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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偉大舵手》第二百九十章文青
米柱讓張嫣坐在自己身邊,美人兒看著也是好的,令人賞心悅目,這叫秀色可餐,他今天是衝著張嫣來的,否則以他的身份,外出去吃一頓飯,其實是大費周章的浪費事,他可是簡單的吃飯,身邊的侍衛可是多達六百人,出動六百人如何勞師動眾,這是想想也知道的事。

如果沒有張續我這老色胚的作妖,她此刻只怕是赴京城選秀,成為了三大選後妃之一了,很快成為皇后,張員外也以國丈身份,獲封太康伯,成為皇親國戚,皇帝的丈人。

米柱看見張嫣,這就是高興,換上了女裝,更顯優雅和大方,在和米柱混的幾天,一身軍服,像一個假小子,現在換上女裝,薄施胭脂,很有女人味,米柱看得有些出神了,能與昭君西施齊名的五大豔後之一,能差得了去?

張續我是縱橫情場六十年的老手,官場上老奸巨滑的老油條,能讓他擔待天大乾系,獻與米柱,締結同盟的女人,會是一般絕色?

張嫣被米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道:“大人有禮了。”

米柱道:“有禮!起筷!”他為張嫣夾了一塊鮑魚,然後開吃,這年代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他們都低頭在一起慢慢的吃飯。

米柱算是一個武人,每天有大量的鍛煉,他的飯量很大,連吃了幾碗,其實因為米柱位高權重,許多人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他正是長身體的時侯,飯量當然低不了。

張員外道:“維新飯量不錯,這很好,能吃是福。”

米柱道:“我算是一個武人,飯量當然低不了,雖然不像廉頗這樣,日食一鬥,但是沒有三四碗飯是飽不了,謝謝!”這是張嫣為他夾了一塊蔥爆羊肉。

米柱說道:“我手下的兵能不能打,不好說,但是都能吃。”

張員外道:“誰不知大人治軍嚴明,開封府誰人不讚個好?”

這倒不是假話,每逢大災大難之年,官兵趁機搶劫殺人放火,多的是,至於欺男霸女,打架鬧事,更不是一個事,那次不鬧得雞飛狗跳,地方百姓苦不堪言的。

米柱大軍進駐大營,這種情況得到改觀,他的風憲隊一出,拿了許多打架鬧事的,連當兵的都拿,地方上的流氓混混,土匪惡霸,更是不在話下,治安情況大為改觀。

開封府的人都知道,在街上行走,衣服整潔,列隊直線而行,說話和氣禮貌的兵,就是皇家衛隊,米柱的兵,米柱以治軍嚴明,廣為人知。

米柱道:“本官的兵,來自老百姓,自然是保護老百姓的,不會欺壓老百姓,這是軍人的榮譽感。”

張員外道:“好!有名將之風。”

米柱吃完了飯,和張嫣一起去花園散步,一牆之隔,就是薛家老宅,以前關系一般,但自張員外護住他們祖宅,讓他們關系十分的好,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鄰居了,對於米柱納張氏女為妾,薛覺新明知招楊郡主之忌,但是還是一力支持,可見他內心的感激。

隔壁薛府,相當衰敗了,薛覺新正在翻新,才幹了一半,又遇水淹城外之事,那裡還有心思改建?

米柱有飯後百步走的習慣,與夫人壓馬路,是他覺得十分溫馨快樂的事,走著走著他拉著張嫣柔軟的手,張嫣大羞,低下了頭,不敢直視米柱。

米柱道:“這院子有點小了,趕明兒為嶽父買個大宅子,讓他怡養天年。”他無法封張員外為太康伯,但是可以給他同等的富貴和享受,爵位不會有,錢財則不是問題。

張嫣也是一樣,米柱無法讓她做皇后,母儀天下,但是可以讓她過得比皇后幸福快樂,

吃喝用度不比皇后遜色。原張嫣當了皇后,也不見得有多幸福,她一直與魏忠賢和客氏不對付,被他們害得流產,以後一直沒有所出,二十一歲就守寡,孀居十七年後自殺殉國,她讓崇禎這二竿子當上了皇帝,祟禎則回報以讓她自殺殉國,也稱得上是紅顏薄命。

張嫣道:“禮物太貴重了。”

米柱道:“這算什麽?張公己把他最貴重的東西給了我。”

這話聽得張嫣心裡甜絲絲的。

這是米柱上輩子所學的渣男心經,對於女人,不管愛不愛她,一定要把她騙得死心塌,讓她把心挖出來,放在你手上,扔與珍藏隨你。

張嫣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愁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人心最易變。這詩好淒美優雅呀!”

米柱望著張嫣絕美的臉蛋,說道:“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這是六世活佛倉央嘉措寫的詩,倉央嘉措是天生的活佛,西藏著名的詩人,可他也是個情種。他十五歲才從民間接到布達拉宮中,在此之前一直接受著可以婚嫁的習俗教育,因此六根未淨。活佛的身份使他無法和情人在一起,他的多情也不容於世俗禮。

他一個和尚作此詩,自然是符合身份,符合意境,但米柱一個世俗中人,有妻有妾,這麽的寫,則有些不倫不類,缺乏一種震撼人心的深情。

不過張嫣自動理解為,如來佛法是原配,她是卿,他在深歎世間沒有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多情是多情了一點,但是那個詩人不多情?連一生落魄不得意的李白,都有雙騎並行之生活,連小杜都有:“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男人好色是賤人,有才華的詩人那是叫風流多情。

張嫣怦然心動,美眸生輝,說道:“好詩!可是為我所作?”

米柱道:“難道你在別的地方聽過這詩?”

後世此詩名聞遐爾,只有“人生若隻如初見”可以相比,但現在倉央嘉措的老爹估計還沒有出世了。

張嫣眼中有霧,美目淒然,說道:“這詩做得太好了!”

米柱一看有門,說道:“為你所作,我心中最美的女神。”

張嫣含羞低頭,欲語還休。

米柱道:“我還為你寫了一首小曲兒呢?”

張嫣驚喜道:“你還會作小曲兒?”

米柱道:“當然,《精忠報國》、《向天再五百年》、《好漢歌》、《滄海一聲笑》、《送別》等都是本人的作品,當年與皇上讀書之時無聊時所作,送別則是在遼東歸來時所作,與兄弟們並肩作戰,出生入死,一朝分別,萬般情緒湧上心頭。”他發現張嫣有些文藝,對付文青,他很有一手。

米柱當即輕唱:“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相思算什麽?早無人在意。醉臥不夜城,處處霓虹,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春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采,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一首《相思》唱得哀怨悠揚,蕩氣回腸,越唱越有味道,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沉浸在相思無邊的哀愁之中。

米柱表面冷峻剛強,其實內心是一個多愁善感,有詩人情懷的人,要不然他就不會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抱頭痛哭,這是張嫣對米柱的看法,當時她就想抱著他,讓他在自己懷裡放心的哭。

張嫣聽得大是感動,說道:“這小曲兒太有味道,太有感覺,我必須記下。 ”她拉著米柱進入她的繡樓,找來紙和筆,記在了紙上,名曰:“相思!”

張員外看見他們飯後百步走,在花園裡相偎相依,他為女兒找到一個如意郎君而高興,為權貴之妾,名聲不好聽,但他們是真心相愛的,這又算什麽?只是看見他們進了繡樓,他這可就不高興了,這!這!這算什麽?

這當地習慣,就算是歸寧,也要分房而睡,在娘家同居,是不被認可的事,有前娘家的面子。

張員外半天的好感和好心情算是沒有了,他有些抑鬱和苦悶。

倒是湯正看出了張員外的不爽,說道:“大人與張姑娘有婚約,有大媒,算不得無媒苟合,只是在某些方面稍早了一點。”

張員外無言以對。

湯正道:“大人才華出眾,又位高權重,但他並非風流好色之人,要不然,大人肯定不止一妻一妾,不知有多少人向大人獻美女,能讓大人看得上眼的,只有張姑娘一個人。”

張員外說道:“這種事過了門才光明正大,傳出去名聲不好。”

湯正道:“別看大人沒有什麽?其實大人壓力很大,折了這麽多兄弟,他心裡很苦,如果能有些事讓大人分心,讓他高興起來,這是好事,大人人品如何,做了多少實事,張公應該心裡有數。”

張員外道:“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自己覺得開心就好,米柱可不能始亂終棄!”

湯正道:“張公盡管放心,大人不是這種人,再說以張府與薛府的關系,大人這麽做了,薛公能饒得了他?”

張員外一想也是,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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