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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第八百零七章 多達0萬的貧寒0姓
趙潤在宮裡的蒙學小學堂,又是挨揍,又是被孤立,確實可憐。

 趙禎有心去查一個清楚,但思量再三,還是放棄了,他摸索著趙潤的腦袋,“怎麽會沒人陪你呢?你是朕的皇兒,天下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陪你玩。”

 “可是……可是……”

 趙潤結結巴巴的要說話。

 趙禎擺手道:“行了,你不必多言,朕知道你的意思。”

 “陳琳啊……”

 “奴婢在。”

 “宮裡的小蒙學,人數終究是太少。你去曹、李、朱等幾家傳朕口諭,讓他們挑選幾個家中子嗣,送到宮裡讀書。”

 “奴婢明白。”

 趙禎吩咐完了陳琳,盯著趙潤笑道:“過幾日,就有許多人入宮陪你玩。”

 趙潤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嗎?”

 趙禎假裝板起臉,“朕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就是真的?”

 趙潤驚叫了一聲,破涕為笑道:“父皇,裡面有沒有會武藝的?”

 趙禎一愣,疑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趙潤小臉繃的緊緊的道:“我要讓他們幫我打寇天賜……”

 說到此處,趙潤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打給寇卉看……”

 趙禎突然覺得有些頭疼,立馬吩咐陳琳道:“暫時先從曹家挑兩子入宮。其他各府,回頭再說。”

 趙潤一臉懵的盯著趙禎,不明白趙禎為何出爾反爾。

 陳琳卻明白。

 趙禎是怕趙潤欺負人不成,反而被人欺負的更慘。

 皇室中人,一直都跟其他人隔著一層。

 所以皇室中人很難跟其他人平等相處。

 各府送子嗣入宮讀書的話,必然選適齡的子嗣。

 準確的說就是跟趙潤年齡相仿的。

 跟趙潤年齡相仿的孩子,對君臣雖然也有一些認知,但是並不多。

 他們大多不會在乎身份上的差距,只會通過相處的時間的長短和相處的態度分辨親疏關系。

 毫無疑問,寇天賜跟那些孩子認識的時間,見過的次數,要比趙潤要長,要多。

 寇天賜和那些孩子可以平等的相處,但是趙潤卻不能。

 所以趙潤要帶著那些人去欺負寇天賜,最終的結果很有可能是那些人聯合寇天賜將趙潤給欺負了。

 在趙潤一臉懵逼的神色中,趙禎擺擺手道:“去找你母后玩……”

 趙潤有心多逗留一會兒,但是看到了趙禎板起臉以後,乖巧的離開了資事堂。

 趙禎盯著趙潤離去的背影,頭疼的道:“這算什麽事情啊。”

 孩子們鬧矛盾,大部分時候都停留在孩子的層面。

 除非鬧出了什麽大事,不然牽扯不到大人頭上。

 所以趙潤遇到的問題,只是一個小插曲,根本影響不到大人。

 趙禎在打法了趙潤以後,開始忙起了政務。

 寇季回到了府上以後,沒有在府上停留多久,便到了樞密院,忙起了政務。

 呂夷簡三人離開了皇宮以後,就一頭扎進了政事堂,再也沒出來。

 所有人都在忙,忙的不可開交。

 他們在為大宋的以後忙,也在為此後即將迎來的戰爭忙。

 忙忙碌碌的過了月余。

 種世衡帶著一百多部曲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汴京城。

 種世衡是想悄悄的回京的,只是沒料到,剛一入開封府地界。

 就被一行人攔住了去路。

 種世衡瞧見了為首的兩個人以後,趕忙跳下了馬背,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上去。

 跑到近前,種世衡單膝跪地。

 “臣種世衡,參見官家……”

 趙禎著一身便衣,站在那兒。

 在種世衡單膝跪倒在地上以後,撩起了衣襟,上前扶起了他的雙臂,“四年征戰,苦了你了。”

 種世衡鄭重的搖頭,“為官家開疆拓土,是臣的責任。”

 趙禎扶起了種世衡,感歎道:“你幫朕打下了大理,可以說是勞苦功高。朕在你們離京的時候說過,等你們班師還朝的時候,朕會率領著滿朝文武,親自到汴京城外相迎。

 朕得知你還朝的時候,便準備帶著滿朝文武前來相迎。

 只是臨出門的時候,被四哥給勸住了。

 四哥言稱,你已經爵封一等公,就不該再引人注目。

 若是朕率領滿朝文武前來相迎,你必然會處在風口浪尖上。

 朕思量了一下,覺得四哥言之有理,便帶了幾個人,著便衣,前來迎你。

 希望你不要因此埋怨朕。”

 種世衡一臉感激的道:“官家能親自相迎,對臣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殊榮,臣感激還來不及呢,怎敢有半句怨言。”

 趙禎略微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種世衡躬身向站在趙禎身後的寇季、呂夷簡、王曾、張知白等人挨個施禮。

 帶到種世衡施禮過後。

 趙禎對種世衡道:“走,陪朕共乘一輛車,朕沒去過大理,這輩子恐怕也去不了大理。你在大理待了四年,對大理應該十分了解。

 你給朕講一講大理。”

 種世衡聞言一愣,急忙道:“臣怎敢……”

 不等種世衡把話說完,趙禎就抓住了種世衡的手,拉著他往馬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朕便衣出宮,便不用拘泥於那些俗禮,你也是如此。”

 話音落地,趙禎已經拉著種世衡上了馬車。

 呂夷簡在趙禎和種世衡上了馬車以後,似笑非笑的盯著一旁的寇季道:“寇樞密見此,有何感想?”

 寇季雙手捅進了袖口,淡淡的道:“什麽也不敢想。”

 呂夷簡瞪起了眼,“你知道老夫問的是什麽。”

 寇季不鹹不淡的道:“官家禮賢下士,乃是一段佳話。呂公若是閑暇,可以將其寫成文章。我回頭會派人將其印刷出來,傳遍天下。”

 呂夷簡衝著寇季哼了一聲,上了馬車,不再搭理寇季。

 寇季自然知道呂夷簡問的是什麽。

 在此之前,跟趙禎共乘一輛馬車,那是寇季才有的殊榮。

 如今,種世衡也獲得了相應的殊榮。

 呂夷簡就是想問寇季有沒有失寵的感覺。

 寇季懶得搭理呂夷簡,所以插科打諢的胡說八道。

 在呂夷簡上了馬車以後,寇季詢問身邊的王曾,“呂夷簡最近吃錯藥了?”

 王曾瞥了寇季一眼,淡然道:“你先是安排了包拯做端州知州,後又安排了蘇洵做祥符縣知縣。一連謀取了兩個位置,中間沒有半點磕磕絆絆。

 你一個武臣,謀取文臣的位置,比文臣之首還順當,他自然看你不順眼。”

 寇季略微一愣,道:“呂夷簡想幫別人謀職?”

 王曾點頭,“呂夷簡想幫呂家的麒麟兒呂公著謀取太常寺的職位,屢次上書不成。”

 寇季嘲諷的笑道:“我推舉包拯和蘇洵,乃是一片公心,乃是為國薦才,官家自然不會阻攔。他推舉呂公著,乃是一片私心,官家自然要考量一二。”

 王曾翻了個白眼,“他一個同中書,需要親自下場去舉薦自己人?”

 寇季一愣,低聲笑道:“那只能證明他找的人分量不夠。”

 王曾瞪了寇季一眼,懶得在跟寇季討論這個問題,對他們二人而言,推舉包拯也好,推舉呂公著也罷,都是小心問題。

 王曾對寇季道:“你到老夫馬車上來,老夫有要事跟你商量。”

 寇季點頭,跟隨著王曾上了馬車。

 坐上了馬車。

 王曾問道:“西州回鶻的使節已經過了陝西府,再有兩日就會抵達汴京城。他們在面見官家的時候,必然會奏請官家,出兵馳援西州回鶻。

 此前我們已經商討過了此事。

 決定派遣不到一萬的兵馬去馳援西州回鶻。

 一旦西州回鶻使節求援,官家必然將此事告知給西州回鶻的使節。

 眼下我大宋各處兵馬都在更換軍備的緊要關頭,你想要了派遣那一支兵馬前去馳援西州回鶻了嗎?”

 寇季沉吟道:“王公為何突然關心起了此事。難道是有人要舉薦?”

 王曾點頭道:“卻又良才要推舉。”

 寇季愣了一下,道:“良才?王公倒是說說,是何等良才。”

 王曾笑著道:“你可知張方平此人?”

 “張方平?”

 寇季沉吟了一下。

 張方平也算是史冊上留名的人物,確實算得上是一位良才。

 “略有耳聞,聽說是茂才異等科出身,如今知睦州通判。”

 王曾哈哈一笑,“你果然知道此人。”

 寇季淡然笑道:“我只是略有耳聞……”

 王曾點頭道:“以你我的地位,自然很難看到底下的良才。老夫也是聽應天府知府宋綬對此人讚賞有加,所以才了解了一下此人。

 此人如今雖然人微言輕,但對我大宋如今的政事,以及對外的兵事,都有不少獨特的見解。

 你此次派人去西州回鶻,順便算上他,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有才。

 若是真的有才,老夫回頭會提攜他一二。”

 寇季遲疑了一下,坦言道:“此次派去西州的兵馬,要面對的是黑汗和遼國的數十萬大軍,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即便他真的有才,經得住你的考驗,到最後也未必能活著回來。”

 王曾皺眉道:“若是他真的死在了西州回鶻,那也只能證明他時運不佳。”

 寇季有些意外的道:“王公,你什麽時候學會草菅人命了?”

 王曾瞪了寇季一眼,“什麽叫草菅人命?老夫這是在為官家選才。朝廷用人,自然要用那種經歷的住生死考驗的人。

 不經歷生死考驗,憑什麽身居高位?

 你寇季出身名門,出仕便高人一等。

 有你祖父撐腰,你以後的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可即便如此,你也是幾經生死,才坐上了現在的位置。

 他張方平乃是寒門出身,比你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你都可以經歷生死,他卻不能,那他憑什麽獲得老夫的提攜,又憑什麽升官?”

 說到此處,王曾哼了一聲道:“你隻管往裡面安排,他若是不願意為朝廷赴死,那只要老夫在朝廷上一日,他一日就別想升官。”

 寇季聽到此話,哭笑不得。

 他也不知道應天府知府宋綬將張方平推舉給王曾,對張方平而言,到底是福還是禍。

 略微思量了一下,寇季覺得,是福多一點。

 因為史書上記載,張方平也算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王曾真要他為國赴死的話,他應該不會遲疑。

 只是,此去西州回鶻馳援,其中風險之大,遠超王曾的預料。

 九死一生,有可能都是一種奢望。

 說話間,已經入了汴京城,到了皇宮門前。

 趙禎並沒有下馬車,也沒有吩咐其他人下馬車,而是直接吩咐內侍,打開了皇宮的門戶,引領著馬車一起進了皇宮。

 種世衡凱旋而歸,該有的禮數,一樣也不能少。

 為了慶祝種世衡凱旋,趙禎在延福宮內設宴款待了種世衡。

 酒過三巡。

 趙禎放下了酒杯,對種世衡道:“種卿,朕有一件重任要托付於你。”

 種世衡拱手道:“請官家降旨。”

 趙禎點點頭,看向了寇季。

 寇季緩緩開口,將大宋、黑汗、遼、青塘四方勢力如今大致的局勢講了一下。

 種世衡聽完了以後,眉頭皺成了一團,“此前我聽聞遼國派兵幫助黑汗王朝一起攻打西州回鶻,我就感覺到了局勢不妙。

 沒想到局勢會不妙到這個地步。”

 寇季沉聲道:“按理說,你剛剛還朝,應該歇息一些日子再說。但時不我待,西域的局勢一日一變。一旦黑汗王朝和遼國征滅了西州回鶻,那麽下一步就是我大宋。

 河西之地,有李公和杜衍坐鎮,政事上應該不會出問題。

 但兵事上僅有鎮西軍大將軍一人,未免有些單薄。

 所以,我和官家商議決定,派你去河西坐鎮。”

 種世衡思量了一下,道:“給我七日,我需要跟家人團聚一番。”

 寇季毫不猶豫的道:“給你半個月。半個月後,你必須趕到河西去。”

 種世衡抱了抱拳。

 商定了此事以後,延福宮內的眾人就沒有再商量正事。

 大家一邊吃喝,一邊欣賞歌舞。

 一直到了夜半才散場。

 散場以後,眾人紛紛離宮。

 出了宮門,各回各府。

 過兩日,西州回鶻的使節到了汴京城。

 寇季出面,匯同鴻臚寺的人,接待了他們。

 在他們面前趙禎的時候,果然提出了要大宋馳援西州回鶻的要求。

 趙禎當場告訴了西州回鶻的使節,大宋暫時沒辦法派遣重兵去幫助西州回鶻,但是可以派遣一支一萬人的火器軍,趕往西州回鶻馳援。

 西州回鶻使節,在垂拱殿內哭的險些昏死了過去,也沒能再從大宋多討一個兵。

 “弱國便是如此!”

 趙禎在事後,當著滿朝文武,說出了此話。

 滿朝文武深以為然。

 弱國只能四處行乞。

 強國才能站在世界的頂端,施舍諸國,決斷諸國生死。

 ……

 種世衡在汴京城內待了半個月,再次帶上部曲,以及一萬馳援西州回鶻的火器軍,踏上了征程。

 走的那一日,寇季親自去相送,一路送出了開封府地界。

 望著種世衡毅然決然的趕往河西的背影,寇季心中感慨萬千。

 他覺得,歷朝歷代都該善待武人。

 他們在功成名就以後,或許會跋扈一些,不講理一些。

 但他們是真真正正的在為國朝拚命。

 種世衡去了河西,西域的局勢再亂,種世衡也能想方設法確保河西無憂。

 河西無憂。

 寇季便能放心的拆分剛剛回到了西寧州的永興軍。

 年底的時候,新建的坐鎮大理的禁軍籌備完畢,入駐了大理。

 坐鎮在大理的五萬捧日軍,在捧日軍大將軍率領下,回到了汴京城。

 捧日軍回到了汴京城以後,也逐漸的進入到了拆分當中。

 小半年時間內。

 大宋各處的禁軍,一直處在頻繁的調動當中。

 汴京城外的軍營,每日都有將士打包了行囊,趕往別處,每日也有其他地方趕來的禁軍,進入其中。

 與此同時。

 范仲淹和龐籍二人,在陝西府推行路改府的政令,也逐漸看到了一些成效。

 幾百萬貫錢撒出去,陝西府各州縣,皆建立了一些營造作坊。

 其中有釀酒的、有鍛鐵的、有紡織的、還有製作一些乾果等物的。

 在作坊立起來以後,便在陝西府各地開始招工,隻招收貧寒的吃不起飯的人。

 陝西府裡貧寒的吃不起飯的人,此前在朝廷分派從廟宇裡清查出的田產的時候,解決了一部分。

 在范仲淹建立起各大作坊以後,又解決了一部分。

 等汴京城紡織作坊在陝西府落成以後,又解決了一大部分。

 還剩下一小部分,是一些隻願意種田,除了種田以外,什麽也不願意乾的人。

 對於這部分人,范仲淹和龐籍並沒有強迫他們去各大作坊做工。

 而是上報給了朝廷。

 趙禎和寇季在商量過後,果斷吩咐范仲淹和龐籍,將此類的人集中在一起,送到了大理去。

 喜歡種地,那就去大理種地。

 朝廷在大理有足夠的地讓他們種。

 在這一連串的操作下,陝西府的貧苦百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到最後,陝西府境內僅有一小部分不願意離開陝西府的貧寒人家,依舊貧寒。

 其他的人,幾乎已經脫離了赤貧。

 雖然談不上發家,但是至少不會因為吃不到飯而餓死。

 范仲淹和龐籍,可以說是政績斐然。

 趙禎立馬派人將陝西府境內的情況,明發邸報,昭告天下,並且要求各地方派遣官員趕到陝西府去觀政,看看推行府製給陝西府帶來的好處。

 以此削減地方上對路改府製的抵觸。

 開封府是最先派人趕到陝西府去觀政的。

 從開封府派人趕到陝西府,到開封府境內推行新的府製,前後不足半個月。

 相比起陝西府改府製。

 開封府改府製就容易的多。

 開封府上下官員都知道,路改府製,是朝中幾位掌權的大佬的共識。

 路改府製不僅不會對他們的地位和權利產生削減,反而大大的增加了他們的權利。

 所以開封府推行府製的速度,非常的快。

 僅僅用了半個月,就完成了新府製。

 隨後,各地開始陸續的推行了路改府製。

 由於路改府製,並沒有動官員的利益,也沒有動地方豪強的利益,再加上陝西府路改府製的效果擺在那兒,所以各地推行路改府製碰到的阻力,十分小。

 在路改府製逐漸推行的時候,各地貧寒百姓的數字,也逐漸遞到了內廷當中。

 資事堂內。

 趙禎手裡握著一卷厚厚的冊子,感歎道:“朕原以為,在朕的治理下,各地百姓即便是貧苦,也不可能吃不起飯。

 可如今路改府製清理出的吃上頓沒下頓的貧寒百姓,足足有達到了百萬。

 沒有田產的百姓數目,達到了千萬之巨。”

 趙禎將冊子甩到了桌上,聲音沉重的問道:“近百萬的百姓,吃了上頓沒下頓,近千萬百姓沒有田產。難怪民間頻頻有人造反,難怪民間頻頻有百姓逃往山中落草為寇。

 他們吃不飽飯,他們不造反,誰造反?

 朕要是吃不飽飯,朕也造反。”

 呂夷簡等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垂下了頭。

 趙禎繼續道:“朕記得太祖立國的時候,可是想方設法的將田產分到了百姓手裡。現在,你們告訴朕,百姓們的田呢?

 戶部每年審計,我大宋每年新增的田產,成倍數增加。

 足可見,我大宋的田產,比起太祖在位的時候,多了不少。

 可如今百姓們手裡的田產,不僅沒有增加,反而還變得一無所有。

 戶部、吏部, 每年審計的時候,奏報給朕的東西,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如今看來,只是虛有其表。”

 “呂夷簡?”

 “臣在!”

 “你去告訴戶部和吏部的官員,讓他們拿著他們近些年奏報中提到的那些漂亮的東西,給朕到地方去好好核查。

 查清楚了,屬實,再回來。

 查清楚了,不屬實,降職。

 查不清楚,就讓他們自己去給百姓交代。”

 趙禎此話一處。

 呂夷簡臉色難看的道:“官家,戶部和吏部的官員派遣出去以後,誰來處理戶部和吏部的事宜?”

 趙禎冷笑道:“朕不派遣他們出去,將他們留在戶部和吏部,他們就能將戶部和吏部的事宜給朕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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