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解釋下,柳治總算是明白了這裡面的情況。
原來老者正是柳治退出遊戲時伸進來搶下潘多拉魔盒的綠色大手。
這種跨遊戲搶東西的事情除了空間系的法師以外,也只有他這樣的術士可以做到。
而阿拾提其實是負責管理這處山谷傳送點的,柳治那邊一有問題,他其實就感覺到了。
那個時候的阿拾提都打算調動山谷傳送點裡的力量,打開傳送陣把柳治給接回來了。
但他怎麽也沒想以,柳治會選擇獻祭掉一些物品,把潘多拉魔盒裡面的部分力量轉到八音盒裡去。
這麽一來,柳治倒是可以安全地把潘多拉魔盒的力量帶回來,卻讓這真正的潘多拉魔盒出了問題。
其實柳治當時再等幾秒鍾時間,阿拾提就可以把柳治給帶回來了。
聽完了這裡的情況,柳治直接說了一句,“我的八音盒是不會給你的。”
“我也沒有要你東西的可能,我來這裡是為了讓你來幫我一下。”
阿拾提說完就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盒子,那個盒子雖然沒有蓋子,但也算是半個完整的潘多拉魔盒,只要他把手一拿開,裡面存放著的瘟疫與邪惡力量就會衝出來,破壞掉可以看到的一切。
可是他又不能一直把手籠在上面,那他還要不要做其他事情了,在這個時候,能幫阿拾提的就只有柳治一人了。
“你想讓我怎麽幫你?”
“因為是你發現了這個潘多拉魔盒的,再加上你也拿走了魔盒一半的力量,所以你可以像我一樣,把自己手當成魔盒的蓋子。
你和我一起把這魔盒放到某個地方去,把裡面的瘟疫與邪惡都放出來,直到裡面剩下希望為止,我要的就是你面那一點的希望。
只要你願望幫我這個忙,當潘多拉魔盒完全放完之後,這個盒子就送給你了。”
對於潘多拉魔盒,柳治知道的並不多,他還是問了一下關於魔盒的事情。
原來這潘多拉魔盒並不是上次他去的那個世界獨有的東西,而是每個世界都可能隱藏著的東西。
只不過因為每個世界不同的屬性,又或者每個世界被不同人處理過,所以每個潘多拉魔盒都有著不同的作用。
如果在原本的世界裡面打開,效果自然是那個世界的特色,是從裡面得到好處呢,還是遇到什麽不一樣的事情,那就要看每個世界不同的特點。
但是在把潘多拉魔盒拿出遊戲世界之後,這種魔盒就會受到遊戲系統的處理,變成特定的潘多拉魔盒。
原本存每個世界的特殊屬性都會變成魔盒裡面存放著的瘟疫或是邪惡力量,打開魔盒之後,會當場放出來毀滅眼前的一切。
比如有的世界潘多拉魔盒裡面放出來的是惡魔軍團,他們從魔盒裡放出來,就會毀掉眼前的魔盒主人等等。
只有在這些瘟疫或邪惡力量被完全放空之後,真正藏在潘多拉魔盒裡的寶藏-希望,才會出現在盒底。
眼前的這個潘多拉魔盒就是如此,根據阿拾提的猜測,這盒子裡面裝著的應該是瘟疫或是死神的力量。
如果在大陸上打開,很有可能會引發大的瘟疫,最後把半個大陸的人全部給弄死了。
所以阿拾提就算再怎麽煩,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把手給松開。
直到看到了柳治之後,阿拾提這才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樣,希望柳治能幫他一起處理這個潘多拉魔盒。
“幫著一起處理是可以啊,但是我們要怎麽處理呢,這個盒子很危險,我當時在那裡感覺,這個盒子似乎對應那個世界的死神。”
“不是死神,是冥王。”阿拾提肯定地說道,“在搶下盒子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所感覺了,不過那原本用來針對冥王的力量被人給封印了。
原本這個盒子應該每243年打開一次,召喚出那個世界的冥王轉世,生成新的人間體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這盒子被人處理過了,已經兩輪沒有被人打開,裡面冥王的力量都濃到了極點,現在打開盒子,可能大半個大陸的人都要死去。”
“冥王?”柳治愣了一下,他當然明白有種存在是什麽樣的水平,他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這麽強大的神靈頭上。
要知道柳治背後有著第四天災返鄉團的支撐,他當時選擇的時候也不敢選擇冥王,只是說想要成為死神來著。
“是的,所以我感覺這個盒子裡面可能有一個大的希望,我是這樣打算的,我們不是在和魚人帝國打嗎,你幫我拿著盒子,我來做一個定向祭壇。
我們把這盒子打開,把裡面的瘟疫全部引到海裡面去,我倒是要看一下,那些魚人在瘟疫下面還能不能跳的起來。”
阿拾提的這個想法, 正合了柳治的意,他這邊和魚人那是死敵狀態呢。
就算沒有辦法拿到死敵之鱗,但乾掉一波的魚人,柳治心裡也是爽的。
於是柳治當場便答應下來。
接下來,柳治總算是看明白了,所謂入侵戰後勤總指揮在這裡的地位。
他一聲令下,不一會兒,就有著大量的人迅速跑過來,開始在阿拾提的指揮下,在山谷外面的海邊建造著一個巨大的祭壇。
那祭卻又可不是柳治以前用過的祭壇可以比的。
眼前的這個祭壇最少有著十米高,上下分了三層,整個祭壇有一半泡在了海水裡。
一些綠皮的士兵已經下去,抓了一些魚人上來充當祭品。
這些魚人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魚人,但是他們卻給這些魚人做起了裝飾,用一些垃圾充當這些魚人的武器與皮甲,又用紅色的塗料在魚人的臉上畫著骷髏頭的圖案。
畫好之後,綠皮士兵還上下打量一眼,最後滿意地點點頭。
“雖然沒有抓到血骨魚人,這個也就將就了,山德魯你那邊準備好了沒。”
此時的潘多拉魔盒已經放到了柳治手中,柳治一手捧著一手籠著,緩步地走上了祭壇。
在他的身後,只有維德尼娜緊緊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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