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蘭利特的所有闡述,國會大廈裡的諸位大人們沉默了。
在蘭利特的口中,這“疾病與瘟疫之神”簡直不可戰勝,沒有人是祂的對手,世界上所有的人死亡似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過...確實如此,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找到那位“疾病與瘟疫之神”的蹤跡,更不要說什麽擊敗祂了。
“阿爾文...”
這個名字很快就被他們記載了心裡,只要是有點智商的,都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是一位真正的神靈代行者,雖然這位神靈是邪神,但祂的能力毋庸置疑!
阿爾文的真實性,比起魯伊斯的要高上數十倍,重要數倍!
“把紐約所有名為阿爾文的卷宗都找出來,一張一張的照片找,主要看黑人!”
議員們議論紛紛,仿佛對超凡事件有了新的進展。
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一個議員便已經得到了明確的答覆,他將紐約十七位名叫阿爾文的黑人照片找了出來,發送給了貝尼格諾,讓他一張一張詢問蘭利特。
最終,他們鎖定了一個人。
一個看起來精神十足的黑人小夥出現在大屏幕上,這個形象讓在場的所有議員都牢牢記在心間。。
不得不說,阿爾文成功了,他成功的將自己的照片掛在了國會大廈之上,被眾多議員牢牢的記在心底。
也算是另類的功成名就了嘛。
“立馬派人,將這位阿爾文先生恭恭敬敬地請到這裡來,如果他不願意,務必不能強求,告訴他白鷹國永遠是他的朋友。”
國務卿輕聲吩咐著,同時看了看川普總統,川普總統冷靜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告訴阿爾文先生,我個人可以獎賞他一百萬美金,我隻想和他交個朋友。”
國務卿:???
“咳咳,川普總統的意思是可以給阿爾文先生一個議員的身份,讓他成為白鷹國的議員。”
國務卿輕咳一下,對著左右吩咐道:“這次是我們的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這位疾病與瘟疫之神看起來不像什麽好神,但這確實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華國有神話故事,歐洲有神話故事,甚至就連非洲、東瀛都有神話,我們沒有。”
國務卿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印第人,這個被我們殺戮的種族都有神靈存在,疾病與瘟疫之神就是印第人的神靈!”
白鷹屁都沒有,仇敵還有很多,心累啊。
這是國務卿的想法,如果白鷹總統是一個雄才偉略之大才,那麽白鷹還可以一戰。
但......
國務卿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之上的川普總統,歎了口氣。
行吧,不亡國也就行了。
......
“你懂了嗎?”
巫祝岷的聲音傳到了虞夙的腦海裡,虞夙恭敬地回答道:“懂了大半,大概懂了巫力的運用,但問題在於如何將巫力馴服野獸。”
巫羅的能力是馴服百獸,強大的巫羅甚至可以馴化異獸為自己所用...神獸現在還沒有聽說過那位巫羅可以馴服。
“這個問題問得好,今天就給你布置一個任務。”
巫羅岷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自力更生,馴服一個野獸。”
“啊?”
虞夙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巫羅岷大人,我...我剛學一天啊,還沒有凝聚巫力...”
巫羅岷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著:“我不是讓你馴服利齒、猛獁這樣的猛獸,而是如同老鼠、小鳥,甚至於一隻螞蟻。”
“明白了。”
虞夙點了點頭,回答道:“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囑托。”
“好,你退下吧。”
巫羅岷點了點頭,看似很慈祥的說著,雙眸之中閃過一縷異樣,接著開口道:“明天,還是這裡,你先回去吧。”
“是。”
虞夙恭敬地開口,開始緩緩退下,離開了木屋後,吐出一口濁氣,似乎松了口氣。
他在巫羅岷身上感到極強的壓力,能夠離開自然是極好的。
“虞夙大人,恭喜您學成歸來,請這邊來。”
道布老老實實的在洞外等候虞夙,見虞夙出來後,迎了上來,開口笑道:“對了,鹿離大人還在那裡等著你呢。”
“鹿離?”
虞夙眼神中閃過一縷驚訝,隨後緩緩開口說著:“帶我去看一看吧。”
鹿離是鹿派的少壯派代表,因此虞夙一定要和鹿離搞好關系,不然這金鹿氏一定會寸步難行。
“你來了?”
鹿離遠遠地看到虞夙朝他走來,立馬興高采烈的開口說著:“巫羅岷那個變態沒有難為你吧?”
“沒有沒有,巫羅岷大人人很好的。”
虞夙搖了搖頭, 裝作一副傻白甜的樣子:“你們為什麽要說巫羅岷大人的壞話啊?”
他想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想要套話,套出巫羅岷是怎麽樣的變態。
雖然巫羅岷看起來十分好,對虞夙基本就是有求必應,但虞夙感覺,巫羅岷看他的眼神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感覺很有問題,虞夙很想知道巫羅岷究竟有什麽問題。
“啊?”
鹿離楞了一下,表示很不可思議:“巫羅岷大人人很好?別做夢了,我經常聽到有慘叫聲在他的...”
說到這裡,鹿離似乎覺察到了什麽,開始閉口不談,同時嚴肅的對著虞夙道:“真的,有機會你就換一個老師學巫吧,別跟巫羅岷大人了。”
“好吧,謝謝你的告誡。”
虞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好吧,不過...巫羅岷大人穿的東西是什麽?好像不是獸皮啊。”
“那是布,布你知道嗎?!”
鹿離挺胸抬頭,對著虞夙說道:“我們族長當年外出交換的時候,從很遠的西陵鹿鳴氏換來的蠶!”
“西陵鹿鳴氏?蠶?”
虞夙聞言,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完全不懂這是什麽東西。
“西陵鹿鳴氏是西陵地區的第一部落,非常強大,戰士有數萬人!”
鹿離對著虞夙解釋道:“蠶...嗯,一種蟲子吧,它能吐出很多的絲...然後...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反正就成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