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什麽不對嗎?”
“不對倒是沒有,但這附近有兩個大型的公共位面,附近大約三百多個星域的玩家,都會去哪一個公共位面進行中轉,而不是到這裡來。”
許濤一面解釋著,一面把沙灘椅從皮卡上拿下來,放在地上就坐了上去。
坐下之後,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對柳治說道:“我這身的重甲不能讓我久站,還需要時不時泡下水降溫,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啦。”
柳治沒說什麽,他已經注意到,許濤身上的那層重甲與他本人有些不對付,那重甲看起來像是從某個神話級生物身上抽骨扒皮製作出來的。
上面還有那位神話級生物的靈魂。
也就許濤這樣的戰神才會把這樣的重甲穿在身上。
對於這種牛人,柳治也不會多說什麽。
躺下來之後,許濤這才舒服地叫了一聲,隨後解釋起來:“他們不願意過來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個阿索米亞位面說進公共位面,其實是一群戰鬥瘋子的聚集地。
你知道這裡一共有多少位神話級的存在嗎?
我和你說,在編神話級存在一共七十一位,不在編的就像我這樣是臨時駐扎這裡的數量已經接近四位數。”
接近四位數?
柳治深吸了一口冷氣,他到現在見到的神話級玩家還沒有達到這個數字呢。
可是許濤所說的相當肯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大部分人都不願意過來,你想一想也可以明白,實力沒有達到神話級的過來只是當個炮灰,來做什麽。
達到了神話級的,過來也不可能是最強的那個,那過來又做什麽。
只有神性級想要衝擊一下神話水平的,才會過來看一眼,找到了機緣就離開。”
“那你為什麽留在這裡?”
柳治可以看的出來許濤這算是本體直接就過來了。
許濤一聽就笑了起來:“因為這裡天天有大戰啊,和神話級的交手,對於我來說有著不一樣的用處,我在這裡每天都可以感覺自己正在成長。”
柳治到了這個水平,他也明白,神話級之後的路都是怎麽走的。
許濤是雷電與戰鬥之神,那麽戰鬥對他來說肯定有著不一樣的意義,這就好像柳治成為了死神之後,就一心想著要建立一個冥界一樣。
見柳治明白自己的意思,許濤又說道:“另一個讓人不願意過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所有的遊戲全部都指向一個地方,血戰。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位面的情況就變成了你看到的這樣,一些普通玩家過來,心志不堅的直接就會被拖到血戰裡去,再也走不出來。
而神話級玩家在這裡呆久了,也會加入到血戰中去,慢慢地受到血戰影響。
所以你還是快一點離開好了,另外,如果你真要在這裡呆著,千萬不要分身過來,只能本尊來這裡,分身來這裡的話,分身會被血戰吞噬,最後什麽也不會剩下。”
柳治正要點頭,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於是他說道:“這次我出來是為了一個位面的事情,那個位面被一個冥界所吞噬,正好那個位面是我之前經過的一個位面,所以我也就過去看了看,收了個尾。
在那個位面我發現與之敵對的冥界有些問題。
那冥界也是針對分身進行處理,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麽聯系。”
許濤一聽反而笑了起來,“哪裡會有什麽聯系,血戰裡面的一切,全部都是最本源的東西,在這裡什麽情況都可能發生,就算遇到了像你一樣氣息的人,我也不會有什麽意外。”
柳治尷尬地笑了一下,
他在第四天災返鄉團中的定位是死神,但他身上的氣息卻是自然與死亡平衡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柳治的路線與眾不同。
所以柳治也不意久許濤的話。
在把這裡的情況說了一下之後,柳治還真沒有再在這裡多呆下去的想法。
他並不是不喜歡這裡,而是現在他真沒有空在這裡多拖一段時間。
所以柳治也就向許濤問了一下怎麽回去的路,最少他需要中轉到羅岡爾阿位面去。
對於這個事情,許濤很輕松地向柳治講解了幾條路線。
其中一條自然是連續三次公共位面跳轉的路線。
另外有一條,則是先跳轉到一個公共位面,再從這個公共位面進入一個遊戲,再從這個遊戲裡出去。
這條路線是許濤強烈推薦的路線。
“你最好走這條路線,不為別的,就是你來到了阿索米亞位面,還是去那個遊戲裡中轉一下會來的好些,因為誰也不會知道,在阿索米亞位面裡,你會遇到什麽樣的東西。
萬一被一些眼線盯上,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記號什麽的,你的位面就會被人鎖定,到時你可要哭了。”
聽許濤這麽一說,柳治也認真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之前就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還好我是個戰神,我的位面對於戰鬥一點也不怕,所以打過來的幾個位面,全部被我們反手給打了,但我看你並不是這樣的人。
你現在應該正在轉化你的位面吧,如果你的位面被人給打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進入轉化期。”
柳治是那種聽人勸有飯吃的人,他聽許濤這麽一說,便馬上明白過來。
“那我是要去指定的遊戲嗎,還是隨便找個遊戲都可以。”
“從我所說的伊卡多光明位面過去,那裡所連接的遊戲隨便一個都可以,之後出來你就不需要管自己會出現在哪個位面了,他們做這個服務,就有辦法把你送回到你自己的位面去。”
柳治點點頭,隨後又看了一眼這邊的情況,“行,我知道了,對了,那我下次要想過來這裡,要怎麽過來呢?”
“你所說的羅岡爾阿位面那邊可以中轉到血海位面,再從那邊中轉過來就行,不過你打算來做些什麽?”
“我也不知道,但我總有一種感覺,以後還會再來這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