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荷魯斯離去了,就算有著直接的目標,有著許多的勞力,想要挖掘一座城市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黃金城才多大,柳治就用掉了百來天的時間才算是消化掉裡面大部分的收獲,眼前的這個城市就更是如此。
不管是第一個到達城中皇宮的柳治,還是帶著專業人士的富商特納,還是有著相對精準地圖的格勞瑞亞他們,全部都是在大約下午的時候,才發現了自己所要尋找目標的。
至於聖白軍團的五位聖騎士,腿短、人少不說,找的還是最核心的東西,到現在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只能在那裡看著特納的手下在這裡挖挖,那裡挖挖。
至於柳治手下骷髏勞工那裡的工作場地,吉娜根本就不屑過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吉娜錯過了一些東西。
當柳治的手下挖出了一處通往地下的通道時,柳治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帶著維德尼娜與紡命蛛女,迅速地跑向了那邊。
那是位於城市東面的一個位置,尼克的一個手下正帶著柳治的一部分骷髏勞工在這裡分撿著石頭呢。
這是柳治在不知道自己要什麽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
他也不知道這個城市裡面藏著一些什麽,再加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裡呆太長時間,所以他打算把那些有著完整壁畫的石頭全部給運回去。
不管那上面的壁畫有沒有記錄什麽信息,這些石頭總是有用的,柳治已經感覺到了,這些石頭上帶有著微量的太陽與死亡的氣息,這正合他的冥宮使用。
如果不是現在冥宮暫時還沒有辦法出入,他已經把這些石頭給運到冥宮裡試試效果了。
就算如此,柳治也專門讓人處理起了這些石頭,做好把石送給運進去的準備。
也正是因為對石頭的處理,尼克的那位手下就看到了一座不錯的巨大雕像。
那雕像長著鷹的頭,大半的身體被埋在了沙裡,從正面可以看的出來,只要下面不斷,那這就是一個巨大而又完整的雕像。
那個時候尼克的手下就打算著看看能不能把邊上的沙給清理了,把這雕像完整的移出來。
沒想到才把那沙給清理掉,他就發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而且這通道之中機關重重,骷髏勞工一進去就被乾掉了幾個,這一下就讓他明白,自己挖到寶了。
急匆匆趕來的柳治看著眼前的通道,眼中也閃過了一絲興奮。
他扭頭說道:“紡命蛛女,放小蜘蛛進去探路,另外發現機關用蛛絲把所有的機關全部給鎖死了。”
紡命蛛女一聽就說道:“你放心就交給我好了,和你你講,其實我還可以用蜘蛛帶著一些蘑菇進去,你只要看著蘑菇沒事,那就是無毒的,你放心,我這方面是有研究的。”
對於紡命蛛女的話,柳治直接無視,他估算了一下紡命蛛女處理這裡的時間大約還需要兩三個小時,就乾脆讓金骷髏守在了這裡,自己帶著維德尼娜他們去其他地方看看,看一下是不是還有這樣的收獲。
不想在柳治向著城西頭走去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富商那邊的隊伍發出了興奮的呼聲。
柳治有些好奇地往那邊看去,發現富商特納的手下正圍著一個地方在那裡興奮地叫著,由於圍了太多人,再加上地頭又有點像,柳治只看到那個位置有著一隻黑色的狗頭人石像。
那大小與他剛才挖出來的鷹頭人雕像差不多大。
“看來他也找到了向下的通道,也不知道那下面會有什麽,不過等事後可以問一下他要不要這個雕像,如果不要的話,我就可以湊成一對放在城門口充當石獅子。”
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柳治就搖了搖頭,準備繞過那裡去其他地方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心。”
隨後柳治就看到那邊的天空突然扭曲起來,就好像空間被人卷進了黑洞一樣,附近的畫面都變得扭曲異常。
一見到這樣的情況,柳治還以為是有人打了過來呢,把他給嚇了一跳,正準備往那邊衝去,就聽到那位叫作門羅的玩家聲音。
“高速回旋!”
接著柳治就看到好位門羅提著特納向著這邊衝來,在他的身後是混亂的氣息。
那氣息之中,是一些看起來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東西,只不過與之前在馬德富納城裡遇到的木乃伊又有些不太一樣,他們是一群黑色的狗頭人身的木乃伊。
每一隻木乃伊的個頭都有著近三米高,手中拿著戰斧一樣的武器,快速地向著那些普通勞工殺去。
但在這樣的混亂之中,柳治卻注意到一個情況,那些狗頭人木乃伊好像並不是直接攻擊所有的勞工,而是有選擇的追擊一些人。
柳治再一細看,發現被狗頭人木乃伊追的那些勞工好像手裡都抱著一些什麽。
不等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門羅已經跑到了柳治身邊,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兄弟,把你的亡靈借我用一下。”
柳治用一種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他在這個時候不下殺手已經算好了,還借兵給他,你真當山德魯是個傻的嗎?
特納自然也看出了柳治眼神中的意思,他把手一轉,一個東西就出現在他手中。
那是一件看起來像是古銅色的小古董,當然能被這種富商拿在手中的肯定是好東西。
他把這個小古董拿往柳治面前一扔,“我用這個來換我的命,幫我一把。”
柳治正想要嗤笑一聲,卻被眼前的小古董給吸引住了,眼前的這個小東西給柳治一種古怪的感覺,這和把他送進這個世界的那支手臂一樣。
這是一張新遊戲的入場券。
柳治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便指著那些狗頭人木乃伊命令道:“王冠劍士一隊出擊。”
隨後柳治往前一步,迅速地拾起了那件小古董,還沒等他看清那東西是什麽樣子時,他注意到門羅正用一種羨慕嫉妒的神情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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