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中官們地附和下。奧斯將牌子推倒在地一腳踩了上去。跟隨在他身後地中官們頓時魚慣而入。一旁幾名好事地美官也跟了進去。那塊寫有將軍準入地牌子被踩了個稀爛。
英軍森嚴的等級制度從日不落帝國時代開始延續至今,很多條例、特權都是在延續貴族騎士時代的榮耀而設立的。比如軍官俱樂部、軍官餐廳、軍官活動室等等等等,而在軍官中尉官與校官之間還有著一條不明顯的分割線,而準將以上則和普通尉校官形成了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無論是在日常生活、娛樂、軍事訓練或作戰期間,這條鴻溝都是標顯著特權和身份的象征。
意識到自己權威受到挑釁的英軍準將希爾憤怒的站了起來,但是幾位同僚將他拉回了座位,而坐在裡面稍遠位置上地幾名聯盟第二軍團將軍和法國基地自由軍的將領卻沒有什麽反應,只是友好了舉杯向奧斯示意。
就在希爾忿忿不平之際,十幾名頭帶白色頭盔配有mp標志的聯合憲兵湧了進來。酒吧內喧囂的音樂頓時為之一停,在侍者的指引下,憲兵很快來到了奧斯等人的身邊,領隊的憲兵上尉的手剛拍到奧斯的肩膀,沒等他開口,幾十名中官嘩啦一下站立起來,他們敞開地風衣內全部掛著衝鋒槍。
領頭地憲兵上尉非常明智的將手迅速從槍套上撤開,當看到了奧斯地軍銜後敬了一個軍禮詢問道:“將軍閣下您好,我們接到舉報聽說這裡有人鬧事。所以過來查看一下!”
奧斯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後道:“那麽你有看到有人鬧事嗎?”
憲兵上尉急忙搖了搖頭道:“誤報,一定是誤報或者是無聊的人開的玩笑,這種事情在開羅經常發生的。”
說罷憲兵上尉將目光投向了酒吧經理希特裡,這時希特裡已經從憲兵對待奧斯的態度看出了這名聯盟將軍的與眾不同之處,急忙在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奧斯則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對著因為憲兵臨檢而停下來觀望的諸多盟軍中低級軍官道:“對不起了,可能因為一點點誤會干擾了大家的雅興了!為了所有與***戰鬥以及犧牲故去的英雄們!請我們大家共同舉杯!”
奧斯身後的翻譯在受意後大聲用英文翻譯後補充道:“為了補償大家,今天晚上大家的一切消費全部由奧斯將軍埋單!”
聽說一位來自東方的聯盟將軍為自己埋單。眾多盟軍軍官和士官忽然爆發出了歡呼聲。
悄悄離開的憲兵上尉離開酒吧後松了一口氣擦了下額頭的汗水。心有余悸的對副官道:“竟然是東方惡魔!太險了!”
副官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嬉笑道:“真有那麽可怕嗎?”
憲兵上尉瞪了一眼副官嚴肅地說道:“何止是可怕那麽簡單,簡直就是超級死神。誰挨上誰倒霉!聽說今天上午布魯克元帥就差點被他氣得犯了心臟病。”
憲兵上尉心有余悸的環顧四周後輕聲對他的部下道:“你們不知道吧?那家夥可是吃人肉的魔鬼啊!在緬甸基地最少吃掉了幾千個人!”
酒吧內的歡呼聲讓憲兵上尉意識到自己竟然還在酒吧門口,急忙一揮手跳上吉普車帶著部下急弛而去。
而在酒吧內,對於奧斯十分不滿的希爾準將終於爆發了,不過英國基地人地爆發方式比較含蓄,
希爾知道奧斯能說一口流利的倫敦英語。於是故意對著奧斯大聲道:“盟軍中有一支最失敗的軍隊,自己國土被中亞人佔領了大半不說,竟然還把手伸出了國境?結果這支無能的軍隊在緬甸基地被中亞人打得大敗而歸,導致了緬甸基地的失守,我真不知道這樣的軍隊還有存在的意義以及必要性嗎?” 同桌的一名法國基地自由軍的少將也讚同道:“確實華軍地戰鬥力可以到了忽略不計的地步了,他們缺乏訓練和武器裝備。失敗也是必然的!”
希爾準將地話題挑起了眾多盟軍將軍們的興趣,畢竟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沒有去過聯盟,對於那片古老神秘的土地和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民都不甚了解。
奧斯站在一群盟國將軍之中,怒視著剛剛大言不慚的英軍準將希爾道:“閣下所言華軍無能才導致緬甸基地失守的根據在哪裡?”
希爾不敢正視奧斯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只顧道:“華軍與中亞軍屢戰屢敗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奧斯冷哼一聲:“如此歪曲事實曠古罕見,按你的理解打敗仗就等於是無能?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英隊無能至極,甚至喪失了生育功能?在緬甸基地一在潰敗,屢次在聯合作戰中不戰而逃,導致我軍側翼直接暴露給中亞軍!有你們這樣地盟友嗎?你們這幫所謂的紳士除了在英倫三島上苟延殘喘之外還幹了什麽榮耀的事?敦克爾刻嗎?全世界也只有你們在被德國基地人打得落荒而逃之後。還舔著臉把無恥的逃跑當勝利來吹噓!如果我們在緬甸基地的失敗叫無能,那麽你們的失敗應該稱之為性無能!”
奧斯的話讓在場的所有盟國將軍們所側目,雖然這不是正式場合。但是這位年輕的華軍中將似乎過於偏激了,竟然去揭英國基地人最大地傷疤。
奧斯直接無視了英國基地人的憤怒,冷聲道:“自1937年,抗擊戰爭正式爆發時,我方正式軍事院校出身的中下級軍官有十萬余人,血戰至今年2月份,根據我方的一份正式統計,全軍上下正式軍事院校出身的軍官已經不足五千余人了!十萬對五千是一個什麽樣的比例?”
奧斯的話讓鼓噪的英國基地人也靜了下來,誰都知道華軍一直在缺乏武器裝備的困難處境中艱難地抵抗中亞軍。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地慘烈,僅僅陣亡的軍官就能夠編成幾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