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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偉大舵手》第五百二十九章昏庸無能
誰知他才剛回到家,飽食一頓,梳洗完畢,換上了官服,穿上一身大紅三品徑二寸散搭花官服,他心下大定,我乃三品命官,封疆大吏,這又豈是他米柱,說免就免的。

他命令轎夫,準備好轎子,馬上去拜訪葉向高。

這時錦衣衛上門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順天巡撫王化貞昏庸無能,屍位素餐,結黨營私,藐視上憲,違拒上令,著削去官職,追奪出身,以為庸碌無為者鑒,欽此!”

王化貞頓時傻了眼,現在是朝廷削了他的職務了,而且更狠,追奪出身。

就是被削去職務,他還有出身在,等朝中有變,還可以謀求復出,但是連進士的功名被奪,他可是被打落十八層地獄,翻身無望了。

王化貞驚惶之極,大聲道:“這乃亂命!本官拒接。”

負責宣旨的錦衣衛道:“來人,剝去官服。”

錦衣衛們一湧而上,剝下了官服,另將他家裡一些官員才能用的物品一一拿走,至於會不會乘機順手牽羊,只有當事人才知了。

王化貞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堂堂一鎮巡撫,進士出身,朝廷命官,竟然遭如此折辱,他以忠臣自居,卻遭此不平之事,悲憤至極,泣血高呼:“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呀!”

錦衣衛們抄走了他的官服、令牌、轎子等儀仗用品,呼嘯而去,他們都懶得理會這貨。

王化貞被剝官服,奪去儀仗,十分驚慌狼狽,看見都掌燈時分了,天還下著細雪,還有這麽多人在門口圍觀,指指點點。他悲憤高呼,也沒有人擊節叫好,他大聲道:“武將跋扈至此,目無法紀,吾這便去告禦狀,就不相信,這朝中文武百官,人人做縮頭烏龜,無人敢做仗鳴之馬!”

他也顧不得禮義,當即拔足,向葉府奔去,他要告狀去。

張銓出了城,馬上有侍衛傳來一厚大鬥篷,披在身上,暖暖的,他可不是王化貞這種人,馬都騎不得,他自小練習騎射,在巡按遼東時他都是騎馬出行。

張銓看見這上百人衛隊,都是披著重甲的彪悍騎士,掛刀背槍,動作整齊劃一,肯定是上過戰場的精銳之士,他讚曰:“好一隊精兵,將軍那裡人!”

高文龍道:“回撫台大人,遼陽人,皇家陸軍騎軍隊正,暫時歸大人帳下。”

張銓道:“遼鎮老兵,本官曾任遼東巡按三年,參加過沈陽衛之戰,高隊正乾脆便來本官帳下聽用吧?”

高文龍道:“喏!”

一彪軍風馳電掣,趕至了昌平城,那就一個時辰時,此時的昌平城燈火通,戒備森嚴,由巡撫撫標和米柱的人雙重把守,不敢絲毫有怠,街上戒嚴,沒有一個行人。

米柱在門口相迎,他高聲道:“張公!遼東一別,豐釆更勝往昔。”

米柱是舉薦了張銓,但是他們之間,私下並沒有什麽往來私交,只有節日時禮節性書信問候,這叫君子之交。

張銓道:“這句話用盡米兄身上更妥,米兄現在己貴為薊遼總督了。”

他們相互客氣,然後牽手直入大堂之內。

這一次米柱在客位坐下,這裡畢竟是巡撫行轅,張銓才是主人,但張銓決定不受,因為現在米柱是薊遼總督,頂頭上司,他豈可大刺刺居於首席之上?

最後是將椅子搬來,並排而坐,這是張銓不卑不亢的一種表現,作為朝廷命官,士大夫,不會與米柱對著乾,也不會無條件的委從於米柱。

張銓道:“米兄這是把我往火上烤呀!”

張銓是因米柱舉薦,而成為了順天巡撫,但卻不免被人指為帝黨中人了,

王化貞肯定會恨上米柱,認為是他們聯手奪了他的官。米柱道:“本官這是不得己而為之,本官不能要求王某人幹什麽?他就像是普通的士大夫一般,無為而治,本官也不會計較,他王某人卻是佔著茅坑不拉屎,還處處為難於我,這薊遼是他當家還是我當家!”

張銓道:“大人乃欽命薊遼總督,臨危受命,坐鎮一方,帶領薊遼軍民,抗拒蒙韃,下官不才,自當竭盡全力,協助大人,抵禦蒙韃。”

米柱站在地圖前,說道:“本官與王某人之衝突,是本官欲集主力於喜峰口潘家口一線,而王某人則分兵各處,互為奧援,不但不支前線,連自身兵力也不足。”

張銓道:“大人因何判定敵人會從喜峰口攻來?冷口同樣地勢開闊,適合大兵團作戰呀。”

米柱道:“因為分守中協的副總兵是敵人的奸細,雙方己有裡應外合的奸謀,被錦衣衛發現,本官準備將計就計,引他們來此,決一死戰,只是兵力不足,深恐打虎不成,反被虎傷,這才不惜一切調兵。”

張銓大驚,說道:“堂堂一副總兵,深受皇恩,居然叛變投敵,可是屬實,可有證據?”

米柱道:“證據明兒會抄錄一份轉給大人,此乃重大絕密,軍機處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大人保密。”

張銓道:“行!”他遲疑道:“王某人可知此事?”

米柱道:“他早前不是本官部屬,又是一個大嘴巴,他不說,本官自然不會說。”

張銓道:“下官願追隨大人尾驥,為國出力。五大兵備之兵力物力,悉往喜峰口調。”

米柱道:“有張公坐鎮昌平,本官無後顧之憂,明兒再拜訪一下保定巡撫張鳳翼。”

大明鑒於保定一帶對護衛北京的重要戰略地位,於弘治十八年,在保定府設保定副總兵,後改為參將,正德九年為分守副總兵,嘉靖二十年設鎮守保定總兵官,總兵署設在保定城內西大街路北,一度改為鎮守,三十年改設鎮守總兵官,萬歷元年,令春秋兩防移駐浮圖峪,遇有情況,移駐紫荊關。

編有分守參將四人(紫荊關、龍固二關、馬水口、倒馬關四參將),遊擊將軍六人,坐營中軍官一人,守備七人,把總七人,忠順官二人,總兵標下旗軍三千二百名,正兵營旗軍二千二百名,奇兵營旗軍一千五百名,忠順營旗軍一千五百名,紫荊關將井所轄浮圖峪、白石口、寧靜庵、烏龍溝、盤石口。

原額舊數常守並輪班備禦及防秋官軍壯鄉夫共一萬四千名,永樂二年設馬水口防軍,嘉靖三十三年移守備於沿河口,添設馬水口參將一人,轄沿河口、大龍門、金水口,統屬紫荊關轄,龍固營為真定神武三衛額軍,永樂時設,保定總兵官為一品官,統轄軍事區除保定府外,還有正定府,其位置較高。

張鳳翼與王化貞同為萬歷四十一年進士,在仕途上有許多相似之處,而且他與韓爌還是同鄉,在歷史上也是一個出了名的昏庸無能的官油子,這樣的人,居然官至兵部尚書。

崇禎八年張鳳翼時任兵部尚書,此時已是全國大亂之時。張鳳翼雖身居高位,卻才能平平,又時常自作聰明,因而常常鬧出笑話。

一日,張鳳翼在朝房遇見了給事中孫晉,看他愁眉苦臉的,便熱心地上前詢問。原來,孫晉是南直隸桐城人,他聽說從陝西跑出來的流寇已經開始在河南、皖北一帶活動了,便十分擔心自己的家鄉也會被農民軍光顧,因而愁眉苦臉,鬱鬱寡歡。

張鳳翼了解到情況之後,表示非常同情孫晉,便想安慰安慰他,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麽合適的話來安慰孫晉。最後,在苦思冥想了很久之後,張鳳翼終於想出了安慰之詞,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話一出口,便讓自己成了笑柄。

張鳳翼對孫晉說:“孫公您是南方人,您擔心什麽啊?流賊都是西北人,他們吃不慣南方的大米,他們騎的馬也不吃江南的草!”想來張鳳翼是想用“水土不服”這個理論來安慰孫晉,結果卻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一眾同僚聽說之後也都笑得不行。

可張鳳翼的幼稚可笑還遠不止此,崇禎九年,建奴再次越過長城,向大明內地進犯。兵部尚書張鳳翼部署失當,明軍屢敗,潰不成軍,多處重要關隘、城鎮陷落。崇禎皇帝聽說之後,非常惱火。萬不得已之下,身為兵部尚書的張鳳翼,隻好硬著頭皮請求外出督師,進擊清兵,得到崇禎皇帝批準。

然而,張鳳翼雖然主動請纓,可他對行軍打仗一事卻一竅不通, 到了地方啥也沒乾,啥也乾不成,結果導致清兵連破幾十座城池,無數百姓和財物被殺掠、擄走,大明損失慘重。

張鳳翼雖然打仗不行,但政治頭腦還行,他覺得自己犯了這麽大的錯,回朝之後肯定必死無疑,到時候西市問斬,身後罵名必然滾滾而來。為了避免出現身敗名裂的下場,還在指揮作戰的時候,張鳳翼就開始每天吃大黃,搞得自己腹瀉不止,以此來自殺,最終也非常如願地在建奴剛退走之後便死去了。

張鳳翼的如意算盤是這樣打的,如果他現在能死在外出督師期間,那他至少也是個因公殉職,正所謂“一俊遮百醜”,到時候朝廷追究責任,肯定不會跟自己這個死人為難,而且這樣不但能保全自己的家人,自己也能在後世留一個美名,張鳳翼認為這樣死去是不幸中的大幸。

當時,前任兵部尚書、時任薊遼總督的梁廷棟也和張鳳翼有同樣的想法,也如法炮製,每天吃大黃自殺。接連兩任兵部尚書都是這種貨色,大明氣運至此,不敗才是怪事。

可令張鳳翼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千算萬算,什麽都算上了,就是算漏了自己的幕後大老板——首輔溫體仁。

在建奴退走之後,朝廷開始追究責任。而因為溫體仁的插手,刑部最終對張鳳翼給出的處理意見竟然是無罪免議!也就是說,自作聰明、狂吃大黃自殺的張鳳翼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也正因為此,當時的人在聽說了張鳳翼的事跡之後,都笑他“死亦不幸矣”!米也是因此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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