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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第九百二十一章 馬前卒!急先鋒!
陳堯佐倒向了呂夷簡,還真不是因為呂夷簡有過人之處,也不是因為信服呂夷簡。

 存粹是寇季哄騙著陳堯谘丟下了權開封府知府的位置,去做永寧軍大將軍,惹惱了陳堯佐。

 陳氏三兄弟,皆是進士出身,在文臣隊列裡混的是如魚得水。

 陳堯谘更是坐到了權開封府知府的關鍵位置上。

 入政事堂為相,對陳堯谘而言,就是臨門一腳。

 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寇季居然哄騙著陳堯谘丟下了權開封府知府的位置,去做永寧軍大將軍。

 而且一做就是好幾年。

 不僅失去了進入政事堂的機會,還沒有混到樞密院內。

 陳堯谘倒是對寇季的安排很滿意。

 可陳堯佐這個當哥哥的卻不高興。

 敢哄騙我弟弟,你真當我陳氏沒人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堯佐在寇季和呂夷簡爭權的時候果斷倒向了呂夷簡。

 反正只是爭權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必須給寇季一個教訓,要讓他知道哄騙陳氏子弟的代價。

 呂夷簡等人聽完了陳堯佐的想法,再次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解決此事了?

 “官家讓寇季取代呂相,無非是要用呂相做事。呂相只要將官家想要做的事情做好了,那官家自然就不會讓寇季取代呂相。”

 陳堯佐左右瞥了一眼,淡淡的說著。

 呂夷簡等人聞言,對視了一眼,沒有開口。

 陳堯佐又道:“事到今日,我們已經沒得選了。官家只需要讓人幫他做事,我們做不了,那他就只能讓寇季上。”

 呂夷簡聽到了陳堯佐這話,咬著牙道:“官家要做的事情,沒有一個簡單的。”

 韓陽鄭重的點頭,“官家如今最上心的就是江南、河東征兵的事宜,為此沒少大發雷霆。

 可此事根本不好解決。

 官家要的人多,河東和江南的那些豪門大戶根本不會答應。

 因為官家要的人,恰恰就是豪門大戶中主要的勞力。”

 “讓他們出錢呢?讓他們出錢找人替他們去如何?以往朝廷募兵,亦或者征發徭役,河東和江南的富戶都是如此。”

 “官家要的是人,不是錢。如今國庫充盈,官家也不需要為了那點錢,改變募兵的地方。”

 “不錯,官家現在只要人。官家最初募兵的時候,他們若是不反抗,若是順從了官家的心意,或者是提出花錢雇人,也許還有商量的余地。

 可他們視朝廷募兵文書如無物。

 一點面子也不給官家。

 如今惹惱了官家,官家自然非要人不可。

 官家應該就是想借此治一治他們,讓他們明白誰才是這座江山的主人。”

 “即使如此,那就只能讓那些江南和河東之地的豪門大戶出人了。可讓他們出人,有點不好辦啊。”

 “眼下已經入秋,已經到了農閑的時候,現在募兵應該能招募到一些。”

 “官家非要兩百萬呢?”

 呂夷簡等人議論紛紛,陳堯佐再次開口,一瞬間讓所有人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中。

 兩百萬人,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朝廷前後數次遷移百姓,已經將各地赤貧的、閑散的,全部都搜羅乾淨了。

 如今要兩百萬人當兵,那就只能動那些豪門大戶手裡的主要勞力了。

 若是征個十萬左右,那隨便分攤一下,分攤到河東和江南等地,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可兩百萬人,那就要傷筋動骨了。

 豪門大戶必然反抗。

 呂夷簡等人沉默了一會兒,呂夷簡突然咬牙道:“辦不到也得辦,還能由得了他們了。

 大宋是官家的大宋,不是他們的大宋。

 官家這個當家作主的人都發話了,他們還敢不聽。”

 眾人對視了一眼,有人遲疑著道:“如此一來,我們可就得罪了江南和河東的那些富戶了。”

 呂夷簡鄙夷的道:“誰還不是豪門大戶了?他們真要找我們麻煩的話,那我們就出手狠狠的收拾他們。

 他們手裡只有人和錢。

 我們手裡不止有人和錢,我們還有權。

 在咱們大宋朝,我就沒見過權壓不倒的人。”

 眾人沉吟了一下,一起點頭。

 呂夷簡既然已經做決定了,那他們就陪著呂夷簡跟江南和河東兩地的豪門大戶鬥一鬥。

 大家都是豪門大戶,他們有的,呂夷簡等人也有。

 他們沒有的,呂夷簡等人也有。

 即使如此,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雖然在鬥爭的過程中可能會出現損失。

 但一旦贏了,他們不僅能得到朝廷的褒獎和升遷,說不定還能將江南和河東那些豪門大戶的資產搬到自己家裡。

 呂夷簡見他們都答應了,便沉聲道:“一會兒我就入宮找官家,向官家應承下此事。回頭你們挑一些心腹,再從自家府邸上挑選一些能手,一起去江南和河東。

 明年開春以後,官家要的二百萬兵馬,必須招募齊全。”

 呂公著在一旁提醒道:“爹,官家已經招募了六十萬了。”

 呂夷簡瞪了呂公著一眼,道:“我自然知道此事。我不僅要幫官家補齊一百四十萬兵馬,還要招募六十萬民夫。

 我要幫官家出了這口惡氣。

 還要為官家討回一些利息。

 我要讓官家看到,我呂夷簡不僅能辦事,還能把事辦漂亮。”

 韓陽在呂夷簡說完此話以後,略微遲疑了一下道:“呂相莫要置氣……”

 呂夷簡瞥了韓陽一眼,傳授起了為官經驗,“能辦事是一會事,能把事情辦漂亮,又是另外一回事。

 同樣的差事,你跟別人辦的一樣,官家為什麽非要選你?

 你只有把事情辦漂亮了,讓官家瞧著舒心了,官家才會非你不選。

 當初我離開了汴京城,前往各地巡視。

 為何沒巡視一段時間,官家立馬就招我回京,出任參知政事?

 要知道,當初可是寇準在總攝國政。

 我此前跟隨先太后的時候,對付過寇準。

 寇準為何不計前嫌,讓我入汴京城出任參知政事?

 難道是寇準提攜我嗎?

 不是。

 寇準的女婿王曙當初就有攀一攀參知政事的機會。

 寇準只要偏向王曙,王曙說不定就成參知政事了。

 可最後為何寇準沒有偏向王曙,反倒是選了我?

 就是因為我在巡視天下的時候,懲治貪官汙吏,做的足夠漂亮。

 我出任參知政事足以服眾,王曙卻不能。”

 呂夷簡一席話說完。

 眾人紛紛拱手施禮,在感謝呂夷簡傳授他們升官之道。

 陳堯佐撇了撇嘴,卻沒有反駁呂夷簡的話。

 呂夷簡說的不錯,可以說是高官升官之道的精髓。

 甚至可以說適用於所有官員。

 只不過相比於品階高的官員,品階低的官員升官的選擇更多一些。

 呂夷簡在眾人向自己拱手施禮以後,正色道:“江南和河東的募兵之事,就拜托諸位了。”

 “呂相說笑了……”

 “呂相太客氣了……”

 “下官等人一定將此事辦妥……”

 “下官就是派人去搶,也得幫呂相搶夠人……”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呂夷簡哈哈一笑,“諸位,去偏院盛飲一杯……”

 呂夷簡笑容燦爛的邀請了一眾官員到了偏院飲宴。

 酒足飯飽以後,各自回府。

 呂夷簡在眾人走後,就穿上了朝服,匆匆入了皇宮。

 到了皇宮裡,見到了趙禎,立馬向趙禎提出要承擔募兵的事情。

 趙禎見呂夷簡要主動幫自己解決麻煩,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當即,趙禎就大方的將此事交給了呂夷簡全權處理。

 呂夷簡在得到了趙禎首肯以後,立馬點兵點將,派去了江南和河東等地。

 同行的還有他們各府背後的族人。

 “一大幫子強人過江,江南和河東兩地,這下可熱鬧了。”

 被寇季命名為竹院的小院裡。

 寇季、趙禎、劉亨三個人並排躺著。

 三個人盯著頭頂光禿禿的柿子樹,不鹹不淡的說著。

 柿子樹上前幾天還有柿子。

 寇季和劉亨經常在樹下守株待兔。

 寇季和劉亨純粹是閑的無聊,可有人就真信了可以在柿子樹下等到甜柿子落進嘴裡。

 於是乎就在樹下等了許久。

 結果沒等到一個柿子落下,最後一氣之下,就抱著柿子樹搖晃了許久。

 結果被落下來的柿子糊了一臉。

 然後哭哭啼啼的去找向嫣。

 向嫣就吩咐人將柿子樹上的柿子全敲了下來,免得某個無良的人帶壞小孩。

 所以寇季三人只能盯著光禿禿的柿子樹發呆。

 趙禎仰頭望著柿子樹,淡淡的笑道:“朕可沒逼他去募兵,是他主動請纓的,回頭得罪了人,擔上了罵名,可怨不得朕。”

 寇季笑著道:“呂夷簡要主動承擔罵名,我們自然要隨了他的心意。”

 趙禎笑容燦爛的道:“呂夷簡不僅要幫朕募兵一百四十萬,還打算幫朕招募六十萬民夫,一起送去遼地。”

 寇季一愣,愕然道:“幫您湊齊兩百萬兵馬就了不得了,還敢再承諾招募六十萬民夫?他是瘋了?居然把話說的這麽滿?”

 趙禎笑著道:“這是他私底下說的,可不是當著朕的面說的。”

 寇季沉吟了一下,問道:“您給呂府安插人了?”

 趙禎搖頭,“你之前不是建議朕不要給各個大臣府邸裡塞人嗎?所以朕沒給各個大臣府邸上塞人。”

 寇季思量了一下,挑著眉頭盯著趙禎,“呂夷簡手底下,有人投靠了你。”

 趙禎翻了個白眼,“什麽叫投靠了朕?滿朝文武都是朕的臣子,幫朕做事有錯嗎?”

 寇季撇撇嘴道:“那就是有人私底下想跟你拉關系,進讒言,你可要小心著點。”

 寇季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著所有人打小報告的人。

 趙禎搖頭笑道:“此事可不是他心甘情願做的,是朕逼他做的。呂夷簡做事滴水不漏,一直沒有流露出什麽馬腳,朕想罷免他,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所以朕在見他的時候,就讓他幫朕抓一抓呂夷簡的痛腳。”

 寇季聽到此話,立馬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忍住開口道:“何人如此悲催,居然被您逼著做這種事情?”

 趙禎臉上的笑容沒了,“幫朕做事,怎麽就悲催了?”

 寇季乾笑道:“這種事情說出去有損名聲,可不好聽。”

 趙禎盯著寇季道:“那你想知道他是誰不?”

 寇季搖頭,笑道:“算了,萬一哪一天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將此事說出去,平白無故的毀了人家的名聲。

 人家到時候找我拚命,我也不好對人家下狠手。”

 趙禎見寇季不願意知道,也就沒說。

 他臉上重新浮起了笑容,道:“呂夷簡幫我們把我們想做的做了,我們就可以躲在一邊享清閑了。”

 呂夷簡主動給趙禎和寇季當馬前卒,幫他們衝鋒陷陣,他們自然清閑。

 “既達到了目的,又省時省力……”

 劉亨低聲說了一句。

 趙禎瞥向了劉亨,“你什麽時候去西陽?”

 趙禎有點不太待見劉亨。

 一是因為劉亨兄長劉從美之前做的那樁肮髒事。

 二是因為跟劉亨和寇季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兄長被人分了一半。

 但考慮到劉亨跟他同病相憐,都只有寇季這麽一個兄長,他也就沒說什麽重話。

 “等官家和四哥忙完以後……”

 劉亨感受到了趙禎的惡意,但卻沒有拆穿,只是輕聲回了一句。

 寇季插話道:“就是不知道呂夷簡能做到什麽份上,他要是能幫我們把所有的事情做完。

 那我們就不用受累了。”

 趙禎聽到寇季的話,微微搖頭,“不可能……募兵在我們的計劃中,只是小小的一部分,雖然有困難,但困難並不大。

 真正麻煩的是其他事情,任何一件都足以壓垮呂夷簡。”

 寇季點了點頭,道:“我也就隨口一說……萬一出現奇跡呢。”

 趙禎感歎道:“沒有奇跡……四哥你也該準備準備了,等呂夷簡碰了釘子以後,你就該上朝了。”

 寇季笑著道:“不急不急……”

 趙禎側頭看向了寇季。

 寇季笑著道:“青塘和交趾如今還沒有解決,等青塘和交趾解決了以後,再上朝也不遲。”

 趙禎愣了一下,點了點頭,緩緩道:“前些日子陳堯谘來報,稱青塘已經被黑汗人折騰的不像是樣子了。青塘人在黑汗人的征伐下,四處逃竄。

 元山覺得這是一個良機,所以就派人找他商議,準備跟他一起進入到青塘,徹底覆滅青塘。

 此事非凡,所以陳堯谘特地上書奏請朕定奪。

 朕問了楊文廣,楊文廣說你最熟悉河西,讓朕找你。”

 寇季搖頭一笑,“楊文廣是知道我在,也知道青塘有今日的局面,是我一手謀劃的,所以他不想越俎代庖。”

 趙禎點頭,“朕就是知道如此,所以沒有為難楊文廣。四哥覺得,我大宋該不該和元山部攜手?”

 寇季並沒有急著作答,而是問道:“河西的兵馬如今是否已經習慣了青塘西南的氣候?”

 趙禎答道:“有一部分人適應了,但還有一部分人不適應。”

 寇季點著頭道:“有人適應了,那就可以動手了。當初之所以派遣黑汗人入青塘,去折騰青塘人,就是為了給我大宋兵馬爭取時間,適應青塘西南的氣候。

 可以和元山部攜手,但必須派人跟元山部交涉,說清楚青塘的歸屬。”

 趙禎微微眯起眼,問道:“分一部分青塘疆土給元山部?”

 寇季側頭看向了趙禎,直言道:“就是因為不分,所以才要跟他們說清楚。”

 趙禎笑了,道:“那拿什麽讓元山部出兵?”

 如今君臣二人都是絕對霸權主義者。

 青塘是君臣二人早就預定的肉餅,肉餅如今已經到嘴邊了,怎麽可能分給別人。

 寇季笑著道:“黑汗人和青塘人,都可以給他們。我們戲耍了不少青塘人,青塘人必然對我們懷有敵意,所以留著遲早會出事,不如讓元山部收了。

 至於那些黑汗人,如今在青塘打出了威風,心怕是又野了。

 留著遲早也是一個禍害,不如一並送給元山部算了。”

 趙禎笑問道:“你就不怕元山部在消化了黑汗人和青塘人以後,徹底在西域坐大?”

 寇季看了一眼趙禎,道:“官家都不怕,我怕什麽?”

 趙禎若是害怕元山部坐大的話,也不可能在詢問此事的時候發笑。

 如今的大宋,也不怕有人坐大。

 真有人坐大了,打一頓就好了。

 趙禎笑著道:“元山部一直坐大的話,遲早會成為我大宋的威脅。”

 寇季假裝思量了一下道:“給他們一些支持,讓他們往西去,他們是禍害天竺人也罷,禍害大食人也罷,只要不禍害我大宋就行。”

 往西是當初寇季離開河西的時候,特地提醒過元山的。

 元山若是有野心,在消化了青塘人和黑汗人以後,必然往西。

 往東,他不敢。

 除非寇季死了。

 寇季只要活著,他不會生出往東的念頭。

 寇季給了他一切,也能毀掉他一切。

 趙禎在聽到寇季此話以後,點著頭道:“希望他能識趣一點,能順應著我們的心思往西。

 敢惦記我大宋的話,那朕就只能不念舊情,派人去征滅了元山部。”

 大宋如今處在兵鋒最勝的時候,想打誰就打誰。

 所以趙禎說這話,閑的格外的悠閑。

 寇季聽著十分舒服,他感覺自己辛苦了十數年,沒有白費,他笑著道:“官家若是覺得不放心,大可以派一個人盯著他。”

 等寇季的親信退出了元山部以後,寇季和元山也就沒有太大了瓜葛了。

 剩下的只有主仆一場的情分。

 元山若是依照寇季吩咐的來,那主仆情分還能繼續維持下去。

 元山如果不聽話,那寇季也不用再念及主仆情分。

 趙禎聞言,哈哈一笑,“四哥果然懂朕,朕已經決定了。只要陳堯谘能征滅青塘,朕就在青塘一角,為他劃一塊封地,讓他鎮守在元山部邊上,放著元山部。”

 寇季一愣,遲疑道:“楊文廣的功勞可不比陳堯谘低啊。”

 趙禎知道寇季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坦言道:“狄青的功勞更高。朕現在還要用他們,所以只能將他們留在大宋腹地。

 等他們年邁以後,朕自然會有封賞。

 韋室外的那一片地方,古蒙府外的那一片地方,如今都沒有人鎮守。”

 寇季聞言,沉聲問道:“官家不打算讓後世子孫開疆拓土了?”

 趙禎歎了一口氣道:“我大宋疆土如今前所未有的廣闊,朕兢兢業業的治理,勉強才治理過來。

 朕後世的子孫,能不能兢兢業業的治理我大宋江山,朕都不敢保證。

 朕哪敢指望他們開疆拓土?

 他們若是真有那個能耐,先得將你們的後世子孫一一打服。

 能打服你們的後世子孫,那他們才有開疆拓土的資格。

 若是打不服,那他們有什麽開疆拓土的資格?

 能守住朕留下的這片基業就不錯了。

 朕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們把江山治理好點。

 給他們留下雄厚的根基。”

 寇季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官家,你當著我們兩個藩王的面,說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趙禎歎了一口氣道:“朕也就只能在你們面前說一說心裡話。”

 說完這話,趙禎側頭道:“朕就算不說這話,你們也想得到。畢竟後世子孫的事情,我們做不了主。”

 寇季和劉亨齊齊點頭。

 一個人一旦亡故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更沒辦法做活人的主。

 畢竟,一個人亡故了,有可能連自己埋在哪兒,都做不了主。

 寇季在點頭過後,感慨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牛馬……”

 趙禎跟著道:“這一點劉亨做的是最徹底,比我們兩個人都強。”

 劉亨張了張嘴,但卻沒發聲。

 寇季、趙禎、劉亨三人躺在竹院裡感慨人生。

 呂夷簡卻忙的沒時間歇息。

 由於他派遣出去的人數量足夠多,權力也足夠大。

 所以他的人一到江南和河東,就擺出了一副猛龍過江的架勢。

 然後,不可避免的就跟當地的豪門大戶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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