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等候得不耐煩地王崇現則用一把大砍刀。直接卸下了慘嚎中地中亞兵地一條完整地腿。屁顛屁顛地跑到奧斯身邊一擠。眉開眼笑地烤了起來!
崔志鈞也哈哈大笑道:“團座壯載!吃肉怎麽能落後哪?吃飽了好繼續打小鬼子。”
隨即也提著刺刀放倒了一個中亞兵,聞到了肉香自然不肯落後的羅家祥直徑跳了過來,用砍刀猛剁中亞兵地胳膊,有了軍官的表率,1500多名已經餓得眼睛發藍的士兵記憶窩瘋似的衝向了蹲在地上的中亞豬。
一時間慘叫聲彼此起伏,不過聯盟士兵對於這呼天喊地的慘叫聲已經充耳不聞了,他們的眼裡現在只有中亞豬,一部分聯盟士兵一邊乾嘔著。一邊用刺刀割肉。穿在樹枝上急急忙忙的擠到火堆邊搶位置。
躲在樹後的蘇娜已經吐得天昏地暗,晚上吃地那一小碗粥已經吐得一乾二淨。她現在終於知道奧斯為什麽命令自己把女兵都帶離了。
按照奧斯地命令,幾名士兵很不情願的把臀部、大腿等一些好地方烤好後給英國人送去,這種好事奧斯是不會忘記英國盟軍地,而且把自己未來的裝甲師餓死也不是他最終的目的。
一連幾天只能喝到可以照人的稀飯,人高馬大的英國紳士們面對奧斯送來的烤肉大聲的歡呼起來,仿佛中亞已經投降了似的。
,用蹩腳的漢語向送肉的聯盟士兵詢問道:“這是什麽肉?”
,聯盟士兵才聽明白,幾個聯盟士兵經過一番擠眉弄眼後道:“豬肉!東洋豬!”
可能是發音和理解的問題,食動物,望著越來越少的肉,迅速拿起一塊帶著血絲的肉用力撕咬起來。
忽然,一名吃得正起勁的英**官停了下來,迷惑的翻看手中的大塊烤肉,看了好一會,臉色突然一白,肉掉落在地!緊接著哇哇的吐了起來。
周圍的同事不解地望著大吐特吐的同伴。當那名英**官吐完,用無比淒涼的聲音大喊道:“那是人肉!”
英國人集體進行了一次胃腸傾倒,憤怒的他們將正拿樹棍剃牙的奧斯團團圍住。
啪地將一塊肉丟在奧斯面前,此刻奧斯正強壓著嘔吐的**,假裝吃飽了在悠閑的剃牙。
面對英國人悲憤的質問。奧斯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那塊肉上竟然有一大片櫻花的紋身?
於是奧斯嘿嘿一笑道:“都告訴諸位了,東洋豬啊!”
:“你這是違反人道的,要接受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的行為,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奧斯一把拽過了老頭,大吼道:“中亞侵略聯盟整整五年了,屠殺我軍民上千萬,國際軍事法庭在幹什麽?聯盟噩夢。中亞軍殘忍屠殺我軍民四十余萬,國際聯盟幹什麽了?中亞軍無所顧及的使用化學戰劑,生化武器。你的國際軍事法庭幹什麽去了?”
,顫抖了幾下,外強中乾的一扭身子道:“盟國現在與中亞處於交戰中,軍事法庭暫時無法審理和監督。”
“呸!”,大聲道:“中亞人不拿我們聯盟人當人,在黑龍江的731部隊用活人實驗細菌,稱聯盟人為馬路大,我們憑什麽拿中亞豬當人?我告訴老家夥,老子不但今天吃了。明天乃至以後還要吃,你們願意吃就吃,不願意吃就餓死。”
,幾名一臉驚恐表情的英**。
感覺不解氣的奧斯叫住了英國人,用英語道:“以後少在我面前提什麽國聯那種婊子機構,這個世界尊重的只有實力,
你們英國人同樣不例外。如果你們想去國際軍事法庭告我的話,我建議你們先活著走出這片林子在說。” 隨後,奧斯吩咐將中亞軍的屍體上的好肉也切下來。用木炭熏烤後當乾糧!
一夜平安無事,但是所有地人不約而同的失眠了,奧斯背靠著一棵老樹仰著頭,透過樹冠的縫隙望著明亮的星空!這一刻奧斯頭腦裡面一片空白。
蘇娜悄悄的來到了奧斯的身旁,傍晚的時候她帶著女兵們在伏擊中亞軍的那條小溪洗了一個澡,將身上和臉上的汙垢洗去,恢復了清爽之後,她回憶起了下午發生在林子中地那一幕。
對於人吃人蘇娜已經盡量不去想了,但是她很快的意識到了。正是因為多了自己這一百多人。才讓奧斯的部隊斷了糧, 按這些天來。每個女兵每天半斤糧食的量來算,第二百團恐怕已經沒有什麽儲備了,但是奧斯始終沒有減少或降低女兵的供應。
雖然蘇娜多次找到奧斯要求把供給降到每天三兩的水平,但是每次奧斯都是眼睛一瞪,大聲道:“怎麽著啊?想少吃點,是不是想讓我抬著你們走啊?門都沒有!”
蘇娜看過英軍高級軍官的標準,和第二百團的軍官一樣,可以照人的米湯樹葉粥,有一次一個密電處地女報務員,把她自己一天份額地糧食捏成個飯團,悄悄的送給了一個平時對她很關照地中尉,結果那個中尉眼睛一瞪,轉身將來到鍋前將飯團丟進了鍋裡,搞得那個女兵眼淚汪汪的。
正好遇見了奧斯檢查,奧斯將被煮散只剩雞蛋大小的飯團撈出來,歎了口氣,放到了那名中尉的手中,然後照**就是一腳,丟下一句你丫傻X啊,怎麽這麽不解風情那?轉身就走。雖然那個米團最終還是被放回了大鍋內,回想起奧斯的林林種種,蘇娜忽然發覺這個人也不錯,起碼現在坐在他身邊感覺很安全。
恩!除了身上的那股子氣味不大好以外。
蘇娜認真的望著奧斯,她那有了血色豐滿的嘴唇讓奧斯產生了吻的衝動,奧斯的頭不知不覺的靠了過去!
忽然,蘇娜往後一退,認真道:“宋團長,你到底幾天沒洗澡了?”
先是一愣,**下面青苔一滑的奧斯哎呀一聲摔進了一旁的小溝中……
該死的原始森林好象沒有盡頭一樣,到處都潛伏的重重危機,到處都沒有路,可是又到處都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