀製的糧食醋。另外使用的鯉魚也是野生的鯉魚。這些食材雖然很普通,但是放到一起卻非常的和諧。不僅將鯉魚的特殊鮮味充分的展示了出來,更是將食材配料中的的特殊香味、風味有機的融合到一起。”
江邊對於廚藝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
“原來是這樣。能夠吃到這樣的美食確實令人快樂。”
慢慢的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店裡的客人陸續離開。
陶碧螺帶領著魚味館的員工將魚味館內的衛生打掃乾淨。廚房裡,也清點得乾乾淨淨。所有的人都帶著一臉的疲憊。
當其他的員工走完之後,陶碧螺與李月季還要將一天的營業收入統計一番。李月季對於新店的發展情況非常的重視,從來不都是在當天晚上要清楚當天的情況,這樣一旦出現問題,就可以及時進行解決。
江邊有些擔心李月季的安全,所以每天都是要將李月季送回住處之後,才會回自己的住處。
崔澄田猛然闖了進來。
“好你個奸夫淫婦。都是你們害的我,我要你們為我陪葬!”崔澄田一整天在外面東躲,他總是覺得有很多的人在追捕自己。一整天像個瘋子一般,在錢塘四處亂竄。
等到天黑的時候,他便找到了陶碧螺所在的這家一品魚味館。一看到江邊與李月季、陶碧螺坐得很近,還不時的有笑有說,哪裡還忍受得了?再加江邊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不共戴天。
從口袋了拔出槍便向江邊幾個人衝了過來。
江邊自然是第一個發現崔澄田的蹤影的。一見他手中有槍,江邊立即從桌上取了一個茶杯猛地向崔澄田扔了過去。
但是與此同時,崔澄田手中的槍也響了起來。
江邊正要將身邊的兩女推開,沒想到李月季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反應了過來。猛地往江邊身上撲來。
陶碧螺也回頭看到崔澄田,心中一冷,下意識的將身體攔在了江邊的面前。
電閃雷鳴之間,江邊心念一閃,與李月季和陶碧螺兩女一同消失在魚味館中。
子彈在幾乎同時穿破了江邊與兩女的殘影。
“嘭!”
子彈射擊牆壁,立即出現了一個黝黑的小洞。
與此同時,江邊扔出了那個茶杯也在崔澄田瞳孔之中慢慢地放大,最後撞擊在崔澄田的額頭之上。
“嘭!”也是一聲巨響。
杯子竟然裂開成兩半。
崔澄田轟然倒在了魚味館大廳的地面上。
在聽到槍響的刹那間,李月季與陶碧螺都閉上了眼睛,她們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子彈的準備。
但是猛然之間,都市裡的嘈雜之聲竟然突然消失不見。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撲入鼻息之中。李月季與陶碧螺睜開眼睛。驚奇地看著四周神奇的景象。
“這是哪?難道是我已經死掉了,上了天堂了麽?”
“月季,你也上了天堂麽?’
“碧螺姐,你難道也上了天堂?那江邊應該沒事了吧。你為什麽也要為他擋槍呢?”
李月季也有些懷疑陶碧螺與江邊之間的關系,這就是在天堂上,依然戀戀不忘的是心上的人兒。
“這事,都是我害的你們。要不是我,崔澄田跟你們無冤無仇,怎麽會想要製你們於死地?”
“這事卻怪不得你,就算是江邊,也不會怪你的。再說你在面臨危險的時候,竟然能夠有那麽的勇氣。”
“你不也一樣麽?”
陶碧螺低聲說道。
“可惜以後怕是沒有機會見江邊了。也不知道他心裡有沒有我。這個家夥越來越花心了。”李月季很是沮喪。
“怎麽會見不到了呢?我上了天堂,大家不就能夠相見了麽?”
“江邊,難道你也被那個混蛋打中了麽?”
李月季一見江邊,眼淚立即倏倏掉落下來。
江邊見李月季哭了,也慌了。
“月季,別慌,這只是我的一個法術。這個地方其實是我用法術構建出來的假象。我們都沒有死。那個壞蛋也已經被我打暈。我這就把法術撤掉,我們就能夠回到魚味館了。”
江邊假意兩手揮動,口中念念有詞,心念一動,三個人立時出現在魚味館之中。
“咦?我們真的沒死?”
李月季驚喜地說道。
陶碧螺也驚疑不定。
“竟然有這等奇妙的法術。”
江邊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崔澄田,快步走過去,將他手邊的槍踢到遠處。然後立即撥打報警電話。隨後直接撥電話給梅思菱。
梅思菱住的地方離這裡比較近,反而最先趕到了這裡。
梅思菱用手在崔澄田身上探試了一下,發現他的心臟依然保持跳動,只是被擊暈了過去。
“江邊,你又招惹誰了?這個人怎麽會持槍攻擊你呢?”
“思菱,你可冤枉我了。我根這個人根本就是無冤無仇,但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我有啥辦法?這個家夥,原是漁灣村陶貴田大叔的女婿。過年的時候,才遇見的。沒想到他竟然誤會我跟他的妻子。”
陶碧螺接過話題,“碰巧我又在魚味館上班。他不知道怎麽就找到了這裡。一看到我們就開槍攻擊。”
梅思菱在用手銬將崔澄田銬住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崔澄田手指甲縫裡竟然有血跡,猛然想起早上在老城遇到的一起凶殺案。一男一女死在一件房子之中。要不是鮮血從門縫裡流出來,讓人發現,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夠發現。
殺人凶手非常的凶殘,這一男一女每人身上中了十幾刀。有些明顯是後面補的,確保這兩個人被殺死。
但是這個殺人凶手竟然非常的老到,將所有的痕跡抹除得乾乾淨淨的。作案動機也不是很明顯。既像仇殺,又像謀財害命。凶手殺人之後,對受害者的房間進行了徹底的搜索。將現金與貴重物品一掃而空。
梅思菱一看到崔澄田手指甲縫中間的血跡,立即想到老城的這起凶殺案。
連忙撥通了局裡的法醫立即趕了過來。並連夜對崔澄田手指甲間殘留的血跡進行化驗,發現這些血不是崔澄田本人的,而是死在老城的兩個受害者的。
頗具戲劇性色彩的是,當夜那兩位死者的身份也被查了出來。一個是酒吧的陪酒女郎,而另外的那個男子居然是公安部a級通緝犯柯華。
柯華連續在多省作案,不過他作案對象都是一些從事色情活動的人,要麽是酒吧陪酒女,要麽是ktv三陪女郎。他經常以嫖客的身份將這些女人騙到租住處,然後實施綁架,逼問她們的銀行密碼。曾經多次因為小姐不配合,直接將其凶殘的殺害。
由於這些從事色情活動的女子流動性較強,往往案發之後,都不能及時被發現。再加上社會上對於這些女人的歧視,就算案發,這些案件也往往不能得到及時的處理。
所以柯華作案非常的隱蔽,做案多起之後,真是身份才被暴露出來,但是這個人非常的狡猾與凶殘,一直潛逃在外。沒想到這一次在錢塘居然這麽窩囊的死掉。
“梅隊,你真是福將。這一下竟然破了兩樁案子,還抓了個a級通緝犯。那個通緝犯死了,真是可惜了。要是沒死。我們的功勞就大了。”
“有什麽功勞?如果破案子都要這麽碰運氣,那麽等我們運氣耗盡的那一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梅思菱有些鬱悶。沒次遇到大案子,結果都是江邊將功勞送給自己。
不過江邊沒出啥事情,梅思菱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李月季與陶碧螺平靜下來之後,最感興趣的是江邊的法術。
“江邊,你是啥時候學的法術?”
“呃,以前在鷺鷥江釣魚的時候,一個老道士從河邊經過。看到我釣了一隻老鱉,他問我要。我看他年紀一大把,也不好拒絕,就送給了他。過了幾天,他又從那裡過,還問我要鱉魚。一連問了三回。說來也奇怪,每次他出現的時候,我總是能股釣到鱉魚。後來,他有從那裡過。我問他,還要不要鱉魚。他說不用了。說我秉性不錯,可以繼承他的衣缽。於是傳給我一些法術。”
江邊編了一個故事,原本也是漏洞百出,偏偏李月季與陶碧螺信以為真。
江邊說了半天,口乾舌燥,倒了一杯水仰頭便喝。
“你那個法術真神奇,那裡面的泥巴都給你帶了出來。”李月季指著江邊鞋底的泥土。
江那一口水才下喉嚨,聽到李月季的話,立馬又噴了出來。
兩個女人躲閃不及,被江邊噴了個的。
“江邊,你是故意的吧?”
李月季立即又想起了小學跟江邊同班的時候,這個壞小子找了一條四腳蛇放在這幾的書包裡。等到上課的時候,李月季被從書包裡竄出來的四腳蛇嚇得嚎啕大哭。雖然之後,江邊也挨了班主任的一頓暴揍。李月季依然對那件事情記憶猶新。
還好四腳蛇膽小得要死,根本就不會咬人,也沒有毒,村子裡的小屁孩都敢徒手抓。
“真是不小心。”江邊連聲道歉,眼睛卻往腳上一看,果然粘了不少泥土。
“回頭再收拾那些家夥們。竟然每次趁我不在的時候,往我的地盤搬泥巴。”
江邊恨得牙癢癢。自從養了那一群狸子之後,江邊圈的那個地盤就不再是他自己做主,而完全成了小狸子的樂園。所以才被搞得滿地的碎泥土。
“唉,還是學藝不精啊。每次使用法術的時候,都會出一點狀況。這次腳上粘點泥土還是算比較輕的。要是直接將你們丟進那水溝裡面,那才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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