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所有的偵察兵在轉業之前都要在指定的醫院進行一到二年的適應休養,專業的心理輔導醫生幫助他們逐漸脫離戰場綜合症的陰影。
奧斯並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培養士兵嗜血情節的做法是對是錯,很可能會毀了這些人地一生,但是他明白,如果在戰爭中無法戰勝中亞,那麽聯盟需要犧牲的就不止是一代人而已了。
犧牲是軍人戰爭年代的最高榮譽,但是前世經歷的和平年代的奧斯更加知道,軍人為了國家付出的遠遠不止生命那麽簡單。
聯盟士兵似乎已經殺上了癮,配合也越來越熟練。在一旁指揮的奧斯忽然發現一個睡眼朦朧中亞軍的提著褲子從自己身旁的帳篷走出來。
正要潛入帳篷地聯盟士兵和中亞軍走了個對面,兩人同時愣住了,就在中亞軍士兵準備大叫敵襲之時,奧斯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軍刀順著中亞軍士兵的耳朵後面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中亞軍士兵隻掙扎了一下,頭一歪扣倒在地,望著不斷抽搐的屍體,奧斯甩了甩軍刀才發現,周圍一圈的士兵都用敬佩的眼神在望著自己!
奧斯眉頭一皺。聯盟士兵立即散開摸進最後幾個中亞軍的帳篷。
而奧斯的目光則已經對準了關押戰俘的一排木板房,那裡還有大約十幾名中亞軍哨兵和二個機槍工事,奧斯現在考慮地已經不是如何營救出被俘虜地女兵,而是怎麽才能不開一槍取得完勝,為這次堪稱奇跡般的奇襲畫上句號。
來自北海道地下木二等兵為一同值哨的水南軍曹點燃了一支香煙,水南用讚賞的目光望著下木滿意的點了點頭。
深深吸了幾口,水南側著頭想木板房裡瞄了幾眼,轉身道:“下木君,明天這些支那女人就會分等級。南山中佐檢查完。我們就可以在其他部隊到來之前享受第一次哦!”
下木聽了水南的話,眼睛裡立即充滿了渴望的目光。作為一支乙種編制的後備輜重部隊,這種機會自然十分難得。
水南一看下木的表情嘿嘿一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支那女人的味道可是非常好的。”
說著水南閉上了眼睛好象回味著什麽,與下木不同,水南是從聯盟戰爭抽調來的,其中的經歷自然不是下木這種新丁可以擬比的。
下木又為水南遞上一根香煙,一副巴巴的表情道:“水南前輩,請您給我講一講吧!”
水南一臉的望著下木,他自然知道這個新人想知道什麽!“咦?”水南發覺自己的煙怎麽漏氣了?竟然吸不到嘴裡?
下木則感覺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濕濕粘粘的感覺,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於是用手抹了一把,借著月光一看嚇了一跳,竟然是血?
在一看水南軍曹的頭從肩膀上一下歪到了一旁,不!準確的說是靠著剩下的皮肉掛在了一旁,一個黑影站在水南的背後,下木急忙一個甩槍,將肩上的步槍卸下,用顫抖的手強行去拉動槍機。
一把刺刀毫無征兆的從下木的胸前透了出來,下木的嘴被捂得死死的,他隻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樣,血沫子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一切進行的都非常順利,但是在襲擊機槍陣地的時候卻出了配合問題,包括奧斯在內,都沒能發現隱藏在黑暗中的第三個中亞軍機槍暗堡,二挺十一年式機槍發射出的彈雨,讓七、八名摸向機槍陣地的聯盟士兵瞬間中彈倒地。
聯盟士兵采用抵近投彈的方式,用手榴彈很快結束了戰鬥,
但是最為激烈的戰鬥卻是在營地的車場爆發的,聯盟士兵在付出了二十幾人的代價,才將守衛車場的十幾名中亞軍消滅掉。 奧斯無疑是幸運的,中亞軍的兩輛裝甲車因為缺少零件變成了擺設,而剩下的十幾輛卡車成為了奧斯運輸被俘女兵的重要工具。那些神情恍惚又夾雜著激動的女兵裡摻雜著不少平民,她們十分幸運的還未慘遭中亞軍茶毒。
忽然,徐圖安一臉凝重表情找到了奧斯,要讓他看一樣東西?
“黃金?”
兩卡車的黃金,全部都是密封在彈藥箱中的金條,對於這個偶然的巨大發現,奧斯首先平抑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小聲詢問道:“還有誰知道?”
徐圖安看了看一旁警戒的少尉道:“姓李的排長和幾個老兵,他們原本打算搞點彈藥,結果發現了這兩車黃金。”
順手牽羊是奧斯一向的優良傳統,面對這批已經封箱裝車的金條,奧斯可沒有白白放過的習慣。
保密必須放在第一位,畢竟這是黃金,人性的貪婪是非常可怕的。
於是兩台二噸斯卡摩十卡車在徐圖安的帶領下,裝上了部分體弱的女兵先行撤退,女兵包括押運的士兵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稻草下面的箱子裡究竟裝得是什麽。
而發現黃金的那一個排被奧斯留了下來,準備原地伏擊中亞軍的增援部隊,在向相反的方向撤退,吸引中亞軍的注意力。
姓李的排長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堅毅的敬了一個軍禮後就要轉身離去,奧斯叫住了李排長,輕輕的拍了排他的肩膀道:“先向北在向東南,不要戀戰,把兄弟們給我一個不少的給我帶回來。”
“是!第二連第三排出發!”燈光下李排長激動的臉頰有些發紅。
奧斯留下的那個排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等到了一輛小汽車和幾輛中亞人的卡車,雖然瘦了一點但是好歹也是肉啊!
李排長抱著炸點算點的態度,十分不情願的下令引爆了路邊的炸點,在轟隆的巨響中李排長直替自己叫冤,忙乎了一夜布置的埋伏就炸了這麽幾個鬼子,他那裡知道,今天他捅了一個大馬蜂窩,將中亞天皇的侄子,剛剛晉升大佐的西敏部男炸成了幾段。
這個被中亞陸軍譽為後起之繡的西敏部男可謂是色中惡鬼,一聽說有支那女戰俘,就急不可奈的趕過來投胎,本來在中亞軍大本營參謀總部將為南進政策發揮重要作用的西敏部男竟然死在了去慰安所的路上!用李排長的話說就是**跑不出苞米地。
李排長捅的這個簍子全部被中亞人記在了一味避戰的滇軍身上,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奧斯還不知道,他無意中的安排似乎幫了中亞人的大忙,將為中亞軍策劃了幾次重大敗筆計劃的西敏部男提前給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