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風亮節的“前輩”,讓張元痛哭流涕:“前輩如此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好了,就這麽一句話,功德如同海浪一樣湧過來,杜清和也嚇到了。
“難道是張元本身的功德如此深厚,才有如此功德回饋?!”
杜清和想不明白,但他隱隱覺得,這很可能是他對天師教有扶持,所以才有如此功德吧?
“丫丫的,功德也是挑人的嗎!”
杜清和吐槽了一句,事實上他的臉已經漲紅了,功德衝刷神魂太過,讓他有點支撐不住。
“前輩,你怎麽了?”
看到杜清和突然這樣,張元也忍不住關切說道。
“沒事,有點內傷。”杜清和除了這個借口找不到第二個了,“好了,我走了。”感覺到神通在崩潰的杜清和,連忙飛也似的走了,隻一眨眼,人就不見了,嚇得張元他們臉色鐵青。
“師兄,這是真正的前輩啊!”
“可惜了,沒有能攀上交情。要是請他到龍虎山坐一坐,說不定能交流出什麽道術來。”
張元也搖了搖頭:“我們先辦正事吧,這一次,龍虎山應該要揚名立萬了。”
龍虎山怎麽樣,杜清和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神通要突破了。也是因為連日來用功不輟,以靈氣滋養神魂到位,所以才撐了那麽久。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天台,杜清和才放心的突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清和才睜開眼。
這一次突破,杜清和才發現自己已經掌控了一大半的“地煞七十二術”。
“!!!”
震驚莫名的杜清和,根本想不通這是為什麽?
“難道天師教才是功德匯聚之所嗎!”杜清和不得不這麽聯想,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啊,要是他來多這麽兩次,豈不是連善事都不用做了?
不過,再一想也就明白了,天師教確實是不容小覷。哪怕是被分了一部分到流求島,但實際上正統還是在中國這邊。而從張道陵開始,天師教就一直積累功德了,甚至可以說,他們才是功德的最大受益者。
到了明朝時期更不得了,天師教雖然沒有明確為國教,可地位那是蹭蹭蹭的漲,甚至可以說是確立了道教正統的地位。而且天師教要不是用力過猛,也就是請神上身太多,一般都是活出那時候別人不敢想的歲數的。據歷史記載,張道陵足足活了123歲!要知道,這可是在東漢時期!
余下的前二十多代天師,都是八十歲以上的,足可見天師教在養生方面有多厲害了。這可是在醫療水平極其低下的古代,還經歷了戰亂等等年代,能有這個歲數,人瑞已經是坐實的了。再加上天師教確實有本事,所以這“天師”真不是瞎吹的。但是,自明朝之後到了蟎清時期,天師教的傳承就斷了。
事實上,元朝那麽些年妖孽橫生,天師教的天師為了降妖除魔,沒有一個活到花甲之年的。
明朝好一些,到了蟎清時期,傳承斷了之後,天師教就一代不如一代了。
事實上也是諷刺,張道陵這個老祖宗都能活一百多歲,而到了蟎清時期的天師,居然只有區區二十多年的壽命,可見蟎清對道教的摧殘有多厲害。
也就是在現在,對天師教有了一些扶持,才讓天師教恢復了點元氣。但是斷了的傳承就是斷了,空有名頭的天師教,在杜清和看來也就這樣。然而,積累了千百年的功德,卻如此便宜了杜清和,也是一個天意。
杜清和隱隱明白了,他的神通大部分可以說是得益於天師教的饋贈。
這麽看來,那些錢送得值得啊!比做慈善劃算多了……額,也不能這麽說,做慈善是杜清和的興趣,畢竟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嘛。
略微一試,發現自己的神通更持久了,杜清和感慨了一句:“還是做好人好!”
“誰啊,在我家樓頂?”
這時候,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杜清和心念一動,立馬竄到高空中。
不多時,這棟樓的天台處就出現了一個中年婦女,左看看,右看看的,手中還拿著一把菜刀。好吧,杜清和是找了一個城中村的房子,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彪悍的房東。在深市的城中村,這頂樓就是一個小菜園。中國人把種菜天賦,在天台上徹底發揮出來了。這不,這樣一個小菜園,真的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僅有澆灌設施,還自己堆砌了種植壇。至於旁邊嘛,是圈養的雞。
還好這不是在潘州,要是在潘州,在創文創衛的壓力下,早就派人來清走這些雞圈和菜圃了。別說雞圈菜圃什麽的,潘州的農村,蓋的豬圈都要被挖掘機給挖掉。
杜清和不好說什麽,這畢竟是某些官老爺的政績,明面上是說為大家好,實際上為誰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誠然,衛生搞好了,大家都有益。確實,天台養雞什麽的不太衛生。
但是,人家天台種菜礙著誰了,人家的樓,種菜和種花不是一樣的嗎?這樣都要硬生生拆除掉,不能不說這是暴力執法。但是,為了某些官老爺的政績,小屁民能怎麽樣?事實上,這事不能簡單界定是誰對誰錯,創文創衛是好事,可為了做好事而做壞事,這邏輯讓人想不通。
不過不種就不種吧,杜清和覺得這可能讓他多幾個潛在的顧客也是好的。
畢竟現在蔬菜那麽多農藥,想吃到放心菜,只能自己種了。這種心理大家也了解,有時候種菜確實不省錢,水費、種子費、施肥和人工費什麽的,都要比買菜貴。但是,自己種的就是放心啊!
還好,這是深市,暫時沒人管。
也是,深市的城中村,一旦拆遷什麽的,分分鍾億萬富翁就誕生了。
這些人,簡直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能投胎到這種人家。
像杜清和這種,只能靠自己打拚,現在都還不夠人家的身家豐厚,這能找誰說理去?
“奇了怪了,我明明聽到有人說話啊?”
中年婦女瞧了瞧樓下,也沒什麽發現,只能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
“好險啊……”杜清和也是松了口氣,這是他突破最危險的一次,那是一種無意識的境地,要是遇到敵人,杜清和就要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