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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第八百七十六章 許1個開府建衙!
“五十科……”
  呂夷簡神色複雜的答了一句。
  張知白苦笑著道:“一科間隔是四年……也就是說兩百年後才能湊夠一萬人……”
  王曾歎著氣道:“得六百年,因為他還讓預備兩萬……”
  趙禎一臉不悅的道:“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將新征之地的官員湊出來。”
  呂夷簡臉色微微一苦,“沒官派了……”
  趙禎瞪起眼,“怎麽會沒官派了呢?從各處抽調一下不就有了?”
  呂夷簡嘟噥了一下嘴,沒有言語。
  王曾苦笑著道:“我大宋征下大理的時候,罪官們全部發配到了大理。往交趾摻沙子的時候,將一些地方上推舉的讀書人,一並派遣了過去。
  往燕雲十六州派遣官員的時候,抽調了一部分吏,抽調了一部分蒙學先生。
  最後不夠,還抽調了一批剛中了鄉試的士子。”
  趙禎沉聲質問道:“朝廷就沒官員抽調嗎?!”
  王曾聽到此話,臉色更苦,“從先帝晚年,到如今,朝廷每年殺的官員,比科舉選材選出的進士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朝廷如今剩下的官員,勉強能維持朝廷運作。
  大批量抽調的話,朝廷就沒辦法運作了。”
  趙禎聽到這話,有些恍惚。
  昔日。
  朝野上下為了那些領空額的官員,鬥的你死我活。
  為了解決大宋官員過勝的問題,更是大費周章。
  大宋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覺得大宋官員太多了。
  可今日,大宋官員居然因為不夠用,而陷入到了囧境。
  一時間趙禎也不知道該說啥。
  真宗晚年的時候。
  大宋的官員確實膨脹到了一個龐大的數字。
  任虛職的人,比任實職的人多了近一倍。
  往往一個職位,會有三個人擔任。
  一個真正主事,是實職。
  兩個虛職,隻拿俸祿不乾活。
  冗官冗員確實成了大宋一害。
  然後,各種殺才有鑒於此,頻頻對大宋官員下殺手,到現在,殺的無官可用。
  最初對官員們下殺手的就是皇家。
  就是趙禎的父皇趙恆。
  一個丹毒案。
  讓趙恆宰了一半的皇室,宰了一大批的官員。
  然後寇準殺、呂夷簡殺、李迪殺、王曾殺、寇季殺。
  寇準出任總攝國政期間,殺的官員超過了數千。
  呂夷簡巡視天下期間,殺的貪官汙吏超過了萬數。
  李迪和王曾清查常平倉的時候殺了許多。
  李迪削減官員們虛職的時候,也殺了一些。
  八王造反的時候,殺了一大批。
  皇親國戚和武勳們作亂的時候,又殺了一大批。
  寇季直接間接的也弄死了不少。
  然後,大宋的官員就不夠用了。
  一個大宋的大害,就這麽在幾個殺才的狠手下,消聲滅跡。
  當然了,導致大宋現在無關可派的原因,除了幾個殺才下狠手以外,也跟大宋的疆土急速的擴張有關。
  大宋拿下河西,調遣了一部分官員過去。
  大宋拿下了西夏,調遣了一大批官員過去。
  大宋拿下了大理的時候,已經沒官員可抽調,所以只能派遣罪官過去。
  拿下燕雲十六州的時候,已經沒有罪官可派遣了,只能抽調民間的一部分讀書人,以及升遷一些吏為官。
  正是因為大宋疆土擴大了,大宋需要的官員多了,而大宋有沒有太多官員儲備,所以才導致了無官可派。
  趙禎沉默了許久以後,盯著呂夷簡三人問道:“我們總不能佔下了遼土以後,又不要了吧?”
  “那不可能……”
  “我們絕對不能再給遼國任何崛起的機會。”
  “必須要!”
  呂夷簡三個人毫不猶豫的開口。
  趙禎點頭道:“所以,我們現在急需解決官員的問題。”
  呂夷簡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
  遲疑了好一會兒。
  呂夷簡沉吟道:“現在加開恩科還來得及嗎?”
  不等趙禎開口,王曾就緩緩的搖著頭道:“不行,加開恩科多錄入百人的話還行,上萬人怎麽錄?”
  呂夷簡再次提議道:“要不大開舉薦之門,由各官員舉薦有才的讀書人?”
  王曾覺得呂夷簡的建議可行,正準備點頭。
  就聽張知白道:“就怕他們不願意去遼土上為官。之前為了給大理選官,為了給交趾摻沙子,我們幾乎將寒門的一些有才的讀書人,都抽調乾淨了。
  如今就剩下一些豪門大戶的子弟和自視甚高的讀書人。
  他們這些人可是奔著我們三人現在坐的位置讀書的。
  讓他們去管束那些不同教化的遼人,他們未必願意。”
  呂夷簡和王曾二人聽到此話,齊齊皺起了眉頭。
  張知白的話不無道理。
  在大宋,貧寒人家出身的官員,在出仕的時候,朝廷只要給個官就做。
  他們不挑,只要朝廷給派遣了職位,即便是去窮鄉僻壤,或者是一毛不拔之地,他們也會趕去赴任。
  可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以及豪門大戶的子弟就不同。
  太窮、太偏遠的地方,他們根本不會去。
  他們情願不做官,也不願意去太窮、太偏遠的冒險、受苦。
  朝廷在每次科舉以後,在給進士們授予了官職以後,還會有一次選官的機會。
  選官就是反選。
  一般跟一甲二甲的進士沒關系。
  一甲二甲的進士,都是朝廷重點培養的,所以在授官的時候,相對而言都會給他們挑一比較富庶的地方,又或者比較容易混功勞的地方。
  一些被帝王看重的,甚至會授予開封府附近的縣官的職位。
  三甲進士就不同,三甲進士一半都會被授予衙門裡的副職,或者不重要的職位。
  三甲進士若是有上進心,或者是想搏一把,就可以參與到選官當中。
  選官所選的官職,就是一些窮鄉僻壤,不毛之地的主官。
  因為沒有人願意去,所以吏部會將其列出來,給三甲進士一個搏一把的機會。
  然而,大部分的進士情願在小官上廝混,也不願意去窮鄉僻壤和不毛之地擔任主官。
  朝廷也曾硬派過進士去任職。
  可那些進士情願辭了官,背著個進士名頭廝混,也不願意去窮鄉僻壤和不毛之地。
  所以那些窮鄉僻壤和不毛之地,幾乎都成了犯官們的發配之地。
  所以張知白的擔心不無道理。
  如今還留在大宋的一些十分有才又有背景的讀書人,連大理和交趾也不願意去,甚至在此前為燕雲十六州選官的時候,也不不願意去,他們怎麽可能去長城外為官呢?
  趙禎聽完了張知白的話,見呂夷簡和王曾眉頭緊皺著,不悅的道:“四哥說過,毛病都是給慣出來的。
  一個個隻想享富,卻不願意為朝廷去受苦。
  那朕憑什麽用他們?
  這朝廷用誰,用到什麽地方,不是他們說了算,是朕說了算。”
  呂夷簡三人聞言,對視了一眼,齊齊躬身道:“官家聖明。”
  趙禎繼續道:“朕回頭會下旨,往後的禮部試和殿試,都由朕主持。朕以後派官,吏部以後派官,都以邊陲優先。
  再邊陲立功的,可以加官三級。
  升遷到了都城,也有優待。
  在中原腹地為官的,無大功者,別想加官。
  想要升遷,那就先得經過吏部、知府衙門、州衙門,三級嚴審。
  他們不是覺得在中原腹地當官好混嘛?
  那朕就讓他們看看,在中原腹地當官,到底好不好混。”
  此話一出。
  呂夷簡三人一臉愕然的看著趙禎。
  趙禎冷冷的盯著呂夷簡三人,“你們三個有意見?”
  呂夷簡遲疑了一下,道:“此舉會不會有欠妥當。一些有才之士,可能會因為官家此舉,放棄科考,甚至放棄做官。”
  趙禎冷聲道:“不願意為國所用,不願意為國出力,不願意為國受苦,有才又如何?
  待到天下大定以後,朕會在州衙門設立州學、府衙門設立府學、汴京城內設立國學。
  到時候,人才多得是,朕不愁沒人用。
  他們既然不願意為朕所用,那朕就一輩子不用他們。
  至於另投別國,朕倒是想看看,外面還有那個邦國敢收留他們。”
  呂夷簡三人聽到了趙禎此話,對視了一眼,一臉的苦澀。
  以往,逃離了大宋的有才之士,可以投靠西夏,可以投靠遼國,也可以投靠青塘,甚至還有去大理或者交趾的。
  可現在,有才之士能去的地方,幾乎都被大宋給滅了。
  天下間,除了大宋,他們再也沒辦法向其他任何一個邦國效力。
  因為目光所及之處,不是被大宋給滅了,就是在被大宋給滅的過程中。
  他們要麽為大宋效力,要麽就庸庸碌碌的當一個平頭百姓,當一輩子。
  真要是有邦國敢大批量的收留大宋的有才之士,跟趙禎作對。
  那大宋的兵馬應該很快就能抵達戰場。
  大宋如今有實力製裁周邊所有的邦國。
  所以趙禎的意志,大宋周邊的所有邦國都必須遵從。
  趙禎瞥了呂夷簡三人兩眼,繼續道:“一會兒去禮部,讓禮部張貼出榜文去,加開恩科。
  再去太學和國子監,告訴裡面的學子,凡是入學兩年以上的,都給朕去遼土。
  四哥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不願意的,就從太學和國子監內除名。
  告訴他們,別給朕傳什麽風言風語。
  朕要是聽到任何風言風語,朕不介意送他們全家去遼土當罪民。”
  “太學和國子監內,有許多官員子嗣,官家此舉,不怕官員們議論嗎?”
  呂夷簡遲疑著說。
  趙禎瞪起眼,喝問道:“比如說你呂家的子弟和門人嗎?”
  呂夷簡臉色一變,惶恐道:“臣回家以後,立馬將呂家的讀書人,盡數送到遼土去。”
  趙禎哼了一聲,“論才能,比得上朕四哥的有幾人?論功績,比得上朕四哥的,又有幾人?
  朕的四哥尚且在邊陲上奔波,一群在汴京城內享清福的人,有什麽資格說三道四?
  真以為離了他們,朕就治不了國了?
  有多少人盯著他們的位置,他們心裡清楚。
  他們不聽朕的,朕就換一批。”
  呂夷簡、王曾、張知白三個人一臉震驚。
  從古至今,還沒有那個地方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話聽著霸氣,可十分容易得罪人。
  而且一得罪還是一大批。
  趙禎見呂夷簡三人一臉震驚,冷冷的笑道:“你們覺得朕在跟你們開玩笑?別說是接替他們的人了,就算是接替你們的人,朕也能找得到。”
  呂夷簡三人齊齊彎下了腰。
  他們知道趙禎不是在說假話。
  能接替他們的人,不僅有,而且有很多。
  年紀比他們大的老臣,趙禎能拉出一大批。
  年紀跟他們相仿、功勞和資歷不輸給他們的老臣,也有很多。
  後起之秀更是不計其數。
  趙禎擺了擺手道:“朕就隨口一說,你們三個人也不用如此害怕。你們三個人,為了我大宋,做了不少事,朕還不至於卸磨殺驢。
  朕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朕離了誰都行。
  所以你們告訴下面的那些人,別給朕端架子,也別在朕面前拿大。
  朕能給他高官厚爵,也能收回一切。”
  呂夷簡三人躬身道:“喏……”
  趙禎歎了一口氣道:“即便是將太學和國子監的讀書人送到遼土,恐怕還是不夠。開恩科,等進士們考出來,恐怕已經到了一年以後了。
  你們還有什麽法子能解決此事?”
  呂夷簡沉吟著沒有言語。
  王曾一時半刻也想不到好法子。
  張知白思量再三,道:“不如就暫時效法興慶府等地,施行軍管。我們只需要派遣一個府衙門的人,去幫著地方兵馬管束百姓。”
  趙禎皺眉道:“遼地不比興慶府等地。興慶府等地好歹還有一些我大宋的百姓,只派遣一個府衙門的人,也能加快興慶府等地漢化,讓興慶府等地徹底融入我大宋。
  遼國就不同,遼國除了燕雲十六州有大批漢民以外,其他地方的漢民並不多。
  遼國雖然推行了漢化多年,可是讀得起書的遼人,僅僅只有一少部分。
  大部分的遼人還是不通教化,甚至連漢話也不會說。
  一些偏遠地區的小部族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周秦漢唐,只知道在這片大地上,有一個地方叫中原。
  所以,僅僅派遣一個府衙門的人去幫忙,恐怕需要數十年,才能勉強讓當地融入到我大宋。
  數十年,我們不一定等得起。
  留給兒孫的話,我們也不一定放心。”
  王曾沉吟了一下,道:“除了派遣一個府衙門的官員以外,我們再派人去推行蒙學如何?
  反正那些人都是罪民,都屬於軍管,我們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他們無論是種莊稼,還是牧馬放羊,又或者是伐木。
  所得的大部分收入,都是朝廷所得。
  我們可以拿這些收入,開設蒙學,還可以購置布匹等物,送過去,讓他們逐漸的褪遼人的服飾,穿上我大宋的服飾。
  過個十數年,當蒙學內的孩子們長大以後,我們就不需要再擔心他們漢化慢的問題了。”
  王曾提出了這個建議,像是打開了呂夷簡和張知白的思路一樣。
  呂夷簡眼前一亮,道:“我們還可以遷移一些貧苦的百姓們過去,給他們分田分房。讓那些遼人看到我大宋百姓的待遇。
  他們脫離罪民籍的唯一途徑就是讀書。
  如此一來,他們就會更發奮的讀書。
  漢化的時間也會在此縮短。”
  張知白鄭重的道:“在此期間,我們可以精心的遴選官員。一旦一地的百姓漢化達到了四成,我們就能派遣官員過去,結束他們的軍管制,正式的推行府製。”
  趙禎聽完了三人的想法,思量了一會兒,道:“興慶府等地,用的就是以讀書脫籍的法子。
  可是當地的百姓,似乎跟我們漢家文化八字犯衝。
  讓他們讀書,比殺他們還讓他們覺得難受。
  所以至今興慶府等地的成人,也沒有幾個通過讀書脫籍,反倒是那些孩童,在強製蒙學下,脫籍了不少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楊文廣和王隨提出可以用軍功脫籍的時候,那些百姓才會不要命的殺出興慶府等地,屠戮了遼國的西南路和半個西北路。
  遼地恐怕也會如此。”
  呂夷簡趕忙道:“興慶府等地漢化時間比較短。時間一長,自然見成效。我們既然決定了花十數年的苦功在遼地大肆推行漢化,那一定會有成果。”
  趙禎沉吟了片刻,道:“此事朕在思量思量,你們先下去將開恩科,和派遣國子監和太學學生去遼土的事情辦了。”
  呂夷簡三人齊聲應允了一聲。
  三個人也不敢耽誤,當即出了資事堂,一路往宮外走去。
  只是走到了東華門的時候。
  呂夷簡似乎想起了什麽,一拍大腿,喊道:“不對啊……我們三人今日進宮的目的是為了勸解官家換寇季和種世衡等人還朝的。
  被官家一攪和,我們把正事給忘了。”
  “算了吧!”
  張知白無奈的說了一句。
  呂夷簡瞪起眼道:“什麽算了?”
  張知白感歎道:“如今遼土上可不僅僅只有兵事,還有政事。軍政一把抓,除了寇季,別人沒那個能耐,也辦不好差。”
  王曾歎了一口氣道:“除了寇季,也沒人敢抓東北的所有大權。”
  大宋既然已經對殘存的遼國掀起了戰爭,那不覆滅遼國,就不會停歇。
  殘存的遼國有多大?
  不輸給以前的大宋。
  即便是失去了燕雲十六州和一半的西北路,依然不輸給以前的大宋。
  如此龐大的疆土上的軍政大權,整個大宋,除了寇季,別人還真不敢抓。
  寇季抓著,趙禎放心。
  別人抓著,趙禎估計會派遣十個八個的人貼身盯著。
  一個弄不好,就是人頭落地。
  而且,寇季有能耐在管束那麽一大片地方的同時,還能讓那塊地方隱隱發展起來。
  其他人沒這個能耐。
  至少呂夷簡三人不認為他們去遼土的話,會比寇季做的好。
  寇季一個眼神,就能鎮得住所有遼土上的文臣和武臣。
  呂夷簡三人卻不行。
  種世衡、高處恭等人,不會買他們的仗。
  他們也不敢殺人立威。
  真要是砍了他們中間一個立威的話,立馬會引起兵變。
  真要出現了兵變,可不是他們能壓得住的。
  由於大宋禁軍軍備替換的緣故,使得大宋禁軍戰鬥力提升了不少。
  相對的,兵變以後的破壞力也提升了不少。
  呂夷簡盯著王曾和張知白道:“你們就不怕我大宋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東王?!”
  王曾和張知白齊齊皺起了眉頭。
  呂夷簡口中的真正意義上的東王是什麽意思,他們心裡清楚。
  就是割據大宋東疆,可以跟朝廷打擂台,可以跟朝廷分庭抗爭的王。
  “寇季不會……”
  沉默了許久以後, 王曾沉聲道。
  呂夷簡幾乎毫不猶豫的開口道:“人心最不值得信任。大權在握的人,沒有幾個能輕易放下的。”
  王曾和張知白眉頭皺的更緊。
  就在這個時候,陳琳背著一個行囊,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呂夷簡三人看到了陳琳,立馬攔下了他。
  “你這是要遠行?”
  呂夷簡上下打量了陳琳一眼,忍不住問道。
  陳琳著一身便衣,背著個行囊,腰間還掛著通行的腰牌,明顯是要遠行。
  陳琳面呂夷簡的疑問,也沒有藏著掖著,他笑著道:“官家吩咐咱家去一趟遼土,順便給寇樞密傳一道旨意。”
  呂夷簡疑問道:“什麽旨意?”
  陳琳笑著道:“許寇樞密開府建衙。”
  呂夷簡三人臉色一臉再變,像是變色龍似的。
  “官家這是在養虎為患!”
  呂夷簡也不怕得罪人,脫口而出。
  陳琳沉吟了一下,笑著道:“官家是相信寇樞密的。所以您三位說什麽,也不會改變官家的主意。
  您三位與其在寇樞密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盡快去辦官家交給您三位的差事。”
  呂夷簡瞪向了陳琳,“你可是官家的近侍,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
  陳琳平靜的笑道:“官家成竹在胸,官家敢養虎,自然有禦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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