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鋒暗暗一樂,因為他發現,但凡被這個神秘小地瓜姐姐目光接觸的人,下意識低頭,眼神都不敢直視。
真是一個氣勢如箭芒般凌厲的女人!
明明亭亭而立,大長腿,小蠻腰,身材高挑,標準的東方美女。
張鋒不由這個小地瓜姐姐產生了更多的好奇,繼續提取記憶。
記憶裡,好像她一個人指導武館,樣子也就是20多歲左右。
小姨龍小雲說過,四周原來有幾十家武館,全部被她踢館,從此方圓千米,只剩下一家武館。
還特意叮囑自己,要是學到小地瓜姐姐的戰鬥精神,一定會成為優秀的兵者。
小地瓜的眼神落在剛才說張鋒歇菜的那個人身上,讓出來,清冷喝道:“我很遠就聽到了,你說我弟弟不行!有種,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
皮膚黝黑,身體壯碩的戰士一臉尬笑,解釋道:“不是那樣,現在張鋒可是我們連隊第一高手,誰敢說他不行。”
“射擊考核第一,負重越野考核第一,就連最難的,有荒獸和生物改造人監控的潛行考核,他還是第一。”
“我們128連三料冠軍,您說,我敢說他不行嗎,我佩服還來不及!”
小地瓜清冷的眸子,看了張鋒一陣,第一高手,三料冠軍,這可能嗎?
張鋒什麽情況,她又不是不清楚。
小地瓜勾了勾手指,讓他站出來,叫了三次。
四周的同伴,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憋得臉都漲紅了。
而他被連續點名三次,連站出來都不敢的話,日後在128連隊,還能抬起頭見人?
他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還不忘解釋道:“真的,我沒有騙您!”
“看腳!”
小地瓜一聲清喝,一個突進,中位側踢。
太快了。
只見倩影一散,人就到了跟前。
那人來不及躲避,雙手交叉一擋。
砰!
一聲悶響,整個人向後倒卷,砸向了木柱,眼看著要將木柱再次壓塌。
張鋒一個箭步,伸手伸縮,拉住倒射的對方。
頓時,小地瓜秋眸露出吃驚之意,別看突然撘一把手,似乎沒什麽。
但卻顯示出了張鋒反應速度,眼到手到,這才能一把拉住對手。
小地瓜冰冷的面容露出一絲柔和,輕聲道:“在來的路上,我聽說你這次考核一鳴驚人,是真是假?”
看來小地瓜姐姐對以前的自己,印象深刻啊,現在還有些不怎麽敢相信自己的改變。
張鋒微微一笑,道:“三天后,我就要進入特種部隊培訓。”
小地瓜臉上沒有出現欣喜,反而眉頭一蹙,認真打量著張鋒。
她想起了龍小雲的話,這孩子出生的時候,身體遭受了強烈的輻射。
這輩子,無法修煉。
小地瓜清楚記得龍小雲在說出這番話後,面容是何等的落寞和痛心。
不過張鋒並不知道,他心志很高,立志當將軍,還說一定要找到失蹤的父親。
現在,這個無法修煉的張鋒,竟然進入了特種部隊?
小地瓜內心複雜,但冷豔的面容面無表情,道:“跟我來!”
說完,小地瓜轉身走向了新能源汽車。
張鋒也吃飽了,剛好有三天的假期,就跟著小地瓜姐姐出去。
呼……
隨著這個女人一走,四周凝固的空氣,似乎才開始流通起來。
很多人都大松了一口氣,仿佛如釋負重。
下一刻。
一片騷動,現場一片熱議。
“這個女人是誰,我們可是兵者啊,怎麽在她的面前,畏手畏腳,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她很可怕,有一種特殊的氣勢在壓製著我們,無形影響到了我們的心神。”
“還有這麽可怕的人?”
“有,第五類兵者,就是這樣可怕的一群人,我曾經遠遠見過一次,那時候也是跟剛才一樣,手腳無措,呼吸不暢。”
“那張鋒的姐姐也太可怕吧,一家人都是怪物啊!”
“不是怪物,能平時測試穩坐倒數第一,重要的考核,異軍突起,奪下三料冠軍?”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這小子平時嘻嘻哈哈,藏得可真夠深的!”
“……”
那名皮膚黝黑,身材壯碩的戰士,揉了揉一片黑淤的雙手,驚魂未定,目光死死盯著小地瓜離去的背影,暗自嘀咕:這是什麽實力……她是第五類兵者嗎?
……
新能量汽車上。
張鋒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目視前方。
而坐在駕駛位上的小地瓜沒有開車,卻側過臉打量著張鋒,還喃喃自語道:“真像啊……都16年了, 轉眼16年,滄海桑田。”
“我記得,你告訴我,小地瓜,你要學解放軍叔叔戰鬥。”
“小地瓜長大了,一直在戰鬥,但是……你在哪裡?”
“你與你的戰友,在天上守護著我們嗎?”
睹物思人,回憶到動情處,小地瓜秋眸蒙上一層霧氣,身體輕輕顫栗。
真像?
16年前?
菜鳥叔叔?
學解放軍叔叔一樣戰鬥?
小地瓜姐姐低聲自語,斷斷續續,聲音很小,張鋒聽得不是很清楚,隻聽到了幾個關鍵的詞語。
張鋒感覺小地瓜應該知道很多東西,想要旁敲側擊,可是看到小地瓜已經恢復了嚴肅了表情,也不敢多問。
多了一個貌似武力值不弱的姐姐,好是好,就是這個小地瓜姐姐有點冷!
張鋒也不問,小地瓜也不主動說話。
驅車到達了光明小學附近。
吱的一聲。
小地瓜踩著刹車,將新能源汽車停在一個武館的門前。
張鋒下潛,抬頭看了一眼武館的名字:極道武館。
很大氣的一個名氣。
張鋒暗自嘀咕,以小地瓜姐姐的實力,怎麽經營武館,而不是參軍,獵殺基地城外的荒獸和生物改造人呢?
不是說要學解放軍叔叔一樣戰鬥嗎?
就在張鋒胡亂猜想的時候,極道武館之中,衝出了四個人。
不過他們的樣子很狼狽,每個人都是鼻青臉腫。
其中一名清瘦的之人,看到小地瓜,急切道:“館主,有人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