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就地盤腿而坐,郭司言閉上雙眼,就這麽安靜的享受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家夥,在幹嘛?
少年不解,周邊的觀眾們也是一樣,就連蕭陽三人也是如此。
他在幹嘛?不會是在耍什麽花招吧!
見此,強壯少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動身朝著郭司言踏步而去,煉體六重的仙氣實力一點都沒有收斂,反而展現的更加洶湧,狂暴。
“怎麽?你這是要趁人之危嗎?”
見少年而來,蕭陽雙手抱在胸前,很不屑的挺身而出。
少年瞥了蕭陽一眼:“不乾你事,閃開。”
王信伯這時卻突然笑道:“呵呵!你這不識相的蠢家夥,不知我們是誰,就轉身問問去,別在這給我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覺,真的很蠢你知不知道。”
王信伯話落,黎彬這時也是踏著緩慢的步伐來到了郭司言的身前。
還沒等少年揚言說話,高冷的黎彬這時卻是說道:“動手的話,我奉陪到底。”
仙氣由體內湧出,瞬間覆蓋著黎彬的全身,那是,煉體七重的實力,而且黎彬的體格,雖沒有少年那麽強壯,但也弱不了多少,二人真要打起來的話,單憑煉體七重的實力,黎彬就可以完全碾壓那位少年。
六重和七重的差距,作為修仙行者,少年怎會不知。
少年當即便想,行,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這一刻,天地間的仙氣開始紛紛擁擠著進入郭司言的體內,作為只是煉體境的初級修仙行者,郭司言突然承受著如此龐大數量的仙氣,自然有些適應不來。
仙氣入體的速度快的很,漲的郭司言有苦說不出,只能憋好著臉頰慢慢忍受著。
“他這是……在破重吧!”
“什麽!”
“破重!”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突然開口說道,隨後其他人紛紛開始議論。
“對!沒錯,他是在破重。”
“這郭司言還真是個人才啊!”
“呵呵!這也行。”
人群中很多人都是修仙行者,破重的情況他們也親身經歷過,所以對此自然也是熟悉的很。
郭司言的臉此時已是憋的通紅,只有不斷的經受住仙氣的衝刷和洗禮,才能在某一刻破重成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有人剛說:“差不多要破了吧。”
話落,郭司言的雙眼猛的一睜,忍受完最後一輪仙氣的衝刷和洗禮後,最終,郭司言開始瘋狂的吸收仙氣來填補煉體七重的空穴。
“啊!”又是幾分鍾過去了,郭司言站起身來,狠狠的在眾人面前伸了個懶腰。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握張握張,郭司言感受著來自體內煉體七重的仙氣,很是高興。
現在,面對少年那煉體六重的實力,郭司言的內心毫無波瀾。
拍了拍黎彬的肩頭,郭司言衝著蕭陽三人笑道:“謝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
“破了,破了!”
“這家夥真行啊!這都能破,這是個人才!”
……
“呃!”
“那個,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
“向那姑娘道歉,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了。”
“誒!別說我蠢,我只是單純的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別自找沒趣啊。”
郭司言看著少年笑道。
只見少年眼中早已是怒氣滿滿,他在想,盡管郭司言已是煉體七重,
但也只是剛剛踏入到而已,我一個煉體六重巔峰,對付這個剛剛踏入煉體七重的他,應該也有一戰之力吧,再加上我的體格本就佔優勢,這一戰,非戰到底不可。 “哼!”少年當即哼道:“這個機會,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手掌再次緊握成拳,少年仙氣裹身,直接朝著郭司言爆射而去。
郭司言一笑:“真是個愚蠢至極的家夥。”
站其不動,看著少年的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近,郭司言沒有著急出手,他在等待。
等著少年的拳頭離他只有一臂之長時,郭司言再次選擇正面硬剛。
也是一拳擊出,這一刻,郭司言的拳頭與少年的拳頭再次碰撞到了一塊。
二人的拳頭在碰撞到後,郭司言的臉色毫無波瀾,反觀少年,臉色微變,有些難看。
這或許就是,煉體六重和七重的差距吧!
此刻,郭司言表現的很輕松:“怎麽樣?我這拳頭,夠硬嗎?”
手臂往前一挺,只見與郭司言對峙著的少年直接往後退去,還好少年身子骨強壯,很快,便將步伐給穩定了下來。
這煉體六重和七重就是不一樣,看來這一戰,得費些勁了!
剛才,郭司言也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力而已,見少年的臉頰上一點服輸認錯的態度都沒有,郭司言無奈。
“你還真是,頑固不化啊!”
當下,郭司言踏著緩慢的步伐朝著少年走去,少年見狀,也是趕緊使出仙氣準備接招。
“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你和我的真正差距。”
蹬地起身,一躍而起,郭司言右手成拳,直接朝著少年狠狠的砸去。
少年趕緊雙手交叉,聚氣成盾。
“呵呵。”
“或許,你這下真的完了。”
看著少年,郭司言調侃的說道。
下一秒,郭司言那凶猛的拳頭直接是重重的砸在了少年的氣盾上,只見少年的盾瞬間破碎。
“啊!”
拳頭砸在了少年的胸前,少年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去,重重的撞在了一處雅座上。
“厲害啊!”
“只是區區一拳,這七重的實力相比於六重確實要強悍不少啊!”
“是啊!以郭司言現在的實力,放眼整個瀘陵城,恐怕也沒幾個對手吧!”
……
“你是自願向她道歉,還是,要我采取強製措施。”輕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關節,郭司言嚴肅道,剛才那一拳,他用盡了全力,雖破了少年的氣盾,但不得不說,這少年還是有點實力的,此時,郭司言的右手也是有些麻痛麻痛的。
“做夢。”
那就是想都別想咯!
很好,郭司言最喜歡對付這種直愣子了,不服,那就整到服為止。
“哼!”郭司言笑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郭司言來到少年身旁,手掌剛剛碰到少年的衣物。
聚酒樓上二樓的樓梯處,在這時,卻是突然響起一道令郭司言厭惡的男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