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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頌》第六百九十四章 頑抗到底?!
“十倍?”

 寇季被氣笑了,“你還真敢想,我要是有比屈野川一戰多十倍的火器,還需要找你來磋商?”

 高處恭乾巴巴一笑,捋著胡須,低聲道:“我就隨口一說……”

 趙禎沒有在意二人鬥嘴,他思量了一下,道:“既然沒有辦法能一舉拿下興慶府,那就只能徐徐圖之了。”

 寇季和高處恭二人聽到這話,停下了鬥嘴,齊齊點了點頭。

 此後幾日,軍營裡所有兵馬,一起幫著朱能製作投石車。

 人家眾多,加上周遭有大片的樹林砍伐,所以節省了不少時間。

 此外,劉亨和種世衡二人在攻打靜州和順州的時候也製作了一些投石車,湊在一起,剛好湊足了兩萬架。

 兩萬架投石車一字排開,一眼看不到頭。

 但呈梯隊狀鋪開以後,一眼望過去,便能盡收眼底。

 朱能在投石車造好以後,沒有猶豫,找到了趙禎,主動請纓去攻打興慶府。

 趙禎見朱能已經準備妥當,也就沒有猶豫,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除了朱能率領一部分重兵主攻外,寇季、種世衡、劉亨三人各率領一支兵馬,從另外三面攻打興慶府。

 隨著趙禎一聲令下,數十萬兵馬應聲而動,加上那些幫著兵馬作戰的民夫、奴兵,人數一躍突破了百萬。

 百萬人,將興慶府圍困了一個水泄不通。

 站在興慶府上一眼望下去,黑壓壓的人群望不到頭。

 趙禎站在高台上,看著興慶府周遭的大宋兵馬,看著已經形成了旗幟海洋的旌旗,心中豪情萬丈。

 祖宗遭受到的恥辱,已經被他徹底洗刷了一個乾淨。

 自此以後,誰還敢跟大宋張狂?

 自此以後,誰還敢說大宋羸弱?

 誰若不服,大可以問一問大宋的百萬兵馬答不答應,大可以問一問大宋數千萬百姓答不答應。

 趙禎振奮的握了握拳頭,沉聲下令,“擂鼓!進軍!”

 兩鬢斑白的陳琳,聽到了趙禎的命令,挺起了胸膛,走到了鼓手旁,從鼓手手裡奪過了那擂鼓用的錘頭,握在手裡,甩開了膀子,狠狠的掄在了鼓面上。

 鼓是銅鼓。

 唯有銅鼓才能發出金鐵之聲。

 銅鼓聲遠比獸皮鼓聲更具銳氣。

 “咚咚咚……”

 陳琳奮力的捶打著鼓面。

 鼓聲傳遍了四方。

 四方將士聽聞到鼓聲的那一刻,呐喊聲震天。

 隨後,八十一面銅鼓被力士齊齊敲響,似乎在迎合著將士們的呐喊。

 “放!”

 朱能站在陣前,聽到了八十一面銅鼓被齊齊敲響以後,怒吼了一聲。

 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

 三排投石車,一起向興慶府內投射進去了大火球。

 大火球一瞬間掩蓋了整個城頭。

 炸裂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興慶府內的西夏兵馬,即便是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可是面對數量龐大的投石車的轟擊的時候,還是難以應對。

 然而,朱能攻城的勢頭,並沒有因此減弱,反而變的更加凶猛。

 在前三排的投石車爆射大火球的時候。

 宋軍將士和民夫們推著後三排的投石車,挪移到了前面。

 之前的前三排,淪為了後三排。

 當已經淪為了後三排的投石機停下了進攻以後,挪移到前面的投石車,開始了新一輪的投射。

 在六排投石車交替著攻擊的同時,有將士推著火炮,以及投擲手榴彈的投石車快速的到達了前放。

 火炮和投擲手榴彈的投石車加入到了戰場以後。

 早已被投石車砸的坑坑窪窪的興慶府城牆,被炸的碎石滿天,缺口無數。

 守在興慶府城頭上的西夏兵馬,僅僅內宋軍的投射,殺的潰不成軍。

 漫天的石頭、炮彈、手榴彈從天上往下掉,他們縱然有搏殺虎狼之力,也顯得有些無能為力,只能被動的挨打。

 “降兵上前,攻城!”

 朱能眼見興慶府城頭上的西夏兵馬被殺的潰不成軍,立馬下令大宋的兵馬,驅趕著一批降兵,開始攻城。

 降兵在前衝鋒陷陣,抵擋大部分的危險,宋軍跟在後面壓陣。

 面對朱能一連串的手段,李德明也沒辦法破解,只能從城內調遣兵馬,不斷的注入到已經被炸的殘破不堪的城牆上,抵禦朱能的進攻。

 ……

 興慶府西門。

 寇季和高處恭二人並肩而立,耳聽著朱能攻打的南城門處,有西夏兵馬的喊殺聲。

 高處恭回頭對寇季道:“經過朱能一輪的狂攻,南城門處的兵馬,不可能有余力抵擋朱能攻城的兵馬,必然是李德明向南城門處增兵了。”

 寇季緩緩點頭,道:“那我們也應該攻城了。”

 高處恭點點頭。

 寇季面色冷峻的擺了擺手。

 在他身後的十數萬兵馬,驅趕著降兵,宛若潮水一般湧往了興慶府西門。

 寇季下令攻打西門沒多久。

 東門的種世衡部,北門的劉亨部,也相繼開始攻城。

 一時間,興慶府,四面楚歌。

 攻城的兵馬數量龐大的讓李德明看著絕望。

 沒有任何縫子給他鑽,他不得不調遣興慶府內所有兵馬,攀上城頭守城。

 面對如同潮水一般的宋軍。

 李德明除了死守,別無他法。

 大戰一打就是一日。

 朱能率部三次衝上興慶府的城頭,三次被打退了下來。

 一直到了入夜以後,戰事才停下。

 兵馬入了營。

 寇季、朱能等人也匯聚到了趙禎的帳篷。

 趙禎雖然知道興慶府不可能一鼓拿下,但心裡還是有些失望。

 所以在眾人議事的時候,神情不是很好。

 眾人進了中軍大帳以後,給趙禎施了一禮,分別落座,在趙禎的授意下,開始總結今日一戰的得失。

 朱能抹去了額頭上的汗珠,沉聲道:“我前期用投石車和火炮,將城頭上的兵馬壓的死死的,敵人損失慘重。

 但我帶人衝上城頭的時候,敵人的援軍也抵達了城頭上。

 敵人數量雖然沒我們多,但是一個個不要命的跟我們拚殺,三次將我軍的兵馬趕下了城頭。

 城頭,我有把握再次衝上去,但沒把握站住腳。”

 眾人默不作聲,沉默了許久以後,種世衡突然開口,“敵人拚死跟我們血戰,我們軍中自然也有敢拚死的將士。

 大多數將士們沒有搏命的死志,所以面對敵人以死搏殺,自然會露怯。

 想要在城頭上立足,就必須率領一支不怕死的兵馬上去才行。”

 朱能沉吟道:“死士嗎?”

 種世衡緩緩點頭。

 朱能咬牙道:“我想要在城頭上站得住腳,死士的數量太少,恐怕不行。”

 種世衡冷靜的道:“用死士,遠比我們繼續耗下去,傷亡要小。今日一戰,城內的西夏兵馬損失不小,我們同樣如此。

 若不是用降兵代替了麾下的兵馬衝鋒陷陣,我們的損傷恐怕會更大。

 一直這麽耗下去,我們的傷亡會越來越大。

 用一部分將士的性命,換取大多數將士們的性命,是值得的。

 你既然有把握再次衝上去,那就應該用死士,一次性在城頭上站住腳。

 只要你在城頭上站住了腳,敵人的軍心也就亂了,我們其他三方,就能趁機攻上城頭,一舉拿下興慶府。”

 朱能咬著牙沉默了許久,緩緩點了點頭。

 “我一會兒下去,就挑死士。”

 種世衡緩緩點頭,看向了寇季。

 寇季沉吟道:“既然朱能有把握再次衝上城頭,又要動用死士,在城頭上站住腳,那我們明天就不應該留力了。我們應該全力以赴的攻城,爭取早日拿下興慶府。”

 種世衡、劉亨齊齊點頭。

 寇季看向了趙禎,詢問道:“官家以為如何?”

 趙禎沉聲道:“諸位愛卿既然都覺得要動用死士,那就用吧。朕回頭會厚賜他們的妻兒。”

 寇季對趙禎一禮,道:“臣代替將士們,多謝官家隆恩。”

 趙禎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

 寇季看向了朱能道:“我陪你去挑選死士。”

 朱能重重的點頭。

 隨後,二人辭別了趙禎,離開了中軍大帳。

 俗話說,慈不掌兵。

 能用少數人的性命,換取一場戰事的勝利,只要是個領兵之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少數人的。

 寇季和朱能二人到了軍營裡。

 一些將士們已經睡下了,一些將士們則躺在茅草上,閑聊白天的戰事。

 二人並沒有進入到將士們的帳篷內,只是圍繞著將士們的帳篷,一個勁的踱步。

 二人一直踱步到了天麻麻亮的時候,才派人將將士們喚醒。

 將士們迷迷糊糊中被召集到了校場上。

 一個個臉上寫滿了茫然。

 朱能盯著校場內的將士,聲音沉重的道:“今日,我要率領一支兵馬,牢牢的扎在城頭上,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所以我需要挑選一群願意陪我去赴死的人。”

 將士們聞言,一片嘩然。

 有校尉面色凝重的盯著朱能疑問道:“將軍要隨同兄弟們一起扎在城頭上?”

 朱能愣了一下,緩緩點頭。

 校尉再問,“若是全軍覆沒,將軍也會死?”

 朱能毫不猶豫的點頭。

 校尉提起手裡的長槍,對朱能一禮,“將軍既然不畏死,那卑職也不畏死,算卑職一個。”

 “算小人一個……”

 “小人也去……”

 “卑職去!”

 “末將願往!”

 “……”

 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膽怯,也沒有懼怕。

 一個個主動請纓。

 大道理他們中間許多人不懂,他們只知道,他們是朱能的兵,朱能敢赴死,他們也敢。

 朱能見著一個個將士們主動請纓,握了握拳,沉聲道:“都是好樣的!”

 “凡是願意去的,留在校場,其他人退到校場邊上去!”

 寇季在一旁下令。

 不願意去送死的將士們,垂著腦袋,三三兩兩的離開了校場。

 有人走了一半路,猶豫了許久,掙扎了許久,由重新返回了校場。

 朱能盯著他們,沒有開口。

 寇季再次開口道:“家中獨子,有高堂和妻兒的,年紀不滿十八的,退出去!”

 校場內的將士,無一離開。

 寇季見此,臉色有些嚴肅。

 朱能盯著留在校場裡的一個校尉,低聲道:“你是我從河西帶出來的,我記得你家中上有老母,又是家中獨子,你速速退下去。”

 校尉盯著朱能,認真的道:“將軍既然記得卑職是從河西出來的,那就不應該讓卑職離開。我們是將軍練出來的兵馬,就應該跟隨將軍,同生共死。”

 朱能神色凝重的盯著說話的校尉,“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規矩就是規矩。”

 朱能在校尉不甘的神清中,對寇季道:“拿籍冊吧!”

 寇季緩緩點頭,派人取來了籍冊,吩咐軍中的文書、參讚、推官們,一起一一對照。

 最終剔除了足足六百多人。

 其中不少是年齡不滿十八。

 最終留下的只有四千三百五十二人。

 比起興慶府內的三十萬西夏兵馬,四千三百五十二人,顯然十分渺小。

 比起駐扎在興慶府外的數十萬大宋兵馬,四千三百五十二人,依然渺小。

 但朱能已經很滿意了。

 有這四千多人跟著他一起去興慶府的城頭上血戰,一定能在城頭上站穩腳。

 天光大亮以後。

 新一輪的攻城開始了。

 攻城的方法跟昨日裡大同小異。

 唯一不同的是,朱能下了馬,握著刀,站在了步卒之列。

 投石車、火炮、手榴彈,對著興慶府的南城牆,又是一番狂轟亂炸。

 西夏兵馬有了昨日的作戰經驗,所以在今日作戰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狡猾。

 一個個紛紛背靠著城牆上的垛口躲著。

 雖然傷亡不小,但遠沒有昨日的大。

 在火炮和投石車的壓製下,西夏兵馬露不了頭。

 朱能率領著兵馬衝向了興慶府南城城牆。

 有了昨日三次登城的經驗,朱能今日登城自然是更快了一些。

 雖然敵人抵抗的勢頭變得更凶猛了,可朱能等人還是衝上了城頭。

 衝上城頭以後,就是一場慘烈的近身撕殺。

 朱能一馬當先,不要命的撕殺。

 他身後跟隨的將士們,自然也跟著不要命的撕殺。

 不斷的有將士跟著朱能的腳步登上城牆,不斷的有將士在跟西夏人拚殺中死去。

 血如同水一般往下流。

 屍骸猶如雨點一般跌落。

 場面十分慘烈。

 朱能率軍撕殺的許久,勉強在城頭上佔據了一塊五丈長的地方。

 只是腳步還沒有站穩,他的老對手野利遇乞就率領著一支兵馬殺到。

 野利遇乞仗著城頭上西夏兵馬調動便捷,率領著重兵壓著朱能在打。

 朱能的生存空間一瞬間被壓製的到了三丈方圓。

 就在這個關鍵時候,一聲大吼在城頭上響起。

 只見此前被寇季剔除出死士隊伍裡的校尉,領著另外被剔除出去的六百人,殺上了城頭。

 “惡賊!休傷我家將軍!”

 校尉率領著一直生力軍攻上了城頭,緩解了朱能的壓力。

 二人合兵一處,迅速的誇大城牆上的生存空間。

 隨著他們生存空間擴大,更多的兵馬湧上了城頭。

 攻城作戰,就像是泄洪。

 在堤壩上扎出一個缺口,只會有少量的水流出來,並不會對堤壩造成多大的傷害。

 但若是在堤壩上撕開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口子,那裡面的洪水就會洶湧澎湃的衝出來,將整個堤壩衝垮。

 大宋攻打興慶府就是如此。

 朱能率軍在城牆上佔據五丈之地,能湧上來的兵馬有限。

 但他佔據的地方越多,湧上來的兵馬就越多。

 直到將敵人衝垮。

 “南城門攻破了!”

 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

 所有的將士們都跟著大喊。

 聲音傳遍了整個興慶府。

 興慶府另外三門的寇季、劉亨、種世衡三人聞言,下令麾下的兵馬不遺余力的猛攻興慶府。

 南城門被攻破的消息,影響了其他三門西夏兵馬的鬥志,所以寇季三人攻打其他三門十分順利。

 夕陽西下的時候,興慶府四門被攻破。

 大宋兵馬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興慶府。

 但戰事並沒有結束。

 殘余的西夏兵馬,在興慶府內的各個街道內,跟大宋兵馬打起了巷戰。

 還有一部分兵馬退進了內城,借著內城城牆防守。

 大宋數十萬兵馬已經攻破了興慶府。

 不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抵抗,就放棄興慶府的。

 所以興慶府內的西夏兵馬,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選擇了垂死掙扎到底。

 寇季在攻破了西城門以後,並沒有參與到後續的戰事中。

 他趕到了南城門出去看朱能。

 朱能此次率軍親自衝殺,身先士卒,確實起到了表率作用。

 但也因此受了不小的傷。

 被人砍了三刀。

 若不是將士們抬回來的及時,恐怕要失血過多而死。

 趙禎在得到了消息以後,帶著禦醫第一時間趕到了朱能所在的帳篷。

 命令禦醫幫朱能診治。

 寇季趕到的時候,禦醫已經開始幫朱能處理傷口。

 朱能躺在床榻上,臉色發白,嘴唇也有些發白,但是神情卻有些拘謹。

 禦醫在他身上動刀子,他都視而不見,只是一臉尷尬的頻頻瞥著趙禎。

 原因無他,只因為朱能有一處傷痕,在大腿上,禦醫要幫他診治,少不了要去了衣服。

 趙禎又在一邊看著,他自然覺得尷尬。

 趙禎瞧著朱能的神情也是好笑,“你看朕作甚,朕有不會替你受疼。”

 寇季進入到帳篷內以後,剛好聽到趙禎這句話。

 寇季坦言道:“疼他習慣了,他就是不習慣被官家你盯著。”

 趙禎愣了一下,愕然道:“朕不能看嗎?”

 不等朱能和寇季搭話,趙禎自顧自的小聲道:“朕洗漱的時候,旁邊可是有十七八人站在邊上伺候的……”

 寇季苦笑了一聲。

 躺在床榻上的朱能也扯了扯嘴角。

 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別的什麽。

 寇季沒有再言語,趙禎也沒有再言語。

 二人就在旁邊靜靜的等著,一直等到了禦醫將朱能的傷勢處理完了,趙禎開口問道:“朱愛卿的傷勢如何?何時能複原?”

 禦醫抹著額頭上的細汗,輕聲道:“回官家,朱將軍傷勢雖重,但處處偏離了要害,並沒有性命之憂。養一兩個月,就能痊愈了。”

 趙禎長出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那就好,若是因為診治不利,讓朕損失一員虎將,朕怕是要心痛一輩子。”

 禦醫聞言,有些汗顏。

 趙禎就在一旁盯著,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診治上動手腳。

 寇季聽到了禦醫的話,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趙禎派遣了四個宦官伺候著朱能以後,感歎道:“興慶府……破了……”

 寇季在一旁小聲的道:“臣正要向官家稟明此事。”

 趙禎看向了寇季,一眼疑惑。

 寇季沉聲道:“外城雖破,可內城還有宮城,如今還在西夏人的掌控之中,他們明顯準備頑抗到底。城內的西夏人對我們敵意頗深,上至六旬的老人,下至七八歲的頑童,冷不丁都會冒出來,傷及我軍將士。”

 趙禎略微一愣,皺眉道:“朕縱然打下了西夏,也得不到西夏的民心嗎?”

 寇季沉默了一下,道:“只能說李德明對興慶府內的百姓,頗為照顧,所以官家一時半刻,很難收買他們的心。”

 趙禎唏噓道:“就沒人投靠我大宋嗎?”

 寇季坦言道:“只有一些商戶,還有一些從我大宋逃出去的宋人。”

 趙禎有些意興闌珊的道:“朕看不上他們……”

 寇季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趙禎思量了一下,道:“派人去告訴李德明,他現在若是投誠,朕可以饒他一命。”

 寇季依舊沒有說話。

 趙禎到了現在,還給李德明投誠的機會,那是因為趙禎要收復興慶府內百姓的人心。

 寇季知道趙禎的心思,所以沒有開口。

 趙禎沉默了許久,又補充了一句,道:“若是他不願意,那就拿李德明的人頭來見朕吧。至於城內的兵馬在城內做什麽,朕不管。”

 懷柔若是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動刀子。

 這就是趙禎的心思。

 朱能躺在床榻上,有氣無力的道:“可惜臣不爭氣,沒辦法親自將李德明的人頭拿回來獻給官家。”

 “養好你的傷!”

 趙禎、寇季異口同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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