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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第九百四十二章 天上掉下來的2個便宜學生
寇季陪著趙禎商量到了半夜,給蔡齊將公爵晉升到了一等交國公,給蔡齊的兩個兒子,晉升了六級。

 然後吩咐人草擬了聖旨,叮囑了陳琳明日派人去宣讀以後,才離開了宮裡。

 寇季回到竹院的時候,向嫣已經睡下。

 竹院內外,只有門房和自己的書房亮著燈。

 寇季很好奇,府上什麽時候出了一個秉燭夜讀的大才,忍不住向書房走去。

 在寇季的印象裡,寇卉是一個掄拳頭多過寫字的人,她要是能秉燭夜讀,老母豬大概能在樹上跳舞。

 趙潤入夜以後,必然回宮,從無例外。

 曹皇后對趙潤期望很大,所以對趙潤管束極其嚴格。

 趙潤也就是在寇季身邊的時候,勉強能放縱一下。

 離開了寇季,他要麽是一個人人尊敬的壽王,要麽就是一個乖巧的兒子。

 所以趙潤不可能在寇府上秉燭夜讀。

 “難道是趙絮?”

 寇季帶著好奇的心思入了書房,一進門就看到了四個人在自己的書房。

 兩個坐著,兩個站著。

 四個人靜悄悄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坐著的兩個寇季認識。

 一個是竹院的半個主人,劉亨。

 另一個就是今日在資事堂內被趙禎讚為賢良的蔡齊。

 蔡齊身後站著兩個少年。

 其中一個跟寇季初入汴京城的時候一半,另一個跟寇季最初見到的劉亨一般大。

 兩個人眼珠子很靈動,不斷的在寇季的書房裡亂撇。

 似乎寇季書房裡的每一件東西,都能引起他們的好奇心。

 劉亨是一個純粹的人。

 蔡齊亦是如此。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兩個一左一右,坐的很分明。

 一文一武,無話可談。

 寇季入了書房看到了四人以後,哈哈笑著道:“蔡公到訪,蓬蓽生輝啊。今日蔡公離宮以後,官家每每提起蔡公,就讚歎蔡公有可能會成為我大宋第二聖賢。”

 蔡齊起身,一邊向寇季施禮,一邊正色道:“見過寇相,寇相應該清楚,下官不喜歡那些奉承之語。”

 寇季一愣,笑著道:“蔡公如今還是參知政事,不必自稱下官。”

 蔡齊盯著寇季道:“你稱呼我為蔡公,卻不是蔡相。這說明,官家已經定下了我的身份。”

 寇季感慨著道:“跟你們這些聰明人說話,真是沒勁。”

 蔡齊淡然一笑,沒有言語。

 劉亨起身,對寇季道:“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去睡了。”

 有道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劉亨和蔡齊根本就是兩種人,沒有什麽共同語言。

 蔡齊深夜到訪,必然有要事。

 寇季不在,劉亨出於禮節招待一下。

 寇季回府,劉亨也就該離開了。

 寇季點了點頭。

 劉亨出了書房。

 劉亨一走,蔡齊趕忙對身後的兩個少年道:“還不見過寇相?”

 兩個少年不卑不亢的向寇季施禮。

 “學生見過寇相……”

 沒有自報家門,只是自稱了一聲學生,證明自己是個讀書人。

 之所以沒有自報家門,一是為了不給寇季留下一個攀附的印象,二是為了等蔡齊這個長輩介紹。

 蔡齊若是想讓他們以後跟寇季混,自然會介紹他們。

 若是不想,他們上杆子的自報家門,會引起蔡齊不快。

 寇季笑著點了點頭,側頭詢問蔡齊,“你的學生?”

 蔡齊搖頭,“老友的弟子,知道我今夜來拜訪你,所以跟過來見一見世面。”

 寇季一邊請蔡齊坐下,一邊笑道:“能得你蔡公看重,必然不凡。”

 蔡齊再次搖頭,道:“天下英傑,在你面前,都黯然失色。”

 寇季坐定以後,吩咐守在門口的仆人重新上茶,然後笑著道:“我可從沒有見過你奉承人,即便是皇親國戚,你也會指著人家鼻子罵。

 我的身份,比起皇親國戚,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你如今在我面前說好話,怕是有所求吧?”

 蔡齊長歎了一聲,道:“我果然適合罵人,不適合奉承人。”

 寇季哈哈大笑。

 能把這種話說的大義凌然的,也只有蔡齊。

 張知白的話,可能會謙遜一點。

 寇準的話,會霸道一些。

 蔡齊在寇季的笑聲中,開門見山的道:“受老友所托,想向寇相求兩個文昌學館的名額。”

 寇季聽到此話,臉上的笑意微微一斂,淡然笑道:“想上文昌學館,完全可以等明年文昌學館考核啊?”

 蔡齊坦言道:“就是因為等不到明年,所以才想向寇相討一個方便。”

 寇季沉吟著道:“以你的身份,從文昌學館討一兩個名額,應該很容易啊。”

 蔡齊苦著臉道:“去過了……人家將你祖父寫的字往我面前一戳,告訴我,只要我能寫出一樣的。別說是破例錄兩個學子入學了,就算坐在文昌學館山長的位置上,將文昌學館的規矩改的面目全非,他也認。”

 文昌學館的山長讓蔡齊寫一副跟寇準的留字一模一樣的,指的可不是字,而是分量。

 蔡齊雖然被趙禎讚為賢良,可他並不是聖賢,寫不出跟寇準分量相同的字。

 寇季感慨道:“他這不是為難人嘛。”

 蔡齊哭笑不得的道:“人家自己就是一個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的文壇大儒,我哪敢在人家面前托大。

 他雖然為難了我,卻也給我指了一條明路。

 他告訴我,文昌學館從創立到如今,只有你寇相推舉的人可以破格入館。

 因為你寇相有一雙伯樂的慧眼,你看過的人,就沒有差的。

 今日,我就帶兩個後輩來見見你。”

 寇季瞥了蔡齊身後兩個少年一眼,笑著道:“你是打算讓我考量他們嗎?世人皆知我不學無術,我可考量不了他們。”

 蔡齊聞言,搖頭笑道:“你雖然不喜經書,但雜藝百業,以你為宗。學問,可不僅僅指的是經書。”

 寇季笑著道:“蔡公抬舉了。”

 蔡齊笑而不語。

 他雖然不喜歡寇季,但寇季做出的成就他不得不認。

 世間名宿大儒不知凡幾,可被百姓們奉在家中的,卻只有這個不學經書的人。

 商家以他為本,農家以他為根,匠人更是將其奉若神明。

 門生一個個都是驚天之才。

 做的都是驚天之舉。

 笑話他不學無術的人,才是真的不學無術。

 在一個以經書為主導的社會,通過旁門雜類,得到了所有人敬重。

 那就是一個大學問家。

 畢竟,用經書征服所有人容易,用旁門雜類,可就難多了。

 寇季見蔡齊是鐵了心要推舉這二人,便哭笑不得的道:“既然蔡公誠信保舉你二人,就說明蔡公十分看好你們。

 我給蔡公幾分薄面。

 給你們一個自我舉薦的機會。

 只要你們的言語能夠打動我。

 我讓你們進文昌學館。”

 蔡齊聞言,忍不住道:“非常人,果然用非常之法。我當初見他們,可是考校了半天學問。”

 寇季大大咧咧的道:“我不喜歡經書,所以經書上沒什麽可問的。”

 蔡齊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兩個少年道:“還不謝謝寇相。”

 寇季擺手道:“不必,直奔主題。你們誰先來。”

 兩個少年對視了一眼。

 年長的突然往前一步,盯著寇季拱手道:“學生曾鞏……”

 說完這話,便沒有下文了。

 另一個跟著往前一步,拱手道:“學生王安石……”

 說完這話,亦是沒有下文。

 寇季聽到二人的名字,略微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好傲氣的小家夥!”

 曾鞏和王安石年少氣盛,他們覺得,他們已經在汴京城年輕人當中小有名氣,他們只需要通稟了姓名,寇季就應該知道他們有才。

 曾鞏和王安石並不是舊識,也不是同鄉。

 他們是在汴京城裡結識的。

 由於都是宦官之後,又都比較傲氣,碰到了以後,難免比劃一番。

 經過了一番比拚以後,自然心心相惜。

 畢竟,兩個人都是少有的伶俐人,同輩之中鮮有對手,好不容易碰到了對手,自然很容易引為摯友。

 說來也怪。

 以王安石的出身,在他沒有出仕之前,是絕對不可能走到寇季面前的。

 畢竟,他爹就是個縣官。

 縣官如今連登上竹院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他的兒子。

 不像是曾鞏,祖父是已故尚書戶部郎中、諫議大夫曾致堯,父親是太常寺少卿曾易佔,正四品的官,在朝堂上也算是一方大員。

 史書上,曾鞏的父親曾易佔,因為遭人陷害,在任職了幾任縣令以後,就丟了官,被發配到了廣南。

 但由於寇季的出現,影響了整個大宋。

 也間接影響了曾易佔的命運。

 曾易佔不僅沒有遭人陷害,反而因為剛直不阿、政績斐然,屢屢升遷,最終升任到了太常寺少卿的位置上。

 由於曾易佔性子和蔡齊相近,所以蔡齊將其引為了朋友,才有了今日這一幕。

 王安石這個小家夥,純粹是運氣好。

 他在和曾鞏成為至交好友以後,就被曾鞏帶著拜會了其他的好友,混了不少名聲。

 不僅如此,在曾易佔想要把王安石送到文昌學館讀書的時候,他又恰巧在曾府借助。

 曾易佔人雖然剛正,但並不迂腐,性子還十分豁達。

 見王安石是個可教之才,就一並捎帶上了。

 王安石就這麽出現在了寇季面前。

 蔡齊聽到了王安石和曾鞏隻通姓名,不說其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想起了老友的另一項重托,他都不好意思再開口。

 少年人有傲氣,他並不反對。

 畢竟,少年人若是沒有鋒芒,那算是什麽少年人。

 可你傲氣也得挑人。

 在這位面前,天下間的才俊,沒人有資格傲起來。

 這位的功績,已經可以和史書上最最頂尖的那一批人相提並論了。

 他也只是擔心這位誤入歧途,所以才一直對這位表現出不喜,提醒著滿朝文武防著這位。

 但對這位的成就和功績,他還是十分認可的。

 在這位面前,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家夥也是能傲的?

 人家的功勞簿和成就簿翻出來,能壓死你們。

 寇季似乎看出了蔡齊的心思,笑著道:“少年人嘛,有點傲氣實屬正常。想當年我初入汴京城的時候,也是滿腹傲氣,直到現在,胸中的傲氣都沒有散盡。”

 說到此處,寇季看著王安石和曾鞏笑眯眯的道:“有傲氣的人很多,能一直傲下去的人,才算是人物。”

 王安石和曾鞏聞言,對視了一眼。

 寇季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們心裡清楚。

 寇季就是拿自己舉一個例子,告訴他們,一時傲不算傲,一直傲,那才是真傲。

 蔡齊聽到了寇季敲打王安石和曾鞏,立馬開口喝斥道:“快不快快謝過先生指點。”

 寇季一愣。

 王安石和曾鞏也是一愣。

 不等寇季反應過來。

 王安石和曾鞏已經快速的彎下了腰。

 “多謝先生指點……”

 寇季有些發愣的看向蔡齊,“蔡公,你這是……”

 蔡齊罕見的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乾笑著道:“老友說了,若是能拜在你門下,那更好。

 我這性子不適合求人,所以只能略施小計了。”

 寇季哭笑不得的道:“蔡公,你這麽做就有點不地道了。”

 蔡齊見到寇季吃癟,似乎很開心,他暢快的笑道:“反正這先生也叫了,我出去以後就宣揚出去。

 你要是毀諾,那丟的是你寇府的人。”

 寇季長歎了一聲道:“原以為你蔡公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沒想到……”

 蔡齊笑著道:“剛正那是對權貴、對朝廷、對百姓。對親朋好友,若是守著剛正,那就不是剛正了,那是老古板。

 老古板,可沒資格入朝。”

 寇季聽到此話,無話可說。

 能入朝的,確實沒幾個食古不化的蠢貨。

 縱然是有,多半也是裝的,都懷有著某種目的。

 有謀財的、有求官的、也有求名聲的。

 也有害怕變通帶來的麻煩的。

 也有想在朝堂上混日子的。

 以前寇季在朝堂上碰見的那些食古不化的蠢貨,大多就是為了求名、求官、求人關注,還有一些是為了保護他庇佑之人的資產。

 你看人家在朝堂上說糊塗話,可背後是人是鬼,誰也說不清楚。

 畢竟,一個刑不上大夫的潛規則,給予了他們胡說八道的保護傘。

 他們根本不怕說錯話被砍頭。

 如今寇準、趙禎、寇季三人鐵血的殺了一場,將刑不上大夫殺成了一句笑話。

 如今在朝堂上說蠢話的,不是為了求名,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錢財。

 就像是蔡齊此前在朝堂上彈劾寇季。

 明知道會被噴,也知道有可能會受罰,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彈劾了寇季。

 他彈劾寇季是為了給那些文官們當馬前卒嗎?

 他不是,他是為了借此提醒寇季,別在朝堂上肆意妄為,有人盯著你呢。

 寇季也是知道蔡齊的心思,所以懶得跟蔡齊計較。

 不然以寇季睚眥必報的名聲、閻羅王的性子,蔡齊早就被埋進土裡了。

 寇季在蔡齊的笑聲中,瞥了王安石和曾鞏一眼,感歎著道:“所以我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學生?”

 蔡齊笑著問道:“嫌少嗎?明天我再給你送幾個。我知道他二人有些天賦,所以才送到你門下。

 若是知道你來者不拒的話,那我順便也將我的孫兒一並送過來了。”

 古人就是這般,好機會送給別人,也不一定會留給自己的子嗣。

 有人或許覺得此舉很傻。

 但其實人家一點兒也不傻。

 手裡握著龐大的資源,自己的兒孫若是太平庸的話,那就得學會投資英才。

 英才上位了,念及香火情分,自然會庇佑他的兒孫。

 這遠比他將龐大的資源浪費在自己那沒辦法培養的兒孫身上要強。

 平庸的兒孫,就算用資源推上去,最終也會掉下來。

 還不如讓兒孫背靠著大樹乘涼要好。

 若是英才十分拔尖,順手嫁一個閨女過去,立馬就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借著姻親拉關系,可不僅僅是皇家的專屬。

 滿朝文武也是這麽乾的。

 不然也不會有政治婚姻這一說。

 就拿王安石和曾鞏而言,曾鞏的父親曾易佔在得知了王安石是英才以後,立馬讓自己的續弦吳氏,也就是曾鞏的生母,寫了一封長信給曾鞏的外祖父,邀請吳氏族內適齡的姐妹到汴京城遊玩。

 具體什麽,曾易佔沒有名言。

 但是曾鞏的外祖父看到了吳氏的信以後,立馬會明白其中的深意。

 寇季聽到了蔡齊的話,沒有回應,反而搖頭道:“蔡公應該知道我的處境,你確定他們兩個跟著我,無礙嗎?

 此前在朝堂上,蔡公可是對我喊打喊殺的。”

 言外之意。

 他一個弄不好,很有可能就在朝堂上混不下去。

 他的學生,到時候可是要受牽連的。

 蔡齊聽到此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以前我確實擔心,但跟你相處了這麽多日,又審閱了你的學生從各地遞來的奏報以後,我就知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說到此處,蔡齊看著寇季道:“你要做什麽的話,早就做了。犯不著等到現在,做一些得罪人,不討好的事情。”

 寇季愣了一下,盯著蔡齊笑道:“蔡公僅憑幾日相處,以及幾封奏疏就斷定了?”

 蔡齊直言道:“我又不傻,誰真心為國,誰包藏禍心,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再說了,你和官家以募兵的名義將大宋腹地一大批百姓騙到遼地。

 等大宋腹地的那些豪門大戶回味過來。

 朝野上下將會罵聲一片。

 他們又不可能罵官家。

 所以就只能罵你了。

 在一片罵聲中,你要是能成事,那就怪了。”

 畢竟,成為了一個朝野上下所有人都討厭的人。

 很難再領著朝野上下所有人創立一個新的王朝。

 因為你只會搶人好處,給不了人好處,人家憑什麽跟著你起事?

 冒著殺頭的危險,去幫奪自己財路的人造反?

 瘋了吧?

 歷朝歷代,造反都離不開一個利字。

 高懷德、石守信等人當年擁護趙匡胤造反,就是因為趙匡胤上位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

 若是什麽都得不到,他們才不會擁護趙匡胤呢。

 趙匡胤也知道此事,所以在收繳了他們兵權以後,果斷給他們塞錢花,瘋狂的塞。

 趙匡胤難道就不喜歡錢?

 他治理著一個百廢待興的國家,四處都缺錢。

 他比任何人都需要錢。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瘋狂的給高懷德等人塞錢。

 為什麽?

 還不是怕人家造反。

 畢竟,他們能為了利益將自己推上位,也能為了利益將自己拉下馬。

 反正五代十國戰亂幾十年,換皇帝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他們都是經歷過五代十國的人。

 對換個皇帝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寇季聽完了蔡齊一席話,哭笑不得的道:“你現在才看明白。你當初為了防著我,可是上了不少罵我的折子。”

 蔡齊十分光棍的道:“我現在就在這裡坐著,你可以罵回來。”

 寇季搖了搖頭,不想再跟蔡齊計較。

 寇季深吸了一口氣道:“被你算計了,我也認了,這兩個學生我就收下了。不過我沒多少時間教導他們,他們回頭還是要入文昌學館去學習。

 但是我們門下的規矩不少,所以他們跟著我,不一定能學到我的學問,卻要遵守我門下的規矩。”

 蔡齊笑著道:“他們拜在你門下,你就算什麽也不教, 也足夠他們受用終生了。”

 光是寇季那龐大的關系網,就足以讓他門下任何一個英才平步青雲了,更別提學問了。

 寇季是現任大宋皇帝掛在嘴邊的兄長,也是下一任大宋皇帝的先生。

 大宋地位最高的兩個人,都被寇季搞定了。

 縱然寇季不輻照自己的學生,這兩位也會輻照。

 寇季以後離開了汴京城,去了韓地。

 這兩位睹物思人之余,也會給寇季的學生挪一挪窩。

 哪怕是一頭豬,冠上了寇季學生的名頭,以後也能混的有模有樣的。

 寇季聽到了蔡齊的話,感歎道:“即使如此,那明日就讓他們帶著束脩來見我。”

 蔡齊笑著道:“我剛好可以做一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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