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克倫接著和奧斯微笑握手示意,奧斯則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道:“尊敬的政務卿先生,如果您能說動瓊斯局長多給我們一些援助的話,我可以將這個數字在乘以十,甚至未來的歐洲戰場,我們也能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
科克倫微微一愣,他望了一眼宋子文道:“宋!這是真的嗎?”
宋子文微笑著做到了牌桌之前道:“他是軍人,而我是外交官,你說那個更可信!”
科克倫哈哈一笑指著宋子文卻眼望瓊斯道:“乾過外交的人大都很不誠實,謊言已經成為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西姆莊園1900年的葡萄酒!對嗎?瓊斯先生?”
瓊斯非常無奈地看了一眼科克倫道:“你贏了還不行嗎?今天當著美麗的女士與小姐面,我就讓你得逞好了!”
科克倫與宋子文對視一笑道:“不僅僅在牌桌下面,今天我要殺得你丟盔棄甲。”
瓊斯撇了撇嘴道:“請時刻注意自己的牌品,不要最後因為輸得太慘二找借口離開,似乎某人已經沒有什麽理由沒用過了!”
胡適一邊叼著雪茄,一邊拆撲克牌,曉有興趣地望著科克倫和瓊斯在鬥嘴,沒想到他們的鬥嘴已經把身為大使的自己也卷了進去,戰爭的層面正在擴大,科克倫和瓊斯的鬥嘴似乎已經成為了小型聚會的保留科目。
奧斯能夠感覺得到,說是共度周末,其實幾個人都是有著各自的目的,只有張樂怡這個主人似乎想讓今天的客人都高興起來。
胡適一邊洗牌一邊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專門研究過橋牌,不過比起你們這些專家卻是差遠了,正所謂失之毫厘,差之萬裡。”
“你太客氣了!”科克倫對胡適微微一笑。
“撲克牌為什麽有五十二章牌,還有大王、小王,這是什麽原因?”張樂怡一臉嫵媚表情望著科克倫,她以為消息靈通幾乎無所不知的科克倫一定知道。
科克倫整天圍著杜魯門團團轉,重要的工作更是接二連三,總統幾乎隨時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他去辦,或者是他有重要的消息直接向總統報告,其很少有時間看書,更缺乏時間去研究關於撲克牌這種消遣用品的張數問題。
於是,科克倫一伸手向胡適道:“大使閣下知道得比我清楚,我隻喜歡玩橋牌,但是並未研究過撲克牌為什麽有五十二章。”
胡適微微一笑,轉頭卻對奧斯道:“安逸,奧斯長官,今日來時聽聞你對橋牌也是有一定研究的,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如何?”
奧斯鬱悶地望了一眼宋子文,他確實不會橋牌,但是對於撲克牌的歷史來源等還是有些了解的,見科克倫和瓊斯都在望著自己,而宋子文則在假裝尋找火柴,宋子文是不抽煙的,除非工作壓力實在過於太大,很顯然宋子文的擋箭牌實在缺乏誠意。
奧斯知道胡適是準備炫耀一下自己的淵博的知識,如果在以往他肯定會微笑著搖頭表示不清楚,但是今天沈潔儀卻在場,奧斯即便硬著腦袋也是要衝上去的。
奧斯清了清嗓子微微一笑道:“撲克是按歷法設計的,在某種意義上講,可以說撲克是歷法的縮影。”
“撲克牌是歷法的縮影?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沈潔儀在一旁有如一個好奇寶寶一般的開口詢問到。
張樂怡在一旁也插言道:“一種娛樂用品竟然能跟歷法扯上關系?”
“你聽安逸說下去!”宋子文在哈佛大學讀經濟的時候,也跟美國基地同學打過撲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撲克的來歷。
奧斯隻好繼續解釋道:“五十二張是正牌,它們分別代表一年中的五十兩個星期,一年中有四季,就使用黑桃、紅桃、草花、方塊四種花色代表,而紅色的紅桃、方塊代表白晝,黑色的黑桃、草花代表黑夜。”
奧斯此言一出包括宋子文、胡適、科克倫、瓊斯、張樂怡等人無不驚異!一旁的沈潔儀眼睛中充滿了小星星。
而張樂怡則好像聽出了興趣,繼續道:“為什麽每種花色的牌是十三張哪?西方不是最為忌諱十三這個數字的嗎?為什麽不改成十張, 十全十美多好啊!要不十一張或者是十四張也可以啊!”
奧斯停頓了一下望了一眼胡適,風頭差點被搶沒了的胡適急忙接過話題解釋道:“確實,十三在西方是一個忌諱的數字,但是撲克牌的每種花色代表著的是一個季度,一個季度共有十三個星期,所以撲克牌只有有十三張牌,多一張不行,少一張也不行。”
胡適喝了口茶繼續道:“這十三章牌還有個講究,A到K加起來的點數是九十一天,正好是一個季度的天數,而代表太陽的大王和代表月亮的小王加在一起合算一點,正好符合一年365天。”
張樂怡搖了搖頭繼續道:“那為什麽每幅牌都有K、Q、J三個人?這又是什麽意思?”
胡適無奈地望著宋子文微微一笑繼續解釋道:“四種花色的人頭數加起來正好是十二位人物,表示一年之中的十兩個月,同時也表示太陽一年內所經過的十兩個星座。”
科克倫也開始對撲克的歷史發生了興趣,於是詢問道:“那請問胡大使閣下,撲克的四種花色又各自代表了什麽?”
胡適微微一笑侃侃而言道:“這四種圖案原本來自古代的佔卜之術,黑桃來源於橄欖葉,象征著和平與安寧,紅桃來源於人心,象征著智慧和愛情,草花是三葉草的原型,一片葉子有三瓣,按歐洲的風俗,誰要發現了四瓣的三葉草,那麽誰就要大走鴻運了,所以草花代表著幸福,方塊代表著昂貴的寶石,所以方塊代表了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