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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救了個王朝》第98章 外交不是請客吃飯(4)
  小偷聽到了有人替耶律利說話,自知理虧的他,馬上又想到了接著混淆視聽的法子。急忙開口反駁道:“大家不要相信這人的話,他們就是一夥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老漢也亦步亦趨,呼哧帶喘的追了上來。圍觀的眾人忙讓出一條通路來,好叫他進去。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楊宗保見到老漢到來,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他忙走過去扶著老漢說道:“老大爺,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問你,剛剛你跌倒在路上,扶你起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我。”

  他說著,就把臉湊到了大爺的面前,好讓大爺看的清楚自己的樣子。他本就生的濃眉大眼,很難叫人不一眼就記住。

  只見老人家眯著眼睛,仔細的分辨了好一會兒。才喘著粗氣說道:“確實是這位小哥,把我給扶起來的。”

  楊宗保聽了這話立時有了許多底氣,對著眾人說道:“快看吧,我就說我沒有撒謊。你們這回得相信我。”

  那小賊見著局勢對自己不利,慌忙出來喊道:“就是你扶了大爺起來又能怎樣?這有今天偷錢的事情沒有關系。本來就是我捉了這偷錢的人,你難道還想誣賴我不成?”

  這是發生的時間也湊巧,天色才暗,街燈也還未撐起來。大家互相看到對方的面孔,也都是隱隱約約,除非距離非常近,或是仔細分辨,否則也只是看個大概輪廓而已。

  耶律利本來以為事情馬上就會被澄清,哪裡想到突然又被這賊人攪亂,是非曲直忽然又不分明起來。他內心煩躁,越見這小賊的面目可憎!

  一時忍不住心裡面的激憤,頓時伸手就向那小賊的脖領子處拽去。小偷此時正與他分辯,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便就要再次被耶律利捉起來毆打。

  那人雖然體型較壯,但哪裡是常年習武的耶律利的對手。一時只有挨打的份兒。他抱頭鼠竄,場面混亂不堪。

  這人群推推搡搡的混亂起來,跟在周晨身邊的幾個校尉有心想要上前去製止,只是卻被周晨攔在了身後。眾人雖不明其意,但也遵照了他的意思,沒有衝入人群中。留在外面靜觀其變。

  只見著周晨大喊一聲:“通通都給本官住手!”這一聲喊叫,周晨用了許多力氣。自古民不與官鬥。老板鄉見官都免不了都會懼怕。聽著有個當官兒出來製止,便都趕緊收手,不再推搡。

  這一聲,也把楊宗保和耶律利驚住了。前者是將門之後,家規甚是森嚴。家中老人尤其不許子弟在城中惹是生非。楊宗保心裡暗罵:“怎麽就驚動了一個當官兒的,這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若是捅開了出去,被家裡人知道。罰跪挨打通通沒跑,就是禁足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這人生性活潑,最是害怕禁足。普通禁足還好,楊家的禁足充滿了武人的特色。家裡面因為歷次與北方的戰爭,先祖長輩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大部分已經為國捐軀,老祖宗佘老太君就立下規矩,楊宗保此生不得從軍。

  他是楊家僅存一個男丁獨苗,家裡對他又寄予厚望。不從軍又要家道不落,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從政科舉這一條路可走。所以每當楊宗保被禁足之後,詩書禮樂、經史子集,就會一股腦的衝它襲來。

  別人家禁足是定下日期,到了日期後自會解禁。楊家的特別之處就是,給楊宗保布置許多需要學習背誦的文章資料。學不會一切都免談,就是十年背不寫下來,也不會解這了禁足的命令,一直到他考中進士為止。

  所以導致的結果就是,打不怕罵不怕的楊宗保,就是怕禁足這一件事兒。而另一方面的好處就是,楊宗保是朝廷武將家中少,有的識文斷字,知書達理的後輩。

  見了官,他自然發怵,也不敢報自己的身份。只是對周晨的身份略有疑問,在他看來周晨年紀甚小,或許還沒有自己大,怎麽就當官兒了呢?雖然有這想法,但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並沒有直接的說出來質疑。

  同樣的疑問也在耶律利的心中不斷回還。南朝果然是人傑地靈,便是如次小小年紀,也能成為一方長官,實在不可思議。,只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也不好與官府中人過多相處。

  他是偷偷進來汴梁的賀新年使節先遣,雖然兩國都知道對方會有此一著,也都知道會有先遣的具體成員都有哪些。但若是因為犯了事情,平白的被人家揪了出來,也是於國家無光,有損國格的。

  所以這二人並不曾利用自己的身份,以勢壓人。

  周晨哪裡知道他倆心中的彎彎繞,只是覺得是自己的一聲怒吼,直接震撼住了四周的宵小之輩。心下不自覺得暗爽,有了一有種森林之王的感覺。

  “到底是何事,使得爾等在此處圍聚聒噪?”他說的聲音洪亮,使勁保持著一點點不怒自威的感覺。可惜他實在生得年輕,對眾人沒有震撼。只是身後幾個健卒,人高馬大,震撼著街上的這些百姓懼而已。

  只是那丟錢的老頭,見有官員相問,所以不得不的走出來,顫顫巍巍的對著周晨說道:“好叫大人明白,是有人偷了小老兒的荷包,被小老人發現,所以眾位相親才替著我將賊子抓住。”

  周晨故作才知道這事兒,對著那老大爺說道:“大爺,可是現在這賊子被抓到了?”

  那老頭連忙的點頭說道:“捉到是已經捉到了,只是......”

  “只是什麽?”周晨明知故問。

  老大爺想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只是捉到的是兩個人,他倆都職責對方是偷東西的那人,小老兒也曾仔細辨認過一番。當時被偷的時候,黑燈瞎火的實在沒有看得清楚。所以不敢肯定。”

  說完,自己嘟囔著又道:“實在是年紀太大,眼神已經不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好用了,左右竟然看不出來是哪個人。”說完又兼具吹牛起來,連道這若是放在自己年輕的時候,哪裡會被這事情難倒,就是一隻蒼蠅從自己眼邊過,他都能準確的分辨出公母,而且分毫不差!

  周晨沒有心思聽老大爺在那裡自吹自擂,走到耶律利的深前,接著這個機會與他耳語了幾句。只是見他一愣,隨後向自己點了點頭。周晨才退到另一人身邊,出言詢問道:“剛剛你倆糾纏,可我身上受了什麽傷沒有。”

  那人不明其意,左右拍拍打,打了一下,對著周晨說道:“謝大人關心,草民身上並無大礙。”

  周晨點了點頭,回到原來的位置,他清了清嗓子,對著二人說道:“這案子斷起來說了也容易,只是需要你們兩個配合罷了。”

  不帶那小偷說什麽,耶律利首先出列對著周晨說道:“一切全憑大人吩咐。”

  他的話放了出來,小偷也再無話可說。只能硬著頭皮答道:“一切全憑大人吩咐!”

  周晨笑了一下,隻言道這邊人太多,所以將一起的眾人帶到了一處空曠所在。距離此處不遠,就是開封府的府衙。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https://

  那小偷來到這的時候,想來是條件反射的職業病,他自己覺得自己虛汗直冒,腿肚子轉筋。

  周晨將二人帶到了街的一頭,對著他們說道:“以這裡為起點,你們兩個賽跑。當到終點的時候,後跑到的那人就是小偷。”

  這是什麽胡亂斷案,簡直糊塗!楊宗保心裡急得不行,遇上了這麽一個不靠譜的糊塗官,韓兄大概是要遭殃了!先看看兩人比賽的結果再說吧,實在事不可為拚了被禁足,也得把韓兄撈得出來。

  少年內心樸素的善惡觀,就是這麽正直接勇敢。

  只聽到那邊周晨一聲令下,在起跑線的二人撒腿就向前衝去!公平的說,那小賊跑得確實較常人快許多。但還是不如北地出生的耶律利的耐性。只見初始,兩人還能跑的常有先後。可到了後半段,卻被耶律利輕松反超。

  越往後,兩人的距離相差就越大。勝敗已經沒有懸念。到了終點,早已有被周晨派了去的官兵在那處守著。只等到落後的那人,到了終點便一舉將其拿下。

  小賊輸的不服氣,他還存著僥幸心理,打算混淆視聽,所以衝著眾人喊道:“只是一個賽跑而已,憑什麽我輸了就一定認為我是那小偷,你這個昏官......打死我也不服!”

  周晨命人將其帶過來,當著眾人的面隻留下一句話道:“路人從後追上盜賊,故,慢者為盜也。”

  此言一出,那被捉住的小匪頓時目瞪口呆。在周圍圍著的眾人也轟然紛紛叫好!楊宗保面露驚奇之色,用佩服的眼光看著周晨。小盜匪由目瞪口呆,臉色已經轉為土灰。

  周晨當著眾人的面,對著那盜匪說道:“竊人錢財已經是不對,又反侮仗義行俠之人,當是罪加一等!”

  這時候開封府的捕快,早已來到他的身旁。周晨轉身對著他們說:“告訴你家老爺,這偷錢小賊,應判罪加一等。”

  那捕快連忙彎腰,雙手舉過頭頂行了一禮。然後才直起身子對著周晨說道:“叫大人放心,此等小事屬下一定辦好。”那人說完便將錢袋還給了老者,然後將賊人帶進了開封府府衙。

  周晨點頭,目視著他們進去。也沒有多吩咐些什麽。沉沉穩穩的在那站著,享受著眾人的恭維。內心裡面早就洋洋得意的樂出了花。

  至此,此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但在耶律利和楊宗保的眼中,卻非是這樣。周晨及時的出現,敏銳的捕捉到事情的關鍵,等等一切,無不對這兩個少年之人產生重大的衝擊。

  他們可能都暗想著,都是一方人傑,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

  至此處,耶律利也上前對著周晨抱拳行了一禮,然後道謝著說道:“謝大人明察秋毫,還在下一個公正。”

  周晨沒有多想,本著不拆穿的宗旨,語氣不拘不傲的,回答道:“這也都是本官應該做的。除強扶弱,行俠仗義,本官在所不辭!”

  耶律利皺著眉頭聽到周晨這番話,他想著,“這都哪裡跟哪裡呀!這人的江湖氣怎麽如此之重?”

  但是這話,卻對了楊宗保的胃口。行俠仗義,除弱扶強的事情,他自小就心向往之。如今見了一個如此快意行事的同齡人,怎麽能夠不生出親近的心情。

  所以楊宗保,也靠到前邊,自我介紹道:“在下天波府楊宗保,不知道小大人如何稱呼。”

  他這話一亮出,旁邊這二人表情頓時精彩了起來。周晨是沒想到,他能夠如此磊落的說出自己的身份。耶律利是沒想到,自己隨便的逛街,竟然也可以結識到著名的楊家將門子孫。

  二人心中雖然都是帶著尊敬, 但是立場不同,難免有一些不同的想法。只是這些想法被他們,誇張驚訝的表情掩蓋了起來。

  “原來是天波府的忠良之後!實在失敬失敬!”——這是周晨的說法。

  “天波府楊家將之後,怪不得賢弟一身英氣,咄咄逼人!”——這是耶律利的說法。

  兩人的誇獎,實在叫楊宗保有些局促。畢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沒有那麽許多的城府。別人的誇讚隻當是真心實意。

  他連連謙虛,直道:“都是祖輩們創下來的名聲,於我關系不大。也只等日後上陣殺敵,才不辱沒了楊家的世代忠貞之名。”

  他說的輕松,周晨聽得愉快。也只有耶律利實在汗顏,不知道怎麽接這下面的話茬。

  他們互相寒暄了幾句,周晨突然發出邀請,對著他們二人說道:“不知道兩位兄台明日是否有空,若是清閑的話就由我做莊,咱們去樊樓大吃一頓怎麽樣?”

  他心裡想著,“左右這也是由朝廷付的招待費,當然要尋處最高檔的地方。氪金職守,氪金職守!最重要的兩個字當然就是氪金!”

  他心裡狠狠鄙視了丟下自己,自取逍遙的王旦。你不理我,我就使勁兒花錢。看你到時候跟皇帝怎麽交代!

  周晨不禁心裡想道,“這暗搓搓在暗中算計別人的感覺,果然是好爽好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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