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是一條新的男士黑色裡褲。
字條上只是讓他走的時候關門。
陳四成有些隨意的將紙條放下。
拿起裡褲,走進了臥室。
丫丫不在了,他也沒了留下來的興趣。
換上一套衣服,陳四成慢悠悠的出去了。
剛鎖好門,就看到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在朝著這邊觀望。
陳四成不屑地撇了撇嘴,拿出手機,給丫丫的母親打電話。
“媽,對,我四成啊,朵朵在麽?嘿!兒砸!想爸爸了沒?對,爸爸晚上接你去看媽媽的舞台劇好不好?好嘞!爸爸這就去!”說完,陳四成慢悠悠的收好手機,下了樓。
有人從拐角處鑽了出來。
“趙哥,那個男人真的是陳四成啊。”
“可惡!這個混蛋是怎麽來的?”
“這個……”小弟有些無奈。
這誰知道?
明知道丫丫在外面,不盯著她,難道還去盯她家?
“對了,你劉哥那組不是負責陳四成麽?”趙哥似乎想到了什麽,興奮地問道:“你問問你劉哥,陳四成昨天幾點來的?”
“好嘞!”小弟連忙打電話。
結果打完之後,小弟一臉苦笑:“趙哥……劉哥前天喝大了,昨天根本沒起來。”
“混蛋!這麽關鍵的新聞……”趙哥雖然鬱悶,但卻沒有辦法。
這年頭,講究的是一個真憑實據。
你沒有照片,沒有視頻,誰信?
胡亂造謠,會真的被起訴的!
“趙哥,那……還盯著麽?”
“盯什麽盯?陳四成那個混蛋在,哪個男人能留在裡面?”
“可……萬一陳四成……”
“小孫啊。”趙哥沒好氣地白了小弟一眼:“你說話也要動動腦子,以陳四成那個驕傲自大的渣男性格,他能夠忍受得了自己妻子和別人當著他的面有染?是你腦子有病,還是他抽了?”
“那現在怎麽辦?”
“去找丫丫,她今天舞蹈劇上映,陳四成不是也要去捧場麽?”趙哥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丫丫拖著疲憊的身子,提著一個衣兜回到了家。
剛到家沒多久,陳四成就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朵朵呢?”丫丫皺眉看著陳四成,一臉嚴肅地問道。
“送回咱媽家了。”
“你不是說晚上有應酬麽?”丫丫聽到之後,也沒有了搭理陳四成的興趣,沒好氣地問道。
“嘿嘿,這不是回來看看我老婆麽?”
“要滾趕緊爬!”丫丫可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
“我走,我走……不過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啊。”陳四成笑著說道。
“你不是有鑰匙麽?願意來就來。”
“你沒換鑰匙?”陳四成眼前一亮,興奮地問道。
“哼!”丫丫冷哼一聲,沒看他。
陳四成搓了搓手,興奮地就要湊過來。
“你要走趕緊走!我要睡覺了!”丫丫瞪了陳四成一眼,轉身拿起背包回了主臥。
“碰!”的一聲,主臥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陳四成有些怏怏地摸了摸鼻子,惡狠狠地做了一個作勢欲打的手勢,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算了,原本想著許久沒有親熱了,好好玩玩的,既然丫丫沒有好臉色,那就算了。
對了,前兩天張三叫自己,說是有驚喜,也不知道是什麽。
陳四成一臉期待的走出了房門。
聽到門外響起關門聲。
丫丫開門從主臥裡走了出來。
前後都看了看,確認陳四成走了之後,終於松了口氣。
這時,一雙手臂從背後將丫丫抱住。
丫丫紅著臉蛋,轉身望去,正對上一雙充滿笑意的眸子。
當天晚上,丫丫打開手機裡的伴奏,單獨跳了一曲《在遠方,在這裡》。
其中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丫丫就再次出門,前往第二天的拍攝。
今天的舞蹈場地,是在國家歌劇院上映。
只是能夠看得出來,丫丫相對於昨天,體力上難免有些吃力。
後台甚至一度有些脫水。
不過好在,最終算是圓滿完成了表演。
結束表演之後,丫丫有些虛弱的坐在椅子上,助理心疼地為丫丫遞過熱水。
“丫丫姐,怎麽感覺你好像有點感冒?”助理關心地問道。
“恩……”
“那我讓他們開一下空調?”
“不用,我換衣服,一會到車上休息。”
“好吧。”助理讓司機去暖車。
丫丫深深的松了口氣。
連日來的高強度運動,再加上舞蹈劇的演出,近乎透支了丫丫全部的體力。
此時的丫丫,難免有些虛弱。
不過丫丫還是起身,開始換衣服。
將自己盡可能的包裹嚴實之後,丫丫出門,在安保和助理的陪同下,上了保姆車。
當然,期間還有粉絲要過來合照,助理笑著婉拒。
當然,都是再三抱歉的。
因為丫丫的臉色有些蒼白,所以粉絲們也沒有鬧。
實際上在丫丫嫁人生子之後,還能夠成為粉絲,並且沒有脫粉的,就真的是真愛了。
自然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而生氣。
再三道歉之後,丫丫上了車。
仰頭躺在躺椅上,丫丫輕輕松了口氣。
助理有些心疼,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只能解下外衣,為丫丫蓋上。
丫丫回了一個虛弱的笑容,躺在椅子上,繼續閉目養神。
回到家,空蕩蕩的屋子,讓丫丫有些不適。
婉謝了助理之後,丫丫移步坐到了沙發上。
“怎麽了?”伴隨著一聲輕柔的嗓音,一隻溫暖的大手貼到了丫丫的額頭上。
“唔——”丫丫回了一聲,但卻沒有睜眼。
男人笑了笑,橫腰將丫丫抱起。
“去洗個澡,要不真感冒了。”
“唔……”丫丫十分自然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輕輕的應了一聲。
將丫丫抱進浴室放到馬桶上,然後打開了水,叮囑了一番之後,男人走了出來。
燒上水,男人去了廚房。
煮一點紅糖雞蛋水喝。
丫丫洗了個澡出來之後,整個人也變得精神了許多。
“快來喝。”男人招呼了一聲。
丫丫應了一句,默默的走到了餐桌前。
看著男人手忙腳亂的去找抹布將湯鍋端來,然後又洗碗洗筷子的放到了她的面前,丫丫突然間感覺鼻子有些酸酸的。
“怎麽了?”男人奇怪地聲音問道。
“沒……沒什麽。”搖了搖頭,丫丫低頭用杓子舀起一杓雞蛋水,喝了起來。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