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剛才裝了什麽東西在證物袋裡?”回去的路上,劉隊好奇的看著何姐問。
“一些垃圾而已。”何姐沒有解釋太多。
“好吧。”劉隊感覺何姐有事兒瞞著大家,但是一時半會也問不出來,便放棄了。
警車回警局的路途上,有一段路比較偏僻不過眾人也不在意。
廢話,他們是警察,怎麽可能害怕道路偏僻。
不過就在眾人因為思考這次凶殺案而心情鬱悶的時候,突然從道路旁邊衝出了一個人影,一下撞到了警車的前面。
“誒嘿,碰瓷還碰到我們這兒了?”開車的老胡嚇得趕緊踩了油門,然後脾氣一下就起來了。
畢竟這要是真把對方撞出個好歹,他們可是有八張嘴就說不清了。
“你給我站起來。”老胡自信剛才自己刹車刹的最夠快,沒有撞到這個人,所以他認為車前面的那個人倒下一定是裝的。
“疼,疼。”與老胡想的眼前的這個碰瓷的會是一個年級頗大的大爺不同的是,躺在車前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裝什麽疼呢,趕緊起來。”老胡彎下腰去拍這個小夥子。
“疼,疼!”小夥子並不回答老胡的話,只是在地上滾來滾去,仿佛是鐵了心的今天要碰瓷一個警車。
待在車裡的其他警察看到這一幕,紛紛下車去圍觀這個碰瓷的年輕人,準備用人數給這個年輕人一些壓力。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坐在車裡的何姐此時下車看了這個年輕人一樣,立刻就高聲對老胡警告道。“老胡,快讓開!”
“什?”老胡剛說了一個字,躺在地上的年輕人突然暴起,一肘直接砸在了老胡的胸膛上,老胡整個人被直接砸在了警車的車蓋上,巨大的力量使得車改凹下去了一大塊。
“什麽鬼!”劉隊畢竟是老警察了,雖然不太懂為什麽眼前這個年輕人會有這麽大的力量,但還是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槍。
但是劉隊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手剛伸到皮套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僅僅隻用了一步便衝到了他的眼前,那凶悍的雙拳直接朝著劉隊的臉上砸了過去。
完了,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
劉隊只要想到剛才那個年輕人一肘把老虎砸在車蓋上的力量,就能猜到,這兩拳打在自己臉上,自己少不了一個顱內出血。
不過就在劉隊準備等死的時候,劉隊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拉了他一把,然後他整個人宛如飛一般的迅速退後到了年輕人攻擊范圍以外。
“小何?”劉隊微微一瞥,發現拉他的居然是身為女流之輩的小何。
何姐隻用了一隻手便把劉隊拽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她對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出了一句話。“一以貫之神功?!”
年輕人聽到了何姐的話,眼睛一眯,並沒有說話,反而怒吼了一聲,衝向了何姐。
但何姐剛才讓自己的同事去人群裡說那句話,就是為了引誘這個會一以貫之神功的年輕人出現,怎麽可能沒有準備。
銀白色的手術刀迅速出現在了何姐的手中,然後何姐一腳踩在了警車的車門上,整個人往警車的另一邊一翻。
年輕人的目光完全被何姐的動作所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何姐翻身的那一瞬間,手中的那柄手術刀已經出手!
鋒利的手術刀瞬間戳進了年輕人右胳膊的關節處,年輕人發出了一句慘叫。
“啊啊啊啊啊!”憤怒的年輕人直接用還能用的左手抓住了警車的底座,然後硬生生的將警車抬了起來。
但是此時年輕人的舉動只能用無能狂怒來形容了。
何姐身上可是有無情的所有武功,並且這些武功的境界都不低,所以雖然年輕人身懷一以貫之神功這樣的江湖絕學,但卻根本不是何姐的對手。
腳下使勁一蹬,何姐整個人猶如一支利箭射向了年輕人,然後手肘一抬,擊打在了年輕人的下巴處。
年輕人的頭一揚,何姐的另一柄手術刀也出現在了手心。不過她畢竟是一個警察,不可能在犯罪嫌疑人明顯沒有抵抗能力的情況下繼續傷害對方,於是手術刀在何姐的手心轉了半圈,然後何姐用刀柄戳向了年輕人。
無情的江湖絕學破氣神功發動。
刀柄瞬間擊破了年輕人身上的所有大穴,導致年輕人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渾身癱軟在了地上。
“搞定。”何姐拍了拍手,然後轉身去看了一下剛才被打倒砸在車上的老胡,發現老胡只是斷了一根肋骨,但是沒有性命之憂,所以就放心了許多,轉頭對著劉隊說道,“劉隊,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兩期凶殺案的主犯了。
我之前懷疑這兩起凶殺案死者的傷口都是由一以貫之神功造成的, 而這類罪犯很有可能會在犯案之後再次回到現場,觀看警察辦案。一方面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好奇心,一方面是看警察能不能拿他有辦法。”
“這個我們都知道。”劉隊看著被砸的已經快報廢的警車,又看了一樣何姐,小聲的問道。“不過,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哪個門派的,咱們國家真的有隱藏的武林人士啊。”
額。
何姐撓了撓頭,她還真的不好解釋自己的這一身武功怎麽來的。
不過很快何姐就不用在考慮自己該怎麽解釋了。
因為在劉隊將報告打上去以後,很快上面就派人下來指名要見何姐。
“何法醫你好。”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熱情的邀請何姐坐下。
“說起來我和何法醫也算是半個校友,我以前也在蘇州念書。”中年人笑眯眯的看著何姐說。
何姐在暴漏了自己會武功之後,就有了國家會派人調查的心理準備,所以這會兒也不慌,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起來。
“是嗎,領導以前是蘇州哪個學校的?”何法醫好奇的問道。
“我們學校沒名氣,是個小學校。”中年人回答道,“全名叫江南社會學院。”
“噗。”何姐聽了這個中年人的話,口中的茶直接噴了出來。她瞬間就明白這個中年男人是來自於哪個部門了。
(注:每一天都在和自己的懶癌與瞌睡搏鬥。今天好像搏鬥的遲了一點。現在開始補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