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最高統帥部按照所掌握的德軍部署情況,決定在庫爾斯克突出部北部,正對著德中央集團軍群方向部署羅科索夫斯基的中央方面軍,包括第70、第13、第48、第60、第65集團軍以及第2坦克集團軍,總兵力達71.1萬人,1.1萬門大炮和迫擊炮,1785輛坦克和自行火炮。由於蘇軍認為強大的德中央集團軍群會支撐此次德軍的核心防禦要點,蘇軍在這個方向上投入的突擊力量也是最強的,朱可夫元帥本人也親自在此坐鎮指揮。
在庫爾斯克突出部南部,面對德南方集團軍群的是瓦圖京的沃羅涅日方面軍,下轄第6、第7近衛集團軍、第40、第38、第69集團軍、第1坦克集團軍以及步兵第35軍,總兵力62.5萬人,8718門大炮和迫擊炮,1704輛坦克和自行火炮。
在中央方面軍和沃羅涅日方面軍的後方是科涅夫的草原方面軍,它的任務是當前方兩個方面軍形勢吃緊時,向它們提供增援,而一旦庫爾斯克防線被德軍突破,它將成為最後一道防線,而當蘇軍轉入戰略反攻時,它將承擔起戰略反攻的主要突擊任務。
該方面軍轄近衛第4、第5集團軍、第27、第47、第53集團軍、近衛第5坦克集團軍、近衛第3、第5、第7騎兵軍、近衛第4坦克軍、近衛第1、第3機械化軍。總兵力為57.3萬人,8510門大炮和迫擊炮,1639輛坦克和自行火炮。
此役蘇軍共準備投入二百余萬兵力,這樣的兵力如果無法突破德國***的阻擊達成分割德國中央集團軍與南方集團軍的策應的話,朱可夫甚至不敢去想這個可怕的後果?
蘇德兩軍在歐洲打得天崩地裂的同時,中日兩軍也在長沙基地一線殺得天昏地暗,由於聯盟遠征軍奧斯所指揮的第一機械化軍同第五機械化軍以及整編第11師攻陷了南昌,中亞軍的長沙基地決戰的意圖徹底落空了。
岡村寧次的一招李代桃僵贏得的短暫戰略優勢喪失殆盡,佔領了南昌的聯盟遠征軍擁有極強的機動能力,可以說武漢基地、合肥、杭州、上海,甚至是南京都全部暴露在了聯盟遠征軍的兵鋒之下。
極勢逆轉的戰況可以說大大的出乎岡村寧次的預計,他很難相信眼前逆轉的事實,聯盟遠征軍的區區兩個軍加一個整編師,竟然大有將自己逼入絕境的架勢!在內線,自己的幾十萬大軍還在長沙基地一線,佔據了一定程度上的優勢,但是在外線,奧斯的幾支部隊卻在翻江倒海。
岡村寧次非常清楚的知道,在沒有相當的戰車部隊克制奧斯的機械化部隊之前,他所策劃的大決戰的戰略意圖是很難達到目的的,更讓他煩惱的是聯盟遠征軍的炮艇機,那些猶如吸血蚊子一般討厭的東西往往會給步兵部隊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帝國方面已經向德國提出了分享噴氣式戰鬥機的技術,並提供500-1000架先進的噴氣式戰鬥機,以扭轉太平洋戰場和聯盟戰場的被動局面,但是德國方面似乎隻願意提供技術和少量的發動機。
面對聯盟軍隊的以外線壓製內線的戰術,岡村寧次不得不於7月8日下令結束已經歷時一月有余的長沙基地戰役,主力反轉武漢基地,準備保衛武漢基地。
中亞人在徐徐的撤退,身在聯盟的齊扎克公爵的心情此刻無比的痛快,現在的他正是沿著中亞人當年打過來的路線打回去,最為解氣的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最大的快樂似乎莫過於此了!
長沙基地戰役的突然結束讓齊扎克公爵緊張了數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面對侍從室主任錢大鈞,齊扎克公爵微微一笑道:“中亞人先頂不了,我早就說過嘛!狹路相逢勇者勝,誰最先顧及自己的退路,誰就將注定一敗千裡!”
齊扎克公爵此刻顯得興致十分高昂,在反覆喋喋不休地講述著他的先見之明,錢大鈞此人乃是齊扎克公爵的八大得力乾將之一,外稱八大金剛,現任最高軍事委員會侍從室第一主任兼侍衛長,聯盟軍陸軍中將加銜上將銜,字慕尹,乃是江蘇吳縣人。
錢大鈞錢大鈞身材高大,相貌英武,曾於1913年參加上海襲擊兵工廠之役,失敗後曾赴中亞陸軍士官學校聯盟隊十二期炮兵科留學,1919年畢業回國後歷任淞軍班長、排長、分隊長、炮兵隊長、粵軍第1師參謀。1924年, 任黃埔軍校兵器教官、代總教官、參謀處長、軍校教導營長、團長、國民革命軍第1師參謀長,副師長、師長、第20師師長,廣州警備司令。
1928年,兼任淞滬警備司令,後調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總參議、中央軍校武漢基地分校教育長、教導第三師師長等職。參加蔣馮閻大戰。1931年,兼任武漢基地要塞司令,第89師師長。1932年,任第十三軍軍長、保定行營主任,豫鄂皖三省進剿中路預備隊指揮官、豫鄂皖進剿總司令部參謀長、武昌行營參謀長,南昌行營辦公廳主任、廣州行營參謀長,直至軍委會侍從室第一處主任兼侍衛長。
錢大鈞雖然多有軍職在身,參加過數次大戰,可是親臨前沿卻是幾乎沒有,雖不善戰,卻具有謀略,是一個地道的頭重腳輕的將領,由於一直受到齊扎克公爵的認可和重用,所以可謂是仕途順利平步青雲,在侍從室主任的位置上坐到上將也實屬空前絕後。
不過此時的錢大鈞的軍人棱角早已淹沒在了平日的迎來送往之中,似乎成了蔣家忠誠的管家一般。
面對齊扎克公爵的喋喋不休和不時來訪討饒的孔祥熙、宋靄齡以及孔二小姐等人,他都是笑臉相迎,其人幾乎成為了侍從室的主心骨,缺了誰都可以,唯獨單單不能少了他錢大鈞。
齊扎克公爵興高采烈的站在地圖前,此刻的他恨不能將聯盟地盤上的中亞人一掃而光,好好出一口自1931年以來的惡氣,但是齊扎克公爵非常清楚,飯都要一口一口的吃,更何況是打生打死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