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老頭抹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四周望了望,停止哭喊,推了推長天:“別裝了,人都走了!”
“唵?”長天愣愣地抬起頭,這才明白老頭的意思,左右張望著,“哦!”
龐老頭不說話。
長天也不說話。
兩人看著身旁一張百元紙幣,操持緘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突然,長天動了動,從地上站了起來。
“唔……啊……”長天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剛才他躺地上,腿都壓得抽筋了。
龐老頭也想站起來,但腿腳已經麻木,努力了三次都沒有成功。
長天想了一天,最終伸手把老頭攙扶起來。
在老頭的注視下,長天彎腰又把那張紙幣拾撿起來。
長天煞有介事地左右看了看手中的紙幣,突然笑了。
“老頭,你那麽大年紀,拚了命追我這麽久,如今又丟下顏面,躺地上和我比慘,真是難為你了!
算了,我不和你比了,我認輸。你也不容易,這錢你就留下吧!”
龐老頭愣住了,這劇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長天把錢硬塞在老頭手中,轉身就要走。
“等等!”老頭叫住了他。
長天轉過身:“大爺,石頭都已經掉湖裡了,我真的賠不起,你老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石頭那事算了,我只是很好奇,別人都是偷有價值的鋼筋鐵塊,你們怎麽淨偷沒多大價值石頭?”
見老頭不再追究石頭的事,長天心裡松了口氣。
於是,長天把自己想用石頭做一面鼓的事情告訴老頭。
“鼓?你要用石頭做鼓?嗯……這倒是很少見。莫非……”龐老頭想到了什麽,突然說道,“你要做無音鼓?”
長天一驚,難道老頭知道無音鼓。
“大爺,您知道無音鼓?”
“嗯……”老頭想是陷入了回憶,“十多年前,我還在施工隊,一次在施工過程中,從地下挖出一個一個石器,繼而發現一出墓葬。”
“那石器環圓中空,像一根放大的管子。後來,經過考古專家堅定,那是一件文物。在文物上還發現了一種文字,經過艱難破譯,得知這件文物叫無音鼓!”
“這種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是由石頭打造的,沒有鼓皮也沒有鼓錘,真實奇怪!”
說道最後,龐老頭搖了搖頭,顯然很難相信一塊中空的石頭能是鼓。
聽了老頭的話,長天對系統就無心石給出的答案沒了任何疑慮。
無音鼓真的存在過,而且真是石頭做的,無心石就是空心石。
“對了,大爺,你聽說過無形皮嗎?”長天問道。
“無形皮?”老頭很快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也是用來做無音鼓的嗎?對了,鼓應該有鼓皮才對,那無形皮一定是用來做鼓皮的。
我記得當初挖到那件文物的時候,沒發現它有鼓皮啊!難道是因為年代太過分了,已經被氧化腐蝕不見了?”
龐老頭似乎對無音鼓挺感興趣,說著說著成了自言自語。
突然,老頭眼前一亮,激動的兩頰泛紅:“妙哉,真是妙哉!時間萬物不是有形便是無形,鼓皮本來是有形的,但你要找的無形鼓,非常特殊,它是無形的,那麽……”
老頭仰頭老天,似乎在竭力想著怎麽描述他心中的無形皮。
“世間萬物,只要無形之物,皆可為皮,故為無形皮!”
“時間無形之物都可作為無形皮?!”長天不念心驚,這也太玄乎了吧?
長天撿起一顆石子,反手扔進估計,蕩起一圈圈漣漪:“這麽說,這湖裡的水就可以當作無形皮咯?它也是無形的!”
龐老頭看著逐漸恢復平靜的湖面,無聲地點頭。
雖然老頭這麽說,但長天還是沒有徹底相信,想著找機會問一問系統,之前他還沒來得及問。
“大爺,您分析的很對,謝謝您啦!”
“對了,小夥子,聽那些考古專家分析稱,無音鼓很可能為古代祭祀所用,用來溝通逝去的亡靈,你造那玩意幹什麽?”老頭穩定道。
“沒幹什麽啊,就是好奇,心血來潮做了玩唄!”
長天隨口敷衍道,心裡卻已驚濤駭浪。
他只是按照系統的要求去完成任務,卻從沒想過無音鼓的用處。
既然系統讓他打造無音鼓,那肯定是有用處的。
想到老頭說無音鼓是用來溝通亡靈,長天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長天轉身,他這次真的要走了。
不料,這時龐老頭卻沒頭沒腦地說道:“建材工地只有我一個人……哎呀,突然發現這邊景色不錯,我還是等一會兒在回去吧!”
看到龐老頭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話後,就盯著湖面發呆,長天一陣懵,三秒鍾後,終於回過味來。
“謝謝了啊!”
長天轉過身,朝工地瘋狂跑去。
跑到工地,長天繞過一堆堆鋼筋,來到石堆前,精心挑選了一塊材質上佳的石頭,這才離開。
可長天抱著石頭往回沒走幾步,便聽到前方傳來清脆的劃拉聲。
仔細一聽,那是鋼筋拖在地上的聲音。
想起老頭說過,這工地上只有他一個人,長天頓時明白了。
有賊,是偷鋼筋的小賊。
長天抱著石頭,連忙追了上去,絕對不能讓賊得逞,他忘了,他其實也是賊,偷石頭的賊。
快跑出工地的時候,長天看到,果然有賊投了鋼筋,正拖著兩根嬰兒手臂粗細,三米多長的鋼筋離開。
那賊意識到拖著鋼筋聲音太大,不得不該拖著鋼筋為抱著鋼筋,但行動也大大受到影響。
長天抱著石頭追上去,決定把賊留下來,他一致認為,偷石頭是小事,偷鋼筋才是大事情。
“站住,把東西留下!”長天喊道。
偷鋼筋的賊聽到身後的聲音,以為被發現了,嚇得也不抱著鋼筋了,直接毫無顧忌地拖著跑。
“劃拉劃拉——”
偷鋼筋賊已經想好了,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把鋼筋扔到湖邊淺水裡,等事後再來撈回去。
老頭仰頭老天,似乎在竭力想著怎麽描述他心中的無形皮。
“世間萬物,只要無形之物,皆可為皮,故為無形皮!”
“時間無形之物都可作為無形皮?!”長天不念心驚,這也太玄乎了吧?
長天撿起一顆石子,反手扔進估計,蕩起一圈圈漣漪:“這麽說,這湖裡的水就可以當作無形皮咯?它也是無形的!”
龐老頭看著逐漸恢復平靜的湖面,無聲地點頭。
雖然老頭這麽說,但長天還是沒有徹底相信,想著找機會問一問系統,之前他還沒來得及問。
“大爺,您分析的很對,謝謝您啦!”
“對了,小夥子,聽那些考古專家分析稱,無音鼓很可能為古代祭祀所用,用來溝通逝去的亡靈,你造那玩意幹什麽?”老頭穩定道。
“沒幹什麽啊,就是好奇,心血來潮做了玩唄!”
長天隨口敷衍道,心裡卻已驚濤駭浪。
他只是按照系統的要求去完成任務,卻從沒想過無音鼓的用處。
既然系統讓他打造無音鼓,那肯定是有用處的。
想到老頭說無音鼓是用來溝通亡靈,長天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長天轉身,他這次真的要走了。
不料,這時龐老頭卻沒頭沒腦地說道:“建材工地只有我一個人……哎呀,突然發現這邊景色不錯,我還是等一會兒在回去吧!”
看到龐老頭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話後,就盯著湖面發呆,長天一陣懵,三秒鍾後,終於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