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手握通話器在焦急地等待著,二分鍾過去了,中亞軍塔台還無任何回應,而他們已經看到西郊中亞軍野戰機場的跑道,葉川扭轉頻率恨恨道:“該死的,我們暴露了!所有機組請注意,立即強降,降落後第一攻擊組搶佔塔台,第二攻擊組肅清跑道,第三攻擊組破襲中亞軍防空陣地,第四至第十攻擊組全面清除周邊中亞軍陣地營房。”
當運輸機開始對準跑道開始降低高度減速的時候,一個位於機場跑道邊的中亞軍高射機槍陣地開始向強降的運輸機開始射擊,葉川的座機頓時被連續擊中,機艙內的兩名突擊隊員也中彈倒地。
“真該死!要是炮艇機在就好了!”在著落的巨大顛簸下葉川還念念不忘好處巨大的炮艇機,因為西南大多數機場的丟失,炮艇機的轉場被無限期的延長了。
“進攻!小夥子快快快!給我狠狠地揍狗日的小鬼子!”葉川大吼著將一個個的突擊隊員送出機艙,突擊隊員們一離開機艙就爆發出了強悍的攻擊力,之前瘋狂射擊不可一世的中亞軍機槍陣地同時被三枚以上的榴彈擊中,幾名中亞軍連同他們的機槍被炸得七扭八歪。
不斷著落的傘兵開始向正穿著兜襠到處亂跑的中亞軍頻頻點射,下掛在M1944突擊步槍下的40毫米榴彈發射器將中亞軍警備部隊居住的木板房變成了熊熊燃燒的廢墟,幾名混身是血,頭顱被半公尺長的木刺扎穿的中亞軍士兵嚎叫著走了幾步撲倒在地,可以說這場強降加空降的綜合性戰術精確打擊實現了之前預期的突然性,黎明前的黑暗正好掩護了從天而降的突擊隊員。僅僅十幾分鍾,廣州西郊中亞軍野戰機場的兩個中隊的中亞軍警備部隊全部被殲滅,停在機場上四十余架飛機全部被摧毀在了地面上,而損失最重的要算在這裡訓練的海軍一個飛行班的飛行員,169名預備飛行員無一漏網全部被擊斃,葉川迅速組織部隊肅清中亞軍殘敵,隨後帶領四個突擊小組立即穿插襲擊中亞軍廣州警備司令部。
與此同時,奇襲停泊在廣州碼頭的中亞軍“劍山嶽”、“秋恆嶽”兩艘新式輕型快速巡洋艦的第二突擊集群卻陷入了苦戰,意圖奪取軍艦的他們遭到了艦上中亞軍東京特別陸戰隊的頑強抵抗。
對於這個不在敵情通報之內突然出現在艦上的中亞軍東京特別陸戰隊,張健可謂惱火至極,組織了兩次突擊,除了付出了三名突擊手陣亡的代價外,連底艙的隔門都沒佔領,無奈下,張健隻好命令爆破隊在中亞軍艦艇水線下和彈藥庫安裝炸藥,組織火力繼續將中亞軍水兵和陸戰隊壓製在底艙。
對於,這個突發情況,張健立即報告了葉川,葉川同意在奪船有困難的時候直接對目標進行爆破,要求他速戰速決,隨後立即支援在香港上空實施空降的李楓第三突擊集群,然後向菲律賓行駛,將“多寶號”貨輪掛聯盟遠征軍軍旗,更改塗漆,與菲律賓的美國基地海軍太平洋艦隊第十七分艦隊參謀長科曼·麥德爾少將進行聯絡,此為宋長官私產,等待徐參謀長親抵菲律賓,由美方護送轉往美國基地。
十分鍾後,特種作戰旅的突擊隊員們開始紛紛撤離日艦,“劍山嶽”、“秋恆嶽”兩艦上的中亞軍趁勢開始反擊,中亞軍的反擊來得如此之快大大出乎了張健的意料,無奈之下隻好反身將中亞軍再次擊退,張健命令爆破手引爆。
隨著轟!轟!兩聲巨響,碼頭附近的所有建築物的玻璃全部被震碎,
六千噸的“劍山嶽”號和四千五百噸的“秋恆嶽”上騰起了巨大的火球,兩條艦船似乎在水面之上跳動了一下。 “劍山嶽”號的彈藥庫是最先輩引爆的,很快第二次猛烈的爆炸將“劍山嶽”號的前後主炮塔直接崩上了天,整艘船變得七扭八歪,整層的艦橋已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大堆篝火漂浮在海面之上。
而噸位小一些的“秋恆嶽”則直接被炸成了兩截,僅僅幾十秒的工夫,“秋恆嶽”就徹底的消失在了港口中,但是尾部的推進器卻依然露出水面,暗紅色的船腹看著是那樣的怵目驚心,水中到處漂浮著燃燒的浮油和各種雜物,中亞軍水兵的屍體也在其中隱約可見。
與機場的順利和港口的激戰不同,李楓的最大問題是他們的空降區域,在他們事先選擇好的空降區域內到處都是亂碼七糟的各種臨時搭建物,作戰參謀們是在十萬分之一的地圖上制定戰術、戰略的,而特種部隊則是在萬分之一的地圖上執行的,他們的依據是一張1920年英國官方版的海外屬地地圖中的香港街道布局規劃圖,在圖中他們的地點是一片空地,穿過原維多利亞警署就直接抵達海港。
但是實際情況就是李楓在跳出機艙後,沒發現他的腳下有一塊空地?到處都是貧民窟一樣的臨時搭建的小窩棚之類的東西?而且很多搭建物竟然還搭出了上下二層之多?在不寬的主街兩側有一切古香古色的聯盟式建築, 李楓哪裡知道,他所著落的地方就是香港最為著名的色情發源地“避風塘”!
進駐香港的中亞軍九敏藤工是九敏親王的侄子,皇室身份讓他即可以升官又可以尋到一處人間天堂,即便是眼前大中亞帝國已經血流成河,九敏藤工在香港的日子依然過得逍遙自在,每天都有來自朝鮮基地的慰安婦陪伴,香港簡直就是九敏藤工的天堂。
雖然九敏藤工掛著少將警備司令的軍銜,但是手下僅僅只有兩個不滿員的中隊,正所謂什麽人玩什麽鳥,什麽官帶什麽兵!
清晨,廣州那邊已經槍聲響如爆豆一般,但是香港這邊的中亞軍還是該睡覺的睡覺,原因十分簡單,當官的都分到了從朝鮮基地新來的慰安婦,喝了一夜的酒,又在女人肚皮上奮鬥到凌晨,自然無力顧及其他,當官的不管,當兵的瞎操什麽心?
此刻就算天都塌了,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九敏藤工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中亞軍的懶散和怠慢可以說就了李楓的第三突擊集群的命!
李楓的整整一個突擊集群80名突擊隊員掛得到處都是,有掛在電線杆上的,有掛在房簷上的,有降落在樹乾上的,千奇百怪無所不有。
當然了,與李楓相比起來,這些都實屬平常了,在香港的勾欄也就是妓院清晨,一般5點就會喚醒客人,以防耽誤客人新一天的生意或是工作,還有另外一個說法,那就討“早賞”!如果昨晚女人服侍的比較滿意,早上客人多少按規矩都會打賞一些,這份子錢老鴇是不抽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